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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裡耽誤了太長的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出發,村長非常熱情,在村裡找來了幾頭騾子,我們一人騎著一頭。所有的村民都出來送我們。他們唱著當地的土歌,為我們奉上碰頭禮。才從怡寶和他媽媽騎著一頭騾子,小孩躲在媽媽的懷裡,眼睛一眨一眨著,我怎麼看他怎麼彆扭。
我們一行人從村裡出來,騎著騾子,晃晃悠悠向著遙遠的山寺進發。
這段旅程,說起來也有些傷感,回去的隊伍裡少了花清羽。我有種人生就像是一列旅途中的火車的感覺,我們在某一站上車,在車上認識了一些人,他們中有的人陪伴我們走到終點,更多的人是在半路下了車,從此不再相見。
空氣很好,我抬起頭看著藍色天空,遠處白雪皚皚的山脈。
花花已經恢復了神智,還很嬌弱,這些天一直躲在我的衣兜裡不出來,偶爾飛出來盤旋一圈又縮了回去,可能一直在養傷吧。這種神鳥,不能用普通的鳥類行為來定義,我從來沒見過它進過食。
回來的路上,我們發現了很不尋常的事情。嘉措湖延綿的村莊,很多地方發生了地震,不少村子房屋坍塌,有不少大城市來的救助隊正在村子裡緊急救助,搭建了很多的臨時救生棚,有序的組織村民發放救生物品。
我們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那天從洞窟裡跑出來的情景,地動山搖,山體崩塌,湖水倒流。難道這一切都是上師和花圖郎鬥法的結果?引起的地震,一直延綿到了這裡。
我們在其中一個村子駐足,向當地人打聽,這才知道地震發生的時間和洞窟坍塌的時間驚人的吻合。我心中無比驚駭,鬥法居然會引起這麼強烈的後果。
每到一處受災的地方,史文生就要隊伍停下來,他帶著白貓和巴梭,一起到村子裡的祈福。一個大人一個孩子還有一隻貓,形成了奇怪的隊伍,他們安慰受災的村民,為他們祈禱。尼泊爾是個有信仰的國家,老百姓們雖然遭遇到了這樣的天災,但心中有了信仰,便能很快地振作起來。
在路上我們見到了很多喇嘛,他們自願加入救助站,成為志願者。有的幫助工作人員來做震後工作,有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