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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沒有打草驚蛇,暗暗盯著,可以確定黑珠還在這個人的手裡。
魚鰓說:“要是我自己出手,確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現在有了你們師徒,成功率就大增了。”
解鈴想了想說:“你能確定黑珠就在他手裡?”
“沒跑。這個啞巴已經被黑珠的邪氣侵染,居然能無師自通,在黑珠迷惑下自行修煉。我懷疑,”魚鰓道:“他很可能殺過人了,而且不止一個。如果再不阻止,還不定出什麼事。”
我們定在今天夜裡動手,趁其不備一舉拿下。現在情況很緊急,我們本身就是逃犯,後有追兵前逢絕路,下手越早越能破局。
從這裡趕到大橋鄉還有很長一段路程,這些年修路,很不好走,必須提早出發。
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從魚鰓家裡出來,沒想到他還有一輛破捷達,都不知過多少手了,好賴能上路。魚鰓開車,拉著我們一路前往大橋鄉。
出了城到縣裡,大橋鄉在這座縣城最偏僻的地方,果然在修路,沿街到處都是路標,一處處大坑,拉著黃色警戒線,車堵的那叫一個嚴實。
我們在晚上七點左右到了鄉區,大家飢腸轆轆,魚鰓說他經常來這裡蹲點,知道哪家飯店好吃。他領我們進了一家羊湯館,我們熱熱乎乎大吃了一頓。
肚子填飽之後,我們坐車繼續往裡走,從鎮子開出去三里路,能看到街道上搭建著許多簡易板房。魚鰓說,這裡一直在搞建設,平時人特別多,車也多,很熱鬧。
我們在離村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車。再往裡,就得步行了,開車進村容易打草驚蛇。
風很硬,我們裹緊衣服,魚鰓擋著臉說:“我在這裡混的時間不短了,這裡經常出現有民工或者外來務工人員失蹤的情況,我懷疑和那個啞巴有關。”
這個村還算富裕,家家蓋起了大瓦房,隨處可見寬大的場院。天冷,村路上沒多少人,黑燈瞎火的,能聽到很遠的地方傳來陣陣狗叫聲。
兩個大神悄無聲息走在前面,我深一腳淺一腳跟著,風吹的渾身冰涼,全身都打哆嗦。也不知走了多久,轉來轉去的都暈了,魚鰓輕輕擺擺手,我們停下來,他指了指前面。
那是一棟大戶,四五間瓦房,內院的面積更是大,四面豎起圍牆。院子裡亮著燈,似乎有人影在晃動。我們悄悄走過去,把住牆頭探頭往裡看。
院子裡搭著木頭棚子,地上燃著一個油桶,裡面燒著火炭。棚子裡擺著一箱箱啤酒,掛著紅燈籠,張燈結綵的不知在做什麼。
棚子裡有一些莊戶人插著袖筒凍得縮頭縮腦,這時,有人低聲說了一句:“出來了,皇上出來了。”
門一開,從屋裡走出一個男人。這人一看就是莊稼漢,體格健壯,滿臉橫肉,面板粗糙黝黑,長得極醜。最怪的是那身衣服,這是一件深黃色類似大褂一樣的衣服,腰中間扎著一條紅色腰帶,衣服上歪歪扭扭繡著幾條藏在雲霧之中的龍。乖乖,他穿的是龍袍?!
他一走出來,院裡這些人,竟然“噗通噗通”全都跪在地上。
第七章鬥法
這個莊戶男人頭上戴了一頂高冠,這種帽子在歷史書上才看的到,帽子下面一左一右還有兩個布簾。耷拉在耳朵的旁邊。看上去雖然怪異,但這身衣服和這頂帽子確實給他增添了不少霸氣,望之頗有王者相。
黑森森夜空下,他一出現,下面那些守候多時的人們情不自禁全跪倒在地。
我們趴在牆外看著,魚鰓輕聲說:“這個男人就是啞巴。”
“他穿的是皇袍?”我顫抖著問。
“嗯。”魚鰓點頭。
“膽子夠大的,這人是精神病嗎,難道他想登基做皇上?”我難以置信,這都什麼年代了。
默不作聲的解鈴忽然道:“我能感覺到珠子就在屋裡的某個地方。這個人和林文美一樣,應該是被珠子的邪氣侵染了。”
魚鰓道:“今天晚上如果要動手,必須一擊必中!不然打草驚蛇,以後就沒這麼好的機會。”
“有什麼計劃嗎?”解鈴說。
“你身上有綠珠。能感應到黑珠的存在,一會兒你負責進屋尋珠。我們聲東擊西,我負責引開這個啞巴的注意。”魚鰓說。
“那我呢?”我眨眨眼問。
魚鰓看看解鈴笑,解鈴對我說:“你在這裡放風和接應,也是個技術活。”
看著他們兩人的笑,我心裡不舒服,覺得我是棒槌怕耽誤你們事唄,我就這麼不堪嗎?我心情一瞬間惡劣了,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