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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松爺餵了點水,問他傷處感覺如何?象他這樣的傷,三兩天根本是不會有什麼好轉的,不但骨頭斷了,而且皮肉也會腫的厲害,松爺臉色比昨天好了些,說話也有了力氣,“不打緊,昨天真是疼的要死,現在可輕鬆多了,傷口那兒涼涼的。”
蕭月的藥果真效果不凡,可越是這樣,越是讓我心裡沒底。我對松爺說:“挺的住不?二哥的意思,今天咱們就回去,等下再給你熬些粥,趁著現在天還不熱,我們把你抬回去。”
可能到了雲南之後,也就松爺“有幸”睡了一晚上乾淨舒適的床鋪,而且還是透著一股幽香的少女閨床,這小子怕是睡舒服了,不大情願的拍拍鋪面,說道:“嗨,這床睡著真美,可惜沒福多躺兩天。小陳你去問問,這兒有肉沒有?要是有,咱掏錢買點兒,爛爛的紅燒上一大碗。。。。。。”
大早上就想吃紅燒肉的主可不多見,況且還瘸著條腿,我低低笑他兩句,想到廚房自己動手熬粥。不想蕭月這時已經起床了,洗臉梳頭,片刻之間打扮的乾淨利落,把我從灶臺前攆開,往鍋裡下了兩小碗米,隨後低頭想了想,又添了一碗。我想起老土說過的,山裡日子其實還很清苦,細糧得緊著吃,蕭月母女沒什麼收入,只靠著親戚接濟,連中午都喝稀粥,想必過的不怎麼寬裕,看她這數米下鍋的樣子,肯定是平日裡仔細慣了,倘若不是天長日久,怎麼會有這麼“寒酸”的習慣?雖然她眼下還算是身份不明,但我心裡仍舊泛起股淡淡的酸楚,伸手把昨天就預備給她的五百塊錢掏出來,輕輕遞到蕭月面前。蕭月看了看錢,又看了看我,抿嘴一笑,說道:“昨天我都對你說了,這地方,有錢也不好用,我給你同事治傷,可不是圖錢。”
看著她清澈到沒有一點雜念的眼神,我連忙解釋道:“不不,這可不是為了報答你,再說了,即便報答,這麼點錢怎麼夠?我是想,你叔叔大概也是辛苦種田的,老這麼接濟你們,他吃什麼?這附近就有村子,拿這些錢去買些糧食,夠吃好一陣子了,說不準我們以後還得從你家路過,到時候少不了又要吃你做的飯,這個這個,就當是我留下的飯錢好了。”
蕭月更是笑的歡愉,抬手拂了拂垂在眼前的一縷劉海,把我手上的錢推回來,說道:“飯盡著你們吃,管飽。我二叔能耐可大了,也不全憑著那幾畝田過日子,收起來吧。快,拿碗,粥這就熬好了。”
我見她堅決不肯收錢,只得道著謝把錢放回口袋。心裡暗道:這樣的姑娘家會安什麼壞心眼兒嗎?我真不相信。
吃早飯的時候,蕭月端了一碗進屋給她媽媽,龐老二趁這機會對我說道:“別再耽擱了,吃過早飯,咱們就走。”
待把碗筷收拾乾淨,我對蕭月說了立即上路的意思,蕭月說道:“把他抬了回去也不頂用,總得好些天下不了床。再說,我給他上的藥隔段時間就得換一次,到時候你們怎麼辦?你們搞研究那是頂頂重要的事兒,可也不能不顧病人。”
我偷眼看了看龐老二,無奈的回絕了蕭月。幾個人七手八腳把松爺弄出來,放在擔架上,蕭月見我們去意已決,嘆了口氣,交給我一束昨天採回的草藥,說道:“到明天,把這藥搗成糊糊,給病人換上。若是藥用完了,你就再來,我帶你去採,還有,那藥膏也得換的。”
我把草藥收好,和蕭月揮手道別,順來時的小路往營地趕。走出去兩裡地,蕭月的二叔竟然直挺挺的攔在小路中間。我們頓時大吃一驚,心道:對方總算是要動手了!就不知道還暗中藏著多少人。龐老二伸手示意我們止步,然後警惕的上前,和漢子隔了七、八米距離,朗聲說道:“朋友,咱們借個道兒,行行方便如何?”
蕭月的二叔仍然是昨天那副誰都欠他錢沒還的德行,冷著臉注視龐老二良久,一字一句說道:“不管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以後都別再到我侄女家裡去。”說罷,他隔空拋過來個小瓶子,“這裡裝的是治骨傷的藥膏。”
龐老二接過小瓶,正要說話,蕭月的二叔已經轉身大踏步的走了。看他的意思,倒真不象是為難我們,而是想讓我們別再攪擾蕭月一家。小六子四下左右看了看,然後對龐老二說道:“二哥,四周似乎真的沒有旁人。咱們人多,要不要追過去把那漢子制住,問個究竟?你看他功夫怎麼樣?”
龐老二望著漢子隱沒在遠處的草木中,回頭對我們說道:“我瞧不出這人的深淺,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一路再沒別的阻礙,等回到營地,衛攀他們早等的望眼欲穿。我們搭起個帳篷,妥善安置好松爺。衛攀說我們走了以後,留守的人小心在附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