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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在當地娶媳婦嫁人的情況不算稀罕。蕭月父親運氣可能差點,分到了中國的最南端,來到這裡以後邂逅了蕭月母親,因此捨棄了重回家鄉的機會,落戶到這兒。
“還有,我二叔,他也是北京的,跟我爸爸一起來的,雖然二叔和我爸爸不是親兄弟,但他們兩個在家的時候就關係很好,又一起來這兒,所以越發的親,我懂事之後,爸爸就讓我喊他二叔。二叔一直照顧我們呢,到現在都沒成家。”
怪不得,蕭月二叔也說的一口流利漢語,原來全是從內地過來的。只不過我有些奇怪,按說蕭月爸爸在這裡有了家,有了老婆孩子,不回去,情有可原,但她二叔為的何來?硬撐著呆在這裡不走。聯想到蕭月父親洞悉類傣族的絕密通道,我心裡咯噔一聲,暗想莫非他們都和這類傣族有什麼關係?可轉念再想想,應該不會,一邊兒是滅族了多年的神秘部落,一邊兒是兩個從北京來的知青,再怎麼說也搭不上什麼關係。
我正想的出神,蕭月突然嘻嘻一笑,我轉頭看看她,問道:“笑什麼呢?”
“可笑唄。”蕭月露著兩排小白牙說道。
“恩?有什麼可笑的?”我又疑心是自己身上什麼地方沒弄妥當。
“要說起來,這麼多天了,我又幫你同伴治傷,又幫你們找地道,可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呢。”
“這個這個,有什麼可笑的。”說著不可笑,我還是摸著腦袋笑了,“我姓陳,陳寶來。”
“恩,寶來哥。”蕭月笑著問我:“你家離著北京遠嗎?你去過北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