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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每個人都撕掉了面具,在這裡狂放自己。
銅鎖和那幾個朋友低聲交頭接耳,神情詭秘。不一會,銅鎖過來低聲說:“他們要進包間,本來不想讓你這個外人進的,可我好說歹說硬是拉著你,到時候你就低調,進去別亂說話。”
我心狂跳,非常緊張,點點頭說行。
有服務生引路,我們從暗門進去,裡面走廊漆黑一團,形如迷宮,走廊兩邊不少大包廂,有的虛掩著門,不時從裡面傳來酒瓶碰撞,鬼哭狼嚎的唱歌,女人浪笑的聲音。
我們順著走廊七扭八拐,來到裡面的一間。推門一進去,空間簡直太大了,金碧輝煌,少說也得上百平,整個設計是仿歐洲皇室,金燦燦一大片,雖然此時暗著燈,也足夠亮瞎我的狗眼。
不過,這裡的設計有點讓人不舒服,實在是太端莊太威嚴,反而透出一股壓力,從四面八方滲透來的氣場,呆在這裡呼吸都不順暢。
包間裡已經坐了一堆男人,個個刺龍畫虎,有的穿著黑背心,有的乾脆光著膀子,案几上一堆酒瓶子,亮著液晶大電視,裡面空放著MV,也沒人唱,看樣子已經嗨過一撥了。
這些人的模樣讓我不舒服,焗油的黃髮紅髮,還有的剃著光頭,一臉橫絲肉。看人的眼神全都是拿眼睛愣著看,那架勢就像隨時找茬要揍你一頓。
他們抬起頭看我們進來,有個又瘦又幹看起來極橫的混混,馬上說道:“草,阿彪不是讓你不要帶外人嗎?”
和我們一起進來,銅鎖那些朋友裡有個人,立即說道:“冬哥,這些都是朋友,沒事。我們都是在一個生意場耍,知根知底好朋友。我就是帶他們來見識見識。”
叫冬哥的混混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馬上有旁邊的小弟擦亮打火機遞過來,他吸了一口站起來,走到我們身前,十分不禮貌地挨個看看。
“你是誰?”冬哥站到我面前,皺眉問。
我心裡顫一下,這個冬哥的眼睛還真他媽的毒。
那個叫阿彪的趕緊埋怨:“銅鎖,不是我說你,說過不要帶外人,冬哥不高興了,趕緊讓他走吧。”
這種場合銅鎖也插不上話,估計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怕惹出麻煩,趕緊遞眼色:“稻子,要不你先走吧。”
我也有點害怕,這冬哥的眼神太惡,真是天生的惡人,那架勢真像隨時要捅人一刀。我轉身就走,心說這個渾水我可不攙和了。
要走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喊了一聲:“稻子。”
聽聲音特耳熟,我轉過身看,昏暗的光線下,那些混混裡站出一個人,慢慢走過來。我一看就愣了:“我靠,趙癩。”
以前在蟠桃村,我有兩個死黨,一個陳皮一個趙癩。我們三個人小時候玩的特別好,還曾經學著劉關張桃園三結義。趙癩原名不是這個,因為小時候長了一腦袋癩皮,被我們戲稱叫趙癩。後來我們三個人人生軌跡各不相同,我考上大學到了城裡,陳皮留在村裡務農,趙癩十幾歲時候因為家裡窮就輟學了,說是進城打工,這一走就沒個蹤影。除了月月匯錢證明這個人還活著,除此之外,音訊全無。
今天真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多少年沒見了,趙癩現在也結實了,長得敦敦實實,穿著背心露出腱子肉,頭髮焗油,黃蓬蓬的豎著。比起小時候,現在的他一身風塵江湖氣。
趙癩對冬哥說:“冬哥,沒事,這是我小時候的哥們,一起光屁股長大的。這小子就是個學生,沒什麼背景。”
冬哥笑:“既然是你哥們,也就是我哥們。兄弟,坐。趕緊的,大家都落座。”
銅鎖拍拍我,他暗舒一口氣。
我們這些人坐在轉圈沙發上,先喝了一通酒。我和趙癩正在敘舊,就聽阿彪說:“冬哥,關起門都不是外人,是不是讓我們這些弟兄開開眼?”
冬哥讓小弟出去叫服務生,然後和服務生耳語了幾句。時間不長,門開了,進來幾個服務生端著大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擺著好幾個奇形怪狀的壺。
因為光線太暗,看不清是什麼東西。我心裡砰砰跳,預感到要出大事。
我問趙癩這是什麼東西,趙癩嘿嘿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在這裡放心大膽的玩,冬哥和看場大哥鐵著呢,絕對不會有人搗亂查房。”
服務生給每個人面前都放了這麼一個壺,我好奇拿起來看。壺不大,盈盈可握,呈半藍透明,能看到壺身裡有淺淺的液體,特別粘稠,晃一晃好像是油。壺身上面是長長細細的壺嘴,大概能有成人食指長短,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