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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蕭月二叔抓我的目的便是當作人質,好與龐老二他們交換蕭月。聽蕭月說,她父親的死和二叔有著莫大幹系,這位爺身上是揹著一條人命的,既然背了一條,也就不差第二條,即便他顧忌蕭月,不敢下黑手,但落在他手上,些須苦頭自然是免不了的。想到這裡,我不由回頭看了看他,咽口唾沫,嗚咽著嗓子,想先跟他交談交談,澄清事實。
蕭月二叔架著我兩條膀子,加了點勁往前一送,沉聲說道:“先離了這裡再說。”
膀子在人家手裡,我也算的上是身不由己,一直走到進惡鬼溝的那個山口時,蕭月二叔才鬆了手。我一把拽掉嘴裡的破布,揉揉痠麻的胳膊,正色說道:“老哥,這次你可真真是誤會了,蕭月妹子在家呆的悶,自己跑來的,可不是我們壞了規矩,到她家去沒事找事。”
“你們當真那麼守規矩麼?”蕭月二叔冷笑一聲說道:“大雨衝了她父親的墳,誰讓你們多事去看。”
我一時語塞,辯解不得。蕭月二叔倒沒得理不饒人,稍頓了頓介面說道:“我無意跟你們為難,只要你們領頭的把我侄女放了,我也放你回去。”
“老哥,沒人捆她啊,真是她自個兒跑來的,這地方又不是誰家的院子,來去自由嘛,你要想把她帶回去,只需打個招呼就成,何必弄這麼大動靜。咱們雖然交往不多,但大夥兒對老哥你還是感激的,又給我們土藤龍膏,又給我們指道兒。。。。。。”
蕭月二叔冷哼一聲,打斷我的話:“你們是什麼好人?有這麼好說話的嗎?”
我心裡暗罵:去你孃的吧,一個殺人嫌疑犯,還跟我們計較人品。
我心裡清楚,現在就算我嘴裡說出花兒來,蕭月二叔也不可能現在把我放了回去,一切只能等明天跟大部隊碰面之後才有結果。我並沒有說假話,他要真的把蕭月帶走,我們跟丫頭無親無故,加之有要事在身,不可能橫插一槓子管這樣的閒事。蕭月父親到底是不是他謀害的,還無定論,但即便是他害的,我們也不能跑上百里山路把他扭送派出所。
既然已經成這樣,我也不想白費力氣,隨便一躺,昏昏欲睡,蕭月二叔也不阻攔,靜靜坐在旁邊。老小子精神頭很大,這一坐竟然坐到天色發亮。要說我也是多濾了,蕭月二叔雖然語氣不善,但卻沒給我吃半點苦頭,伸手推醒我,說道:“跟我見你們領頭的去,你走前面,莫耍什麼花招,你的槍可在我手裡。”
一夜未歸,營地裡的人想必已經發現我半夜失蹤。其實我並不為自己擔憂,倒是很替蕭月捏了把汗,害她父親的二叔已經露出馬腳,要是這次把她另了回去,會怎麼對待她?可我說不動龐老二,又鬥不過蕭月二叔,眼睜睜瞅著丫頭前路未卜,心裡實在不大好受。
這時候大概也就是清晨七點左右,我在前,蕭月二叔在後,剛剛走了二十分鐘不到,猛然聽到遠處隱約傳來幾聲呼喊。
這呼喊聲來自山口處,說明人是從外面來的。這地方會有誰來?我心中一動,下意識回頭看了看是何方仙人光臨這破地方,但距離實在太遠,只能模糊看見個晃動的人影。當我收回視線,餘光瞟到蕭月二叔時,才發現老小子竟然緊皺著眉,低頭沉思。
“等等再走。”蕭月二叔一搭我的肩膀,鐵鉗子一般的大手捏的我骨頭疼。我慌忙矮身一躲,回頭說道:“老哥,輕著點兒,你把我骨頭都掐斷了,你自己手勁兒你自己不知道麼?其實有什麼事你言語一聲就行,何必非得動手?再說了。。。。。。”
“別說話!”蕭月二叔一聲低喝。
這一手是我跟鐵柱學的,他說若是你奈何不得對方,也不能叫他太過輕鬆,拳腳幹不過他,就得嘴皮子利落點兒,在言語中討點兒便宜,外加氣氣對手。當初他就是這麼對付金七爺的,弄的老頭兒沒一點脾氣。但我畢竟初學,功夫不到家,剛開個頭就被蕭月二叔攔腰砍斷。
又過片刻,來人奔的近了。我再偷眼一瞧,頓時目瞪口呆,竟是蕭月她媽。毫無疑問,蕭阿姨來意大概也與蕭月有關。我大感驚訝,她不是受了刺激神智不清楚嗎?怎麼還能認清這麼遠的路?
蕭月母親停在幾步之外,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臉上沒半點表情,也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看著蕭月二叔。兩人對視片刻,蕭月二叔輕聲說道:“乃蓮,這遠的路,你又何必呢?道兒不好走,摸黑過來,萬一再磕著碰著怎麼辦?”
這話一出,頓時激的我滿身雞皮疙瘩。總見老小子惡聲惡氣,乍一溫存起來,真叫人胃裡返酸水。
蕭月二叔瞧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