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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老二看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松爺和蘇玉,對梁毅說:“先把我們的人放了吧,我們跑不了。”
“放了放了,龐二爺既然發了話,咱們也不能不給面子。”梁毅一臉壞笑的說:“要不是你們這個傻大個,我們還真不好摸到這兒呢。”
聽他話的意思,似乎又是松爺犯了什麼低階錯誤才把他們引到這兒來,我看著被綁的象麻花一樣的松爺不由的又氣又無奈,真他孃的是交友不慎啊。
我們幾個人擠在一起,周圍都是梁家狗腿子,直到這時候我才找到機會關心一下蘇玉,問她有事沒有。
蘇玉搖搖頭說:“沒事,繩子綁著有什麼要緊,當初你不是也綁過我嗎?”
“哎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提那事幹什麼。”
“哎!”蘇玉輕輕嘆了口氣:“我就說了,你們這幫人早晚要毀在豬頭鬆手上。他不把人都連累死肯定心裡不痛快。”
松爺跟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可憐巴巴蹲在地上,滿臉羞愧的說:“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他孃的又幹嘛了?”
松爺一解釋我們才知道,當時他趴著抽菸,趴的累了站起來伸懶腰,順手把菸頭從山背的斷面給扔了下去,可能恰好有幾個梁家的偷偷摸摸在附近遊弋,一下子發現了山上有人,隨後就集中力量摸上來把他和蘇玉都給俘虜了。
我恨的牙根癢癢,真想一腳把松爺給踹到山下去,但現在再埋怨還有什麼用,都怪當時大夥想法太簡單,覺得來紅石山找玉鼻很輕鬆,才把松爺給一塊帶來。
天色已經泛明,梁毅吩咐一個狗腿子下山,大概二十分鐘後,三輛車開到了小山腳下,我們又被上了背綁,一個挨一個從小路下山,大夥硬讓塞進車裡之前,劉胖子一本正經的對龐老二說:“二爺,這一回要叫你幾個兄弟都老實點,如果再不老實,做哥哥的可替你們說不上話了。”
“滾你媽的!”鐵柱惡狠狠衝劉胖子爆了句粗口。
“沒文化……”劉胖子嘟嘟囔囔上了第一輛車。
梁毅手下的人太多,加上我們七個,三輛車不夠用,所以留下幾個人讓他們去公路上攔客車回城。車子一上路,我們的緩兵之計基本也就破滅了,梁家人肯定會用我們做人質去勒索墨玉和黃金人面。此時此刻,我們所擔心的已經不是墨玉是否能保住的問題,而是自己的生命安全,梁從信無疑是條老狐狸,他既然親自參與到這件事裡來,就會把前前後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都預想一遍。他知道,就算他們如願以償拿到墨玉,只要我們幾個人安然無恙,以後絕對要反擊報復,以梁家的口碑,我們十有八九沒什麼好下場,聖師寶藏的價值是在太大,大到能泯滅一個正常人的理智,何況是臭名昭著的梁家。
車子飛快的賓士在公路上,離蘭州越來越近,我和鐵柱衛攀被押在第二輛車上,一路聽正副駕駛位上兩個狗腿子閒聊我們才斷斷續續知道了一些情況,梁毅在黑夾克手裡栽了個大跟頭以後向梁從信求援,老傢伙擔心小兒子再吃虧,親自帶了二十個人從潮江連夜趕來增援,這批人加上樑毅帶來的一共將近三十個,其中大部分都去了紅石山,另一部分留守在城裡做機動部隊。
聽兩個狗腿子的意思,他們是要把我們押回陽川去換墨玉,從蘭州到陽川不算近,開車的話就算一刻不停的全速行駛也需要三十多個小時,這三十多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不過我們都被分開看管在風馳電掣的汽車上,想伺機逃脫幾乎沒有一丁點可能。
或許真是命該如此。
紅石山和蘭州離的不遠,上午十點不到,我們已經接近市區,三輛車放慢速度又行駛了一會,依次停在安寧區一個偏僻的居民小區附近。梁從信所帶來的“機動部隊”全都藏匿在這個小區旁邊的私人旅店裡。梁毅帶著一個人下車,到梁從信身邊耳語幾句,然後匆匆朝小區走去。
這可能是我們在蘭州停留的最後一點時間了,我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在停車的短暫空隙裡想出一個合理的脫身之計,但跳車是不可能的,我們都被擠在座位的中間,一邊有一個梁家人,向路人求救也不可行,雖然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少,不過現在天氣冷,每輛車的車窗都關著,我就算在車裡喊破喉嚨,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我的腦容量不大,暫時也想不到其它有創意的辦法,只好深深嘆了口氣。
鐵柱突然愁眉苦臉的對旁邊的人說:“我想撒尿。”
那人二大爺似的瞟了鐵柱一眼說:“忍著。”
“這能忍住嗎?你們他媽的有沒有人性啊,人有三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