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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母親仍舊靜如潭水般的一言不發,嘆了口氣說道:“乃蓮,若說起小月,我跟你都是一般的操心,你好好回去等著,過一會兒我領了小月就回家去。”
無論蕭月二叔怎樣低聲下氣的說,蕭月母親始終不肯說話,瞧樣子也是性格極倔的一個人。弄到最後,蕭月二叔只得說道:“好吧好吧,總是拗不過你,這就走吧,到了地方你站的遠遠的,這幫人。。。。。。”說到這兒,他回頭看了看我,“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老哥,你這話說的。。。。。。”
“走吧!”蕭月二叔推了我一把,沒好氣的說道。
如此說來,我心裡更是安穩,不管他本事多大,想要同時維護兩個女人周全,不是件容易事,唯一可做的,就是老老實實拿我去換人。
我們三人魚貫而行,蕭月二叔時不時就回頭問問,肚子餓不餓?身子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那個膩呼勁兒,真叫我好不難受。寡婦門前是非多,老話說的倒是一點不假。猛然間我心裡泛起一股冷意,看蕭月二叔對蕭月母親這樣子,顯然是愛惜的不得了,這情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得出來的,難道,為了這個,蕭月爸爸才會橫遭毒手?若真是如此,蕭月二叔不是好人,蕭月母親斷然也沒那麼賢惠。丫頭這麼純真個姑娘,跟著這樣兩個長輩長大,當真可憐。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半夜失蹤,營地早就亂成一鍋粥,這時候正事也顧不上了,大部分人都四下裡去尋找,只有穆連山與松爺、大賓、蕭月守在原地。
一見到二叔和母親,蕭月全然忘了前幾天自己被鎖在屋裡的事兒,不由自住就想奔過來。我是如何失蹤的,想必龐老二已經做出幾種判斷,出去前做過交代,穆連山非常精明,雖沒見過蕭月二叔,但只看眼前形式就猜出七七八八,當下攔住蕭月,冷冷注視著蕭月二叔。松爺腿傷沒好徹底,只能拄著棍子緩緩行動,當下關切問道:“寶來,沒事吧。”大賓傷了胳膊,用不成長槍,他疑心蕭月二叔還有別的幫手,立即伸手在腰間一探,我知道,衛攀肯定留了把手槍給他。
雖然沒有人說明,但蕭月二叔也是個眼睛極亮的人,早就看出龐老二是我們這幫人的頭腦,穆連山是後來的,他沒見過,因此,他撇了撇一臉冷氣的穆連山,叫龐老二出來說話。
這倆人倒是能配到一塊兒,穆連山壓根也不甩蕭月二叔那副尊容,淡淡說道:“什麼事,我做的了主。”
其實蕭月二叔只想把蕭月接走,對誰當家做主倒不在乎。穆連山發了話,他也沒多疑問,當即把交換人的意思說明。穆連山回頭看看蕭月,慢條斯理說道:“腿長在她身上,沒人請她來,你綁了我們的人,算是什麼道理?”
蕭月二叔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只不過身處被動,不好發作,忍住氣繼續要求換人。穆連山尚未表態,松爺倒是急了。其實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管怎麼說,我還算是安然無恙,只不過姓穆的處事方法不同,這事若是放在龐老二身上,必定客氣一番,然後和和氣氣把人一換,皆大歡喜。蕭月二叔看樣子也真不想再羅嗦下去,把我朝前一推,說道:“小月,過來吧,你這孩子,把你媽急的要死。”
穆連山是個信人,見蕭月二叔放了人,也跟著把手一收,示意蕭月離去。我想著自己手槍還在對方手裡,轉頭去要,蕭月二叔不屑說道:“等我侄女過來,這東西自然還你,很好使嗎?放在你手裡,不過一把破銅爛鐵。”
真他孃的氣死人,這功夫眼兒了,還不忘埋汰我幾句。我忿忿的轉過身,恰好與蕭月四目相對,哎,疼煞人的丫頭,可又有什麼法子,我輕聲對她說道:“妹子,好好跟你媽回去吧,可別再亂跑了。”
“寶來哥,你自己保重,以後,我可。。。。。。可不一定能再來瞧你了。”蕭月淚眼悽悽說道。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心頭一酸,又細細叮囑她幾句,臨了刻意說道:“妹子,回去之後好好聽話,別惹你二叔生氣。”
蕭月面色一變,眼淚奪眶而出,再說不出一句話,小聲嗚咽著與我擦身而過。目送他們三人走的遠了,我才回過頭,深深嘆了口氣。松爺拄拐過來,一拍我的肩膀,說道:“得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接著幹咱們的事兒,別忘了。”他突然嘿嘿一笑,壓低嗓子說:“家裡還有個人等著你呢。”
我摸摸紅線纏腰,是啊,家裡還有個人在等著我,有日子沒見蘇玉了,心裡著實有些想念。
遺址周圍這片地方很大,出去找我的人一時半刻的回不來。和松爺大賓他們說了說自己被俘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