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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頭都碎成了片,得想法子先扶正恢復到原位,才好上藥固定。”姑娘頭也不回的說。
這時候確實也不適合問東問西的,我暗罵了自己一句,決心不再出聲,以免擾了姑娘的心神。
姑娘的小手纖細柔弱,卻分外靈巧,而且動作極為熟練,似乎是治慣了這樣的傷,讓我愈來愈對她多了幾分信心。說是叫我來幫忙,其實我什麼也不會,全是姑娘一人在忙活,我有心搭把手,總怕給她添亂。不知道忙了多長時間,姑娘總算把傷骨都扶到原位,然後弄了些黑色的藥膏,仔細均勻的塗在松爺腳腕上,塗過一層,又厚塗一層,待把藥上妥,姑娘用竹刻的小夾板固定好傷腳,這才長出了口氣,抬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回頭對我說道:“這就差不多了,再敷好外傷,什麼地方都不必去,安生躺在床上休養,不用多少日子,骨頭就能長好。不過敷外傷的草藥得出去採。”
我想起當初在當陽地宮和金七爺一場搏鬥之後,龐老二拿了自己配製的傷藥給大夥兒裹傷,那藥確實靈驗,止血生肌收口都好用的很,於是就對姑娘說:“敷外傷的藥我們帶的有,就不勞姑娘出去採了。”
“那可不行,這一裡一外兩種藥得搭配著用,效果才好,你們在這裡待著吧,我去去就來。”
其實我心裡還是著實猶豫,雖然對這姑娘十分信賴,但松爺那麼重的傷,我到底是放心不下。姑娘出屋拿了鋤頭和竹簍,也不跟那中年女人打招呼,徑直出了小院兒。我匆匆跟龐老二說了說,龐老二起身到松爺身邊看了看,對我說道:“弄的倒是很在路,不過我怎麼總是心裡不塌實,這小屋。。。。。。小陳,這樣吧,我們三個在這裡守著,你去跟那丫頭採藥,等把小尤的傷都弄妥了再說。”
我答應一聲,飛快的跑出去,緊趕慢趕,算是趕上姑娘,接過她的鋤頭和背蔞,一邊兒走一邊兒跟她搭話,“姑娘,你們家幾口人?”
“就我和我媽,你們剛來時坐在屋簷下襬弄針線的那是我媽。”
我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犯了嘀咕,一個看著不清爽的娘,帶個嬌滴滴的大閨女,就敢孤身住在這種地方?還有,她們娘倆都不象是種田的人,難道家裡的吃喝全是天上掉下來的?這母女當真有些不簡單?
心裡有了想法,腳步自然就慢了,姑娘看我發愣,還以為我是惦念松爺,回頭說道:“你把心放在肚子裡,那病人不要緊,你們抬來的及時,什麼都不耽誤,只要養好了傷,還是利手利腳的。”
我一邊含糊答應,一邊尋思,該不該把心裡的這些疑惑明打明的問出來?要說起來,姑娘住的小屋看上去有年頭了,絕不是臨時搭起來的,就算有人想算計我們,難道多年前就未卜先知?早早伏了人手在這兒侯著咱們好些年?要說正常吧,這母女倆還真有些不對路,初來時著急,沒顧多想,現在琢磨琢磨,誰家要沒個男丁,斷然不敢冒失收留幾個陌生人,還有,這種地方能說漢語的人雖然也有,但絕不會有誰說的那麼流利。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說。姑娘瞧我不說話,便安慰道:“你是不是瞧著我年紀小,信不過我的手藝?實話告訴你,我滿身上下也就學了這麼點能耐,平時那些山貓野兔摔壞了腿的,叫我不知道救了多少,不過,說到人吶,連上你同伴在內,這是第三回。”
“恩恩,信的過,信的過。”
“你們是從那兒來的?”
“陽川。”我只顧著想心事,一沒留神順嘴露了自家的老底,頓時後悔不已,直想狠狠抽自己一嘴巴。
“陽川啊,我可沒聽說過,從前爸爸告訴我,中國大的很呢,可惜我是沒出去過一步,自小就長在這山溝溝裡,你們是研究什麼的?”
一問這個算是把我難住了,我統共才上了幾天學?就算想胡謅也謅不出來,因為這兩年一直在和古物打交道,多少有點常識,於是急中生智答道:“這個這個,我們是研究歷史的,你懂吧?就是老早以前的那些人,那些事,還有那些文物。。。。。。”
一路胡亂敷衍,總算是熬到了採回草藥,一來我惦記松爺,另方面怕自己不小心說露嘴,所以回來的路上沒怎麼閒聊,只顧趕路。回到小院兒,姑娘把採回的草藥洗乾淨,然後拿進屋裡加工,趁這機會,我蹲到龐老二身邊,簡單把自己想法說了說,龐老二聽後問道:“她真說她家只有兩口人?”
“恩,這我還能聽錯麼?”
“那就不對了。”龐老二眉心一動,說道:“你看這附近荒成什麼樣子了,方圓多少裡都沒人煙,她說她家只有兩口人,可就在剛才,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