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症,這幾天鬧騰起來,自然就好了。小賤折回去,很快就咬回了兔子。
“阿棋……阿棋……”村口打著電燈尋來的人,是父親的影子。定是看我上山天黑都沒回來尋我。
萬家燈火,父親在前方迎接我。
我用藍手帕和棺木收好,帶著小賤!回家!
回家紅燒兔子,小賣部提三瓶啤酒回去。飯吃飽,我把藍布手絹拿出來,讓父母認一認。母親看著藍手帕,害怕著拍著胸口:“阿棋,你這是哪裡找到的?”
第9章你怎麼還活著?
母親看著藍布手絹,又看著我,追問道:“你是哪裡來的藍手帕。”
我說,上山的時候起了一陣怪風,在路上面撿到的,怎麼老媽你認識啊?母親嘆道:“這塊藍布手帕是生產隊五隊王家祁氏。當年生了三個兒子,後來有八個孫子。可結果老太太是餓死的。”父親跟著說道:“當時,送王祁氏上山的時候。老太太睡在棺材裡面就很不安生。抬棺人一個個臉色煞白,有幾次上坡的時候,棺材差點就翻在地上。”
我倒抽一口冷氣,心想這老太太說孫子不孝順,是這個原因,看來餓死後有怨氣的,多年不散幻化成人形專門捉弄人。我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母親道:“那時候你才八歲,快二十年了。”父親補充道:“孩子當時九歲。”
父親道:“你趕緊把藍手帕丟了,怕著老太太有怨氣,找上你可就不好。”我笑道,沒事。轉瞬又問道,今天路過土地廟,想起那個一死就要死三個人的傳言,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父親剛要說話,母親白了一眼父親,急忙說道:“世上哪有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假的。阿棋,快點去休息吧。”母親和父親也離開了客廳,邊走還在暗暗嘀咕,多半是母親責備父親的話。
我心中暗地覺得蹊蹺,這村子裡面流傳的“一死便要死三個”的傳言,我自小便聽過,我現在都已經是大人了,怎麼父母還是如此顧忌。
到了十點鐘。小賤帶著疲憊地回來了,看來是舒坦了,蹲在我床邊打著哈欠,枕著我的鞋子睡著。樹葉嘩嘩作響,遠處的狗吠響起,一片汪汪的聲音。
我想九歲那年,想了許久都記不起九歲那年的事情,尤其是那個夏天,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覺得那樣遙遠,好像我忘記了一樣。那個夏天似乎就在眼前。
入睡的時候,我又做夢,夢到了一雙白色的眼睛,不遠處一雙黑色的眼睛,它們的主人蹲在地上,嘴裡面流出了口水,猛地一哆嗦:“蕭棋。蕭棋,你怎麼還不來啊?”
我喊道:“你們是誰……你們是誰……給我死遠一點……”白色的眼珠子上面爬出了黑色的蟲子,黑色的眼珠子裡面爬出了白色的蟲子。然後兩人慢慢地慢慢地走過來,是兩個少年郎,身上纏滿了水草。夢裡面太黑太窄,我無處可藏,被逼到角落裡面。
“你們是誰……”我看著它們,忽然覺得要給它們一些溫暖。
“呵呵。你居然把我們給忘掉。”
“嘻嘻。你居然把我們給忘掉了。”
兩聲怪笑,白眼珠和黑眼珠同時伸出了一隻毛毛手。上面還搖擺著無數的觸角,就朝我的心臟抓來。
我躲避不開,一股劇痛傳來。我大喊了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心臟疼得要死。我叫罵道,夢魘啊,你為何一定要纏著我啊。
我伸手把燈開啟,捂著胸口不斷地咳嗽,站在紅色櫃子的鏡子面前,將上衣脫掉,只見心口的位置長著奇怪的花紋,詭異的很,黑的獨特。
我低頭看了一眼腳踝,上面的手印已經不見,可為何心口上面卻長出這種黑色的東西。
心口在痛,我找到了黑色木尺,握著手上面,才覺得好受了不少。我終於明白,在山上面抓住了吸陰百足蟲,將一些水鬼的陰氣給吸走了,但是有兩股陰氣卻躲起來,藏在我心臟心隔膜的位子上。所以,我會心痛。所以,一旦我要把它們趕走,它們就讓我心痛。
鑽心的痛苦,我第一回感受到。幸好黑尺舒緩了這種鑽心之痛。
屋外的樹葉嘩嘩地作響,遠處偶爾傳來狗吠聲,稀稀疏疏的。小賤興許是太累,鼾聲四起。
為什麼白眼睛和黑眼睛要責怪我忘記它們了,莫非和九歲那年的事情有關嗎?
我到底忘記什麼了?莫非九歲那年,我真的忘記重要的事情了?
我看了窗戶,怕它們從窗戶爬上來,走一步磕一地的血。我趕緊跑過去將窗戶關上。
窗戶外面冒出一片火光,淡淡的煙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