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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溜過去,衛攀把手中的長槍亮出來,厲聲說道:“不想要命就接著跑!看看你跑的快還是我的槍子兒快!”
“別別別!”老土回過頭焦急萬分的喊道:“我叫你聲爺爺行不行,大夥兒快跑!朱頭花來了!”
“什麼他媽的朱頭花驢臉草的!你再敢往前蹦達半步,我一槍撂倒你!”衛攀恐嚇道,把老土弄的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抖著手在原地打轉。不過衛攀也不是傻子,我們這些人雖然大多沒在山裡長住過,但眼見這麼多野物沒命似的狂奔,心裡都是沒譜,因此衛攀教訓完老土,轉臉對龐老二低聲說道:“二哥,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工夫也不及細問了,我瞧著老土那樣子倒不象是作假,叫大夥兒先跟著他跑。詳細情況容後再問也不遲。”龐老二回道。
“大夥兒帶好東西,先退!”衛攀一面收槍一面緊走兩步,趕到老土跟前說道:“別耍花花腸子!帶好路!”
老土頓時跟得了大赦一般,兩步躥出去五、六米,職業運動員怕也不過如此。我們下面這些人雖然都算是經歷了些風雨的,不過比著龐老二還差著很多,他既然讓跟著老土跑,那準沒錯。於是眾人分別拿好各自帶的裝備,一溜排開,跟在老土屁股後頭朝走過的路疾步退去。松爺背的是最大的一個揹包,不過他身子壯,一邊跑還一邊跟我發牢騷:“跑什麼跑,龐二哥也真可笑了,我瞧那架勢一準是山裡頭的老虎啊豹子啊狗熊啊這些玩意兒下山了,驚的四處的小東西來回亂躥,你們那些槍都是面捏的?”
我這身體能勉強跟上隊伍已經算不錯了,根本沒能力再和誰磨嘴皮子。鐵柱跑的滿頭汗,插嘴說道:“閉嘴吧小尤,就算是山裡頭大號的東西下山了,它也驚不動長蟲。”
這一通猛跑比著部隊裡全副武裝的急行軍也不差多少,直喘的我想把肺都吐出來好好緩口氣。初開始跑的時候,大小野物跟著我們旁邊一塊兒逃命,跑的路程遠了,漸漸散去,我估摸著最少也後退了六、七公里,心想到底是什麼東西驚動了山中的群獸?當真就這麼要命?若是再跑下去,不等那不知名的玩意兒跟我為難,光跑也能把我跑死,於是氣喘吁吁的想問問老土,是不是得逃回昆明才算安全。我的話還沒出口,緊隨老土的衛攀上氣不接下氣問道:“你。。。。。。你。。。。。。他媽。。。。。。的準備。。。。。。把爺們。。。。。。都。。。。。。都累死麼?”
老土在山裡住慣了,雖然沒有下田勞作,但體質比我們都要強一些,此刻聽了衛攀的問話,回頭望了望跑過的路,抹把汗放慢腳步說道:“先。。。。。。先生,受點累算。。。。。。算不得什麼,還是先。。。。。。保命要緊。”
“十幾裡。。。。。。都奔出去了。。。。。。後頭連個屁。。。。。。屁也沒有,你要是。。。。。。晃點咱們。。。。。。”
不管衛攀怎麼說,老土一口咬死了還得再跑跑,直到我半條命都跑沒了,他才慢慢放下步子,朝後仔細看了半天,然後說歇歇吧。眾人裡除了龐老二和老土以外,全和一灘爛泥般歪倒在地,卸了揹包牛喘。衛攀掙扎著爬起來,朝著自己手一人踢了一腳,說道:“別。。。。。。別光顧。。。。。。著歇,瞅著點後面。”
龐老二取過望遠鏡,朝我們跑過的路細看了足有五分鐘,然後坐在一塊石頭上恢復體力。幸好,雖然累的半死,但半個小時之後仍是風平浪靜,沒一點異常。大夥兒那口氣總算是喘過來了,可兩條腿卻和灌了水銀似的,又沉又重。衛攀瞪了老土一眼,說道:“現下安穩了,我告訴你,你老實給我們說道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先生啊。”老土長吁了口氣:“今天算是咱們運氣好,這麼多人全都平安無事,不是我有意糊弄各位先生,在我們這兒,只要一提朱頭花的名字,那就和瘟神一樣,誰見了都得不要命的跑,慢半步也了不得,前有個六、七年吧,那會兒我家老爺子還在,不過身體是不大好了,我和村裡的張三癩子揹著杆*進山。。。。。。”
“你說點正經的吧。”衛攀不耐煩的打斷老土的話:“朱頭花是什麼玩意兒。有那麼厲害麼?實話告訴你,咱們帶著長短好幾支槍,子彈有的是,若不是二哥發話讓跟著你退,我倒真想見識見識這個瘟神。”
“使不得使不得。”老土連忙搖頭擺手說道:“萬萬使不得,別說先生們拿著槍了,就算拖大炮過來也不見得好用。”
“哦?真有這麼厲害?你別把牛吹到天上去!我看你膽子只比花生大那麼一點兒,就算它再兇,兇的過老虎?兇的過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