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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挖,我就不信了,整條密道難道全拿石頭堵死了?”
“那也不行。”龐老二在坑裡說道:“下面這密道也不知是直的還是彎的,萬一到了溝邊兒,密道脫了軌,我再挖,不是又得挖偏?我再把上面的土清一清,看看這些石頭中間澆灌了什麼東西沒有。”
龐老二又在下面忙活了一陣,然後灰頭土臉的爬出來,衛攀趕忙遞了水過去,急切的問道:“二哥,怎麼樣?你看那石頭能挪的動嗎?”
“咱們都猜錯了。”龐老二抿了口水說道:“運氣不壞,剛才挖到的石頭不是用來堵密道的。”
“哦?那是怎麼回事?二哥,快說說。”
“你們想,這麼寬的地下密道,如果沒什麼東西支撐,怕是早就塌了,剛才那石頭,是砌在密道頂部的石拱,要是猜的不錯,還應該有石柱或是木柱撐著,只需要稍稍改改下鏟的方位,避過石拱,就能直接通到密道。明天一早,咱們把下面清利落了,就能順著密道越過惡鬼溝。”
為了方便看守密道口,我們乾脆直接把這兒當作落腳之地,大夥兒吃飽喝足,除去兩個守夜的,其餘人一溜躺下,枕著胳膊抬頭看星星閒聊天。白天忙了一天,直到現在腦子才輕鬆下來,不由的想起和蕭月二叔的約定,想起蕭月那纖弱柔美的身姿,難道從今以後,真的再不能和她相見了?我心中頓時冒出些須失落和遺憾,待脖間那塊吊墜溫溫的滑下來時,我又覺得無比安慰和眷戀,遠方的那個人兒,你和我一樣嗎?是不是也在摸著吊墜發呆?
第二天清晨,大夥兒先後醒了,因為這麼長時間一直簡單規律的作息,所以從前在城裡落下的賴床的毛病早就不翼而飛,只要天亮,不用人叫,自然會醒。龐老二可能昨天確實勞累過度,這時仍然沒有起身,衛攀輕聲招呼大家別驚擾他和鐵柱,但龐老二的確機敏,就這麼低的說話聲也把他驚醒了,一翻身坐起來,拍拍身邊的鐵柱。衛攀看他醒了,湊過來說道:“二哥,再睡會吧,現在天還早,昨天已經把大面都清過了,我帶人稍挖片刻就能挖好。”
“不礙事,我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醒了就再睡不著。”
在這地方根本沒那麼多講究,比如吃飯,純為了填飽肚子,味覺享受變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大夥兒吃了乾糧,龐老二又按著習慣打了套拳,便抄了傢伙下到昨天挖好的坑內。既然情況已經明瞭,剩餘這點小活兒在龐老二這樣的行家眼裡壓根不算個事兒,閉著眼睛都能幹完。果然,二十分鐘後,坑內的土唰拉拉往下掉,不用問,一定是打通了密道。
龐老二又用小鍬把洞口修了修,寬鬆能容一人透過,這才上來,說道:“成了。不過咱們不忙下去,這密道最少也被人封閉了兩三年,得把裡面的氣散散,大夥兒都別閒著,輪流下去,儘量把洞口擴大,一來方便以後進出,二來濁氣散的快一些。”
趁著下面人進坑勞作的時間,龐老二招呼衛攀過來,然後說道:“密道是通了,可還有的事咱們沒能弄清楚。蕭月父親和她二叔是如何得知密道的,可以暫且不提,我所擔心的,是另一批人,類傣族滅族已經上百年,那麼是誰費力堵了入口,阻止旁人順密道進入遺址呢?我瞧著入口那些石頭的灌縫不算舊,顯然只是這幾年裡的事,蕭月二叔也說了,他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些石頭。這就說明,那些堵密道的人還在。”
“你的意思是?怕那些人趁咱們進密道之後來陰的?”
“對方是些什麼人,我們壓根就不知道,若是咱們進去以後,他們現身堵住這裡,我們該怎麼辦?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遺址裡?”
“那咱們派人守著這裡。”
“也只有這麼辦了。”龐老二輕輕嘆了口氣:“咱們進遺址是去找東西,因此去的人不必多,最好能速戰速決,我先帶兩個人進去看看,剩下的都留在這兒,小尤腿腳不方便,真有情況,他跑不利落,需得加意看護著他。”
我們現在只能算作七個人,進遺址三個,留在這裡四個,力量有些單薄,全怪老土個雜毛,偷去了子彈,要是槍可以用,留大賓埋伏在附近,即便有人暗算,也不用那麼擔心。衛攀聽後一拍大腿說道:“二哥,你拿個主意,要真不行,我親自跑一趟,到鎮子上給我昆明的朋友打個電話,叫他給我們倒騰點子彈來,只要有子彈,我手下那倆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龐老二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自從到了雲南以後,我們原想著不透風不漏水悄悄的想辦法潛入遺址,找到東西后馬上離開,可陸續出現的老土、蕭月二叔、以及不明身份的守護密道的人都變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