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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存在這裡。要不然他早就跟來了,哪能那麼逍遙平靜地呆在寺裡。
這是怎麼回事?安歌留著這麼一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難道預測到了今天的一幕?
不管怎樣,我都會帶著這封信交給解鈴,解鈴一定能收到這封信。從這個角度說,安歌給徒弟留的這封信,目的也達到了。
“拆開看看。”花清羽說。
我猶豫。說實話,我的好奇心比誰都大,可畢竟信皮上寫著給解鈴。我這麼冒冒然地看,好像不太好。
花清羽道:“信封沒有封口,我們看過之後再塞回去。安歌的屍體能坐化在上師的修行洞窟裡,並不是偶然的,信裡或許解釋了其中的緣由,這不但關係到解鈴,也關係到我們。看看吧。”
巴梭也說:“那就看看吧,信封沒有封口說明安歌前輩允許外人讀這封信,這是一個可以公開的訊號。”
既然他們這麼說了。我也不矯情,把信封抖了抖,裡面果然滑出幾張信紙。這些信紙應該是特質的,是很結實的牛皮紙,印刷著橫格所用的油墨。在格子裡寫滿了清麗秀美的小楷字。
花清羽看著信上的字有些失神,他說:“這確實是安歌的筆跡,我認得他的字。他的字型得過褚遂良的真傳,後來又有文徵明的點撥,非常漂亮,也非常見風骨。快,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我把信紙展開,他們兩人湊在旁邊,我們一起看。
致吾徒解鈴:
近日為師漂泊尼泊爾,機緣巧合。認識了一位大喇嘛,藏傳佛教的高僧,其人名曰宗磕瑪珠。為師與大喇嘛相見恨晚,夜晚秉燭長談。為師一生,從古至今幾乎經歷了人類整部歷史,茫茫歲月中見過諸般高人,可此喇嘛的風骨和見解,其精深修為,依然讓為師讚歎不已,堪稱平生知己。
大喇嘛有一天問我,安施主,你一生如此奇遇,長生不死,是否做到了明心見性,修行圓滿?我說我早已堪破紅塵,不過心裡有一事始終放不下。喇嘛問我何事,我說放不下的是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你,解鈴,我的徒弟,我的孩子。
你出生波折,無父無母,一生坎坷,所遭所遇非常人所能想象。為師飄蕩世界,身如浮萍,卻心繫你處,始終無法釋懷。
大喇嘛說,既然你無法釋懷,你又能為徒弟做些什麼呢?我沉默良久,無言以對。是的,解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