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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潛在的威脅,沒有槍,就沒有足夠的威懾力,萬一有意外,我們掄刀子能斗的過這些土著?可真要去倒騰子彈,一來一去耗費的時間太長,龐老二思索片刻,說:“你自個兒去鎮子上,能行嗎?”
“那有什麼不行?我這麼大個人了,還能丟了?”
“不成,你還是不能一個人去。”龐老二在原地來回走了兩步說道:“咱們的食品不多了,乾脆趁著這機會一次補充徹底,多帶兩個人,子彈和乾糧一塊兒弄回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
事不宜遲,兩人商量好計劃,衛攀立即帶著人動身上路,想辦法補充子彈和食品,我們暫且按兵不動,只牢牢守在原地。
到了該給松爺換藥的時候,我不由的犯了難,按照約定,我們是不能再去找蕭月了,龐老二在江湖上行走,對信義兩字看的很重,所以,不管我怎麼哀求,他都不答應再找蕭月拿藥。無奈之下,我只好依著前幾次採藥時的記憶,在附近尋找那種草藥,可走出去好遠,都沒能找到。第二天又找了一上午,仍然毫無所獲,龐老二取了自己配製的傷藥說道:“我這藥也是祖上傳下來的秘方,就算不比蕭丫頭的草藥,也盡能用得。”
我埋頭接過藥瓶,準備給松爺敷藥。就在此時,遠遠的山口處,出現個小小的身影,我急忙招呼大家注意,然後順手拿過望遠鏡,誰知道,竟然是蕭月一蹦一跳的朝這邊走來。一時間我心裡又驚又喜,也顧不上松爺,撒腿便迎了上去。等跑到她跟前,我才知道,原來蕭月看我們到日子沒去拿藥,怕是我們太忙,脫不開身,於是親自跑了老遠的路給我們送藥。
我興高彩烈的帶著蕭月回來,得意洋洋的趴到龐老二耳邊說道:“二哥,這個這個,可怪不得咱們不守信用吧。”
龐老二還不及回話,那些閒的屁股生瘡的漢子們就一口一個妹子的叫起來,也是,象蕭月這麼可人的丫頭,誰見了會不喜歡?我拿了罐頭和水,美滋滋的放在蕭月面前,她抿嘴一笑,說道:“先不忙,上藥是正事。”
和蕭月二叔的約定,自然不能告訴她,所以,上好了藥後,我只揀著不要緊的閒話和蕭月聊,她對密道也是知情的,我們也不用刻意隱瞞。聊了足有兩個多小時,蕭月看看天,戀戀不捨的說道:“寶來哥,我這就該走了,回的晚了,沒人給我媽做飯。”
哎,說來可憐,在這種地方,我唯一的樂趣也就是和蕭月相處的那會子時間,可咱也不能不放人家回去,畢竟家裡頭有個神智不清的母親需得照料。於是我站起身說道:“妹子,那你早些回去吧,我們這段日子怕是很忙,我同伴的皮肉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不能去瞧我了,是嗎?”蕭月笑著說:“那不要緊,你不能去,可我能來啊?我趕著早上出門,不到中午就能走到這兒,只是怕來的多了,耽誤你的正事。”
“不耽誤不耽誤。”我一聽蕭月以後還會跑這麼遠的路過來,心裡高興的不得了,龐老二在旁輕輕咳嗽一聲,我明白他的意思,高興勁頓時消了大半兒,又不願讓蕭月看到,於是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妹子,我送送你。”
蕭月走了好遠,我才心有不甘的回來,龐老二走到我面前,輕聲說道:“小陳,你還是年輕,我們出來做這種事,得有個輕重緩急之分,若是任著蕭丫頭跑來跑去,且不說她辛苦不辛苦,單她二叔知道了,不又得過來跟咱們為難麼?”
龐老二說的在理,我也不好反駁,只得悶聲悶氣應了兩聲。
估摸著蕭月該到家的時候,天猛然陰了下來,這裡的天就是這樣,說變就變,我心裡暗自慶幸,幸虧丫頭走的早,要不然,路上該挨雨淋了。
這天一陰下來就沒完了,越來越沉,眼見著要下雨,密道里的氣早就散盡,龐老二吩咐大夥兒到密道里去避避雨,我們輕手輕腳先把松爺抬下來,然後一個個鑽進密道。
自從挖通了以後,我尚是首次涉足這裡。密道大概兩米多高,三米寬,地面上的土被砸的平整結實,隔一段路就有石砌的拱頂和石柱,牢牢支撐著整條密道,對這種地方我也不感覺稀罕,早在當陽地宮的時候,又黑又悶的路我就已經走煩了。
老天大概是憋著要下場大雨,天又陰了一個多小時後開始雷鳴電閃,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從洞口流進來的雨水簡直象是有人拿著水龍頭往裡噴,龐老二怕洞口處遭雨一衝會出現坍塌,趕緊指揮大家朝裡挪了挪。天降大雨,加之我們身處地下,連日來的暑氣全被沖走了,大夥兒都是說不出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