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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她剛剛回來,小刀纏的緊,李言蹊便沒有回房,而是去了小刀的房中,熟練的為他解下脖頸上定製的鏈子,脖頸上除了紅些外沒有傷痕,知道他最近幾日沒有發病李言蹊鬆了口氣,拿著藥趴在他胸口為他小心塗抹著脖頸上的紅痕。
小刀不敢亂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害喃喃受傷,僵硬的坐直著身子任她在他懷裡忙著,手則不安份的去扯著地上放著的袋子,等到喃喃給自己上好了藥,小刀才將袋子提起,又委屈又難過:“喃喃,我撿了好多天豆子,袋子都沒有滿,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李言蹊看著因為他提袋子的動作而又從袋子裡漏出的得豆子,心頭柔軟又心虛,她要離開淮南入京,小刀知道她要離開不肯,她便拿著袋子哄騙他說將袋子裝滿許個願她就能回來,但她走前為了不讓袋子滿,偷偷在袋子上剪了個口子,算一算,她離開淮南半年了,這個傻子估摸撿了半年的豆子。
一想到府里人來來回回忙碌著,他高高大大的跟在後面撿豆子礙手礙腳的,還撿兩個掉三個的模樣李言蹊又有些好笑。
心虛自己騙了他,李言蹊仰頭一笑:“不用裝滿也能許願,我便是聽了你的願望就回來了。”
小刀聞言並不是很開心,落寞的看著手中還在掉豆子的袋子:“可我想許的願望不是這個。”
李言蹊有些不開心了,鳳眸眯了眯從他懷中起身,抱著手臂看著他:“呦,幾個月不見你野心長了啊,還有別的願望?”
小刀不明白她說什麼,卻不滿她的離開,忙又將她扯回身邊,失落道:“我本來想許願喃喃能親親我,這樣我又能得到喃喃又能得到喃喃的親親。”
輕哼一聲,他倒是真的野心漸漲。
暗嘲過後,李言蹊輕輕嘆了一口氣,她自明白了什麼是男女之別後便再未親過小刀了,她明白,可小刀不明白,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快要嫁人了。
她長大了,可他依然停留在那個懵懂的年紀。
抬手撫了撫他蓬亂的黑髮,李言蹊柔聲開口:“小刀,我要成親了,我不能親你,你日後也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眉頭皺起,小刀不大高興了,黑眸盯著她,一手舉著自己手中還在不斷掉豆子的袋子,一手指著自己的臉沉聲道:“我有這麼多豆子都不能得到喃喃一個親親嗎?”
李言蹊看他託舉豆子的模樣,又好笑又氣憤,但她日後是要嫁給表哥的,為了小刀能與她生活在一起,這種事情必須杜絕,故作嚴肅的站起身,李言蹊鳳眸眯了眯:“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若日後想與我生活在一起,就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黑眸有些陰暗,俊顏緊繃,小刀手中的袋子猛地掉在地上,豆子嘩啦啦灑了一地,李言蹊嚇了一跳,忙反應過來小刀是要發病了,正要去拿鐵鏈,下一刻男人已經‘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從來沒見過小刀這樣,李言蹊嚇紅了眼,忙命人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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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睜開眼眸,刺眼的日光讓剛剛睜開的眼眸又重新閉上,吃力的抬手遮掩著日光。
手的遮掩讓受不了強光的眼眸緩緩適應,半晌後床上剛剛甦醒的男人打量著自己身在的地方。
破草屋,不蔽日不避風,他甚至能透過草屋的間隙看到外面的蔥鬱,薛定海正疑惑自己身在何處時,身後傳來“吱呀”的門聲。
尋聲看去,來人雖鶴髮白眉,足下卻鬆勁有力,那老者看到他醒來,不緊不慢端著碗走近:“你跑的西漠裡做什麼,想不開幹嘛跑這麼遠?”
一邊說話,老者一邊將手中的藥碗拿給他,薛定海想要反駁,可剛剛醒來實在有氣無力,強撐著喝下了藥,雖然藥苦澀難耐,但至少喉中有了水,潤了喉嗓,終於能發出些聲音了:“不是想不開,在下從京中過來是為了尋找苗疆。”
老者接過空碗起身,聽到這話更是搖頭一笑:“這也是想不開,這麼多年我們苗疆人為了果腹活命都往外跑,族裡只剩下些老弱病殘的,還沒見有人趕著往這裡來的。”
薛定海聞言微怔,原來以醫藥聞名的苗疆一族竟沒落如此了。
撫著胸口輕咳兩聲,想到知淵那日漸嚴重的頭疾,薛定海蹙眉:“實不相瞞,我來苗疆是為了我一個友人,他身有頑疾十幾年,尋不到病源,我便想來苗疆問上一問,我這位友人他是不是中了蠱。”
蠱?老者聞言一怔,苗疆的蠱很珍惜,養蠱之術也並非人人都懂,雖然有的蠱會害人性命但早在很久這種蠱便被族中摒棄,現存的蠱大部分都是治病救人的,眉頭一蹙老者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