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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不忍看這糟心的一幕,耳邊響起季禮的聲音:
“要不咱走吧,我看她一眼就勝造七級浮屠了,再繼續跟這胡扯讓關二爺劈死我算了。”
白長生搖了搖頭,問吳老三:
“你來這做什麼?怕不是你倆早都勾搭上了吧?”
吳老三嘿嘿一笑:
“我來打聽點事,我跟你說我可知道天大的秘密了···哎?你又來幹嘛?”
“也有點事情要問,包打聽,我且要問問你,前朝的事情,你可瞭解?”
白長生想起了正事,這就去問包打聽,那包打聽回身站在了門檻上,好不風情萬種道:
“喲~這話怎麼講的,可是問到咱心坎裡了,還有我不知道的?快來,進來說話,門口那麼多人,怪害臊的。”
好一個怕害臊!白長生雞皮疙瘩掉了一筐。
吳老三本就有點不捨,這一聽跟著幾個人就全進來了,走著還問白長生到底怎麼了,白長生也沒詳說,告知遇見了楊茹,發現她是明朝來的。
吳老三聽完,也是全身發涼,想不到竟然是個百年老妖出來作祟。
幾個人進了包打聽的院子,包打聽進屋沏茶倒水,擺上瓜子花生,完全一副“老包講故事”要開場的樣子:
“說吧,你那筆也不用拿,你叫白長生是吧,我知道你沒死。”包打聽嗑著瓜子就猜出了白長生的來歷。
白長生暗自驚訝,這包打聽還是有點真能耐,倒也乾脆,這就問她知不知道楊威士這人,還有他的女兒楊茹。
包打聽一聽,變了顏色:
“太忌諱了這人,不提不提。”
連連擺手,白長生一聽就知道這人有些故事,趕緊求情讓吳老三幫襯著問問,那包打聽拗不過幾個人追問,這就嘆口氣道:
“唉,不是不想說,是這人太忌諱,說出來不好聽。”
“到底有什麼故事,這人怎麼了?”
“這人呀,犯了天條嘍!”
其實包打聽知道的也不詳盡,畢竟過了是百年前的人了,這楊威士本來是明朝曲陽縣的書吏,官職不大不小,為人隨和。
後來不知在何處得到一個密法,可以改天換地,這就天天鑽研起來了,是茶飯不思政務不理。
到後來這件事情傳到了皇上耳朵裡,聽說楊威士有些本事,就讓他來試試身手,可楊威士卻不願意,說他的手段只能用在死人身上。
皇上不信,就讓他對活人試手,楊威士就沒辦法就照辦了,上面找了個妃子來試法,結果那妃子暴死在了堂上。
皇帝大驚,覺得此人手段不善,有違人和,死了的妃子還是後宮紅人,一怒之下就把他給驅逐發配了。
楊威士十分心寒,帶著家人遠走他鄉。
到後來沒多久聽說楊威士起義造反了!聚集了一批死人作祟,朝廷派兵緝拿,還下鳩殺了他的家人。
楊威士的女兒就是這麼死的,她女兒也就是楊茹死了之後,楊威士痛心疾首,大慟病亡。這事情其實也怪朝廷逼人太甚,等一切風平浪靜,這事情就被朝廷封了,誰也不敢提。
到了清朝,更沒多少人知道這事了。畢竟死了妃子,造反又是毒殺,其中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誰也不喜歡,這人的經歷也就石沉大海了。
包打聽也是偶然間才得知這件事情,這就說了出來,白長生三人一聽,這算什麼故事,沒頭沒尾,也沒交代清楚。
這可能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吧。
眼下白長生知道了那副古卷是因何而出的,真的就是悼念而作。
“我反正就知道這麼多,我又不是一天天沒事幹,打聽人家這事幹嘛,不是兩口子床幃之間的事情我沒興趣。”
包打聽義正言辭,說這叫術有專攻。又問了問季禮他爹季一水,這歲數是不是還能老而堅挺雄風不倒,季禮聽了差點沒翻臉,回頭衝吳老三大喝:
“吳老三,我且問問你!焉有邂逅而成佳偶者!?”
“有!”
吳老三、包打聽、白長生異口同聲。
季禮這小子好不容易能說出一句有水平的,就讓這三個人給攔腰截斷了,那意思說哪有一見面就想成兩口子的。
用在這幾個人身上,那還真犯衝。
“你又知道了些什麼?”
白長生問著吳老三,很好奇他來這裡打聽什麼,難道是為了“單純的友誼”?
吳老三確實知道了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