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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個深入類傣族遺址的是清朝咸豐年間進山採藥的藥農,他很可能在無意中摸到密道入口,隨後就因為驚恐而匆匆退回,後來再想進去時,卻再也找不到密道。和這個藥農不同,蕭月描述,她的父親幾乎是輕車熟路,沒有經過艱難的尋找就帶著蕭月經密道進入遺址,這說明蕭爸爸肯定不止一次的使用過這條密道,令人費解。最遺憾的是,她的父親這時候已經化作了塵土,再不可能從他身上得到更詳細的線索。而此時,我也不能接著套問有關她父親的情況,以免她分心,畢竟,找密道似乎要比別的事情更為重要些。
想從外面接近惡鬼溝的人無一例外要走一條進山的小路,所以,最後的落腳點都在同一個位置。蕭月首先確定了一點,密道入口離我們的出發點不太遠,因為當初她爸爸也是從我們現在的位置出發,沒有長途跋涉便接觸到了密道。蕭月還是非常聰明的,她記得當時是在臨近午飯時出發,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找到入口,所以建議我們按人正常的行進速度,看著表走三個小時,如果沒有意外,密道入口應該就在附近。
雖然模糊的區域已經確定,但蕭月還是在尋找中多次皺起眉頭。龐老二知道想在記憶裡回想出幾年前的零碎片段著實不易,所以他寬慰道:“姑娘,不著急,慢慢想,今天不行還有明天,具體的精確位置想不起來,可以從別的地方想,比如,入口處有沒有什麼明顯特徵?或是附近有沒有什麼自然標記?”
“那我可實在記不清楚了。”蕭月抬眼朝四下張望一番,回頭對龐老二說:“地道一定就在這附近,我也只能給你們幫這麼大的忙了。”
衛攀首先露出點失望之色,他剛想開口說話,龐老二連忙使眼色制止。蕭月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又介面說道:“地道離這條溝挺遠,倚著一堆大石頭,初開始洞口不大,走一會就寬敞了。”
龐老二聽了蕭月最後這兩句話不由的精神一振:密道入口附近有大堆的石頭,我們只要費點時間把這附近每一處堆著石頭的可疑地方全都檢視檢視,想必會有個結果,這裡雖然堆積石頭的地方很多,但我們做慣了這種活兒,算的上輕車熟路。
蕭月能夠提供的有關密道到線索也就這麼多了,即便再追問,肯定不會有別的收穫。龐老二悄悄對我說,想辦法摸摸蕭月父親的情況。恰好等會蕭月回家的時候我能以送她的理由相處三兩個小時,於是便點頭答應,說盡力而為。
臨走的時候蕭月又看了看松爺的傷,虧得他身強體壯,加之土藤龍膏和外敷草藥的奇效,所以情況大好。我問蕭月罐頭好吃不好吃?蕭月笑笑說:“我還沒吃。”
“吃啊,沒事,吃。”我大大方方的說道:“咱們還有,再給你帶上幾個。”
“不了。”蕭月輕輕搖搖頭,“拿的再多,終歸還有吃完的那一天,吃完就沒有拉,還是把它放著,時常拿出來瞧瞧,這樣長久些。”
龐老二特意吩咐過,套問的事最好單獨問她,姑娘家家的心思不好琢磨,有時候人多了,礙著面子怕不大好說出口。所以小六子有意遠遠的拉在後頭,我一邊走一邊說道:“月姑娘,你雖然在這裡住著,可漢話說的真好,我們來這兒以後,一聽別的老鄉說話就頭暈。”
“聽多了就好了呢。”蕭月說:“我從小跟爸爸最親,他漢話說的好,我自然也跟著學會了。”
“你爸爸是?種田的?”
“說來你可能還不信。”蕭月彎腰摘掉路邊的一朵小花,“他也是有學問的人呢,有時候說話就和你昨天一樣,一張口便是成套成套的。”
“呵呵,這倒奇怪了啊,你爸爸這口漢話是跟誰學的?難不成是你爺爺?”
“那倒不是,我爺爺是什麼樣子,我從來都沒見過,就連我爸爸,自從到了這裡以後,也再沒回過家。”
聽她口氣,我犯了嘀咕,自從到了這裡以後,也再沒回過家?難道蕭月的父親不是本地人?是從外地落戶到這兒的?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凡是人,都想奔著光明而去,可蕭月父親卻與眾不同,偏偏願意把根紮在這種地方。
“你們城裡人懂的多,過去知青上山下鄉,你一定是知道的。”
“恩,知道。”
“我爸爸就是那時候才到這兒的,還是從北京來的。”
我這年紀沒趕上那場轟轟烈烈席捲全國的知識青年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運動,但畢竟隔的年月不遠,書本上電視上看到的,聽人說來的,多少了解一些。既然是接受再教育,那就沒什麼地區之分,不管北京的上海的,全是革命青年,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