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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助理說:“先生,你如果不離開,我們只好叫保安了。”
解南華沒有說話,把檔案收拾好,推推眼鏡往外走。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我求求你了,解鈴現在真的危在旦夕,只有你能救他!他是你的哥哥,畢竟血濃於水,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死嗎?”
解南華輕輕拍拍我的手,不知戳到什麼穴道,我像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酥麻,趕緊縮回手。
他看著我說:“我和他早已情斷義絕,麻煩你來找我之前先做做功課,我和解鈴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也不承認他是我的哥哥。”他對目瞪口呆的女助理說:“這個人如果還不走,就叫保安。我還有事。”
他頭也不回走出房間,我正要追出去被女助理一把攔住:“先生,你如果再搗亂,我真的叫保安了。”她低聲說:“如果你被保安驅逐,會上我們公司的訪客黑名單,以後再也進不來,趕緊走吧。”
我灰心喪氣從辦公大樓裡出來,解南華冷冰冰的態度讓我心灰意冷。我坐在大樓外面的花壇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我想起生死未知的解鈴,想起用命為我打通生還之路的王老頭,真是心如刀割。我真是恨,恨自己沒本事,寄人籬下受人家冷眼擺佈。
抽著煙,我漸漸冷靜下來,看著辦公大樓,生出了決心。我是沒有大本事,那我就用僅存的小本事力所能及地做點什麼吧。
人來人往,我坐在花壇旁邊的長椅上,一根一根地抽菸,眼睛緊緊盯著辦公大樓的出口。
天漸漸黑下來,氣溫很低,颳起了北風。我裹緊了棉襖,眼睛生澀,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出口,出來的每個人我都不放過。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我一天幾乎沒吃東西,又累又乏又冷,兩盒煙都快抽進去了,可是解南華還是沒有出來。
我的手指已經凍僵,大腦麻木,完全是下意識地拿出下一根菸,就在這時,解南華走出了大門。
我扶著椅子把手想站起來,可雙腿發軟,一陣酥麻。眼瞅著解南華和其他人告別,走向地下停車場。我趔跌地跑了兩步,一下摔在地上,渾身痠痛,咬著牙爬起來跌跌撞撞繼續往前跑。到了停車場出口,一輛賓士開出來,我趕忙閃到一邊,駕駛座上正是解南華。
這裡在市中心,車流不息,往外開相當麻煩。正好趁這個時間,我攔住一輛出租,告訴司機跟緊前面的車。
解南華開的很穩,不緊不慢。大概半小時後,他的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
“哥們,沒法進了。”司機說。
我把錢給他,下了車,小心翼翼在門口守著。時間不長,我就看到解南華出現在小區裡,徑直向一棟高階公寓樓走去。
我馬上明白,地下車庫肯定有直通小區的電梯。這裡管理很嚴格,小區門口有門崗,往裡進的話,必須劃卡才能進入。
我在門口貓著,看到有一群年輕人說說笑笑回來,劃卡開啟鐵門,我跟在他們後面,貓著腰一起混了進去。
這時解南華已經進了樓,這棟樓足有二十多層,一旦他上了電梯,就沒法找了。
我趕緊跟進去,還是晚了一步,電梯門關上。幸好我看到電梯的樓層指向了十五樓。
這裡有兩班電梯,另一架很快下來,我進去摁了十五樓的按鈕。電梯升得很慢,我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到了,從電梯下來,正看到解南華用鑰匙開家門。
我趕緊衝過去,大聲喊:“解南華!”呆他餘技。
解南華轉過頭看我,臉上沒有表情,似乎我出現在這裡並不意外,他說:“跟到這裡來了,挺有本事啊。你趕緊走吧,如果我通知物業保安,撕破臉就不好了。”
“你不答應我就不走!”我梗著脖子看他。
解南華嘆口氣:“好,你不是不走嗎,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不再搭理我,開門要進屋,我把住門把手。他臉色不善:“要動粗?”
我把王姨交給我的那個封口信封交給他:“有人要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去,就把這個給你看。”
解南華狐疑地接過來,走進屋裡,“哐”一下把門關上。
我在門口徘徊兩圈,對著大門大聲喊:“你不跟我走,我就盯上你了。”
這棟住宅樓,一層樓只有三戶人家,樓道造型極為別緻,每一戶互相沒有干擾,都有獨門獨戶的走廊。我坐在解南華家前的樓道里,裹緊棉襖,靠在牆上,緊盯著他家的門。
感應燈滅了,四周寂靜無聲,還好樓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