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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想起晌午時看到的那個皺皺巴巴的褻褲肚兜,李言蹊猛地轉身捂住他的唇,耳間泛紅:“不許你說!”
虞應戰蹙眉禁聲,但仍舊定定看著自己面紅耳赤的小妻子。
李言蹊咬唇嗔目,跪坐在床榻上,眼眸遊移:“你若不亂來,我便為你做一身衣袍。”
他想亂來。
虞應戰薄唇一動,但看到小妻子眼眸遊移,神色驚慌,抬手將那慌張無措的人原模原樣的搬到自己腿上:“好。”
跪坐在這人懷中,李言蹊卻開始為自己的話懊惱,女紅啊,她可是好久都沒有動了,心中猶豫為難,憂心忡忡的抬起鳳眸:“要不做裡衣吧。”
攬著懷中人的腰,虞應戰垂眸輕‘嗯’,大手握上搭在胸膛上的小手,放在唇邊啄了啄,沙啞開口:“我為喃喃讓步,喃喃也要讓步。”
李言蹊蹙眉輕哼:“讓什麼步?”
虞應戰俯身將人順勢放在床榻上,仍未放開手中的軟若無骨的小手:“喃喃的手真好看。”
第52章
裡衣半開; 堅實緊繃的胸膛還帶著汗珠; 細細替沉睡的人整理新換上的裡衣; 擦拭小手。
待那熟睡的人眉頭舒展,虞應戰這才支臂攬著嬌柔,側身看著眼角還有淚痕的小妻子。
想到她剛剛的排斥; 英眉緊皺。
不過這般; 他便因著她啜泣匆匆了事; 若到大婚時真正圓房該如何是好。
附身吻了吻那紅腫的唇; 虞應戰大掌拭了拭懷中人眼角的淚珠。
已經紅唇腫脹的李言蹊; 睡夢中敏感的察覺唇上一痛; 秀眉皺起,條件反射的委屈巴巴囈語著一整晚的擔憂:“不行不行,那樣會有孕的。”
緊繃的嘴角舒軟,單臂撐在嬌滴滴人的耳側; 將人罩籠,附身吻了吻那鼻尖; 如剛剛那般沙啞安撫:“喃喃莫要擔憂; 只是這般不會的。”
他並未想婚前得了她,但卻瞭解她的性子; 只想她大婚時不至於這般驚慌排斥,可似乎效果並不好。
將人圈在懷中,細緻的看著懷中人; 大手輕撥那光潔額頭上的幾縷髮絲; 時不時摸摸那柔軟的耳朵; 燭火已經燃至一半,忍了又忍,等到懷中人睡得沉了,虞應戰才再次附身,啄了啄睡夢中才會自然翹起的小唇。
剛剛睡沉便又被人擾,睡夢中的李言蹊怒哄哄的蹬了兩下被子,帶著哭腔輕‘嗯’幾聲,大力的翻了個身,騎著被子氣鼓鼓的面向床內繼續睡著。
虞應戰容色肅然,眉頭緊蹙,知道她夢中不喜旁人打擾,想了半晌看了眼燭火終於起身,收拾了地上換下的女子裙衫,這才著袍。
一身整齊後,回身看到那騎著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忍了又忍,想到她剛剛汗津津的模樣,還是伸出了手,扯了兩下被子不見動彈,卻又聽到那帶著哭腔的輕‘嗯’,大手頓住,為難的站在原地。
半晌後高大的男人蹙額附身,再次鑽入那小帳內,拍了拍那撅起的小屁股,壓低聲音商量:“喃喃,要蓋被子,否則會著涼。”
撅著屁股的李言蹊睡得依舊香甜。
額頭上似有青筋,虞應戰蹙眉半晌,不想再惹那睡得香甜的人,踱步在幾個櫃子前,尋了幾個櫃子,除了裙衫裡衣便是裙衫裡衣,開啟最後一個櫃子,終於看到一床午間歇晌時蓋的薄被,大手伸去,然而剛剛拿起薄被,下面疊做小山的裙衫裡衣便稀里嘩啦的從櫃子裡湧出,堆在足下。
看著散落一地零零落落的裙衫裡衣。
虞應戰:“……”
她房中的丫鬟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被子怎麼能收進衣笥櫃中。
將薄被給那露著半個身子的人蓋好,半晌後,虞應戰肅容沉眸端坐於軟榻上。
夜裡寂靜,但京中許多處這時還燃著燈火,有學堂內挑燈夜讀的寒門子弟;有春蟲圍繞,坐在酒樓裡守著燈火,等著夜半來客的店小二;有挑著燈籠吆喝於巷口的更夫,還有……
微弱的燈火下,蹙著眉頭,守在小妻子身邊,笨拙的為小妻子疊著小衣裙的西遠將軍。
*
因為那零零落落的衣裙,虞應戰接近亥時才離開李府。
再次端坐於書房內,虞應戰抬眸看了眼自他進門便一臉嚴肅的護衛:“說。”
等候將軍許久的護衛容色沉重,立刻將手中的加急信件稟明:“屬下差人護送薛大人趕往淮南,今日收到信件,那位名喚孔雀的侍女確實因雙生蠱而亡故,薛大人言,那位侍女幼時蠱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