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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巴巴地說:“找,找好了。”他遞給我一個眼神。
我走過去:“九哥好。”
九哥抬起頭看我,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這人的眼神太毒!像禿鷲一樣。
“你是幹什麼的?”他問。
趙癩看我,他幫不上忙,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我咳嗽一聲說:“我以前是做電話銷售的,現在下崗了,沒工作,一直在家待著。”
“哪年生人?”九哥忽然問道。
“86年的。”我說。
九哥看我,口氣委婉下來:“能不能報個八字?”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九哥會不會也是會法術的人,他要我八字幹什麼?我想起大哥羅大米,曾經把八字給了範雄,導致他上了賊船,現在後遺症還存在。我傻傻地問:“八字是什麼?”
九哥笑:“就是你出生的時間,具體到分鐘。”
我支支吾吾說:“我老孃過世的早,她沒和我提過。我就記得好像是晚上吧,具體的就不太清楚了。”
九哥聽我報了時間,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突然伸出手:“你叫羅稻是吧,握握手,就算認識了。”
我看看趙癩,趙癩一個勁地擠眉弄眼,意思是讓我照著做。
我心裡猶豫,眼前這位九哥給人的感覺很不好,一個最直觀的感受,這人有點邪。說不清道不明,讓我覺得心裡不舒服,他身上有股邪氣。
我深吸口氣,無奈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九哥的手綿軟厚實,握起來像女人的手,他笑眯眯地看我:“就是你了。”
他轉過頭對冬哥說:“今天就要準備東西,後天出發,不能耽誤事,聽見沒有?”
冬哥在旁邊就像乖乖貓,點頭哈腰。
等把九哥這尊大神送走了,冬哥長舒一口氣,擦擦汗:“真他媽的累。”
我和他也有點熟絡了,掏出煙給冬哥點上:“這人是誰啊?”
冬哥讓趙癩說,趙癩道:“我就知道他叫甘九,具體做什麼的就不清楚了,據說他會看事,能耐很大,反正特邪性這個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咱們這次公差就是他負責,完事還的指著他開工資。”
冬哥問我這次出去幹活知不知道具體要幹什麼,我說趙癩告訴我進一趟深山老林,剩下就不知道了。冬哥說:“不知道最好,不知道是福。兄弟,你就跟著走一趟,錢一分不少你的。我就一句忠告,管住自己的嘴。”
晚上冬哥請客,先吃飯再K歌,最後到洗浴中心蒸桑拿。他們摟著小姐去玩了,我自己在包間裡睡了一宿。
心裡有事睡不著,我一想二嫂的失蹤不明,心裡就難受。第二天早上,我找了個機會單獨和趙癩一起,我試探著把二嫂失蹤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趙癩,你是社會人,認識的人多,你幫我打聽打聽。”
我們正在豆漿攤吃早飯,趙癩吃了口包子隨口問:“你二嫂叫什麼?”
“李豔紅。”我說。
趙癩想了想說:“不知道這個人,我幫你打聽打聽吧。”
看他這個表情,我心裡涼了一半,他確實不知道我二嫂的下落。
趙癩極有可能僅僅是個馬仔,上面人具體搗鼓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很可能壓根就沒見過我的二嫂。
不過,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在他身上,我要想辦法打入敵人內部,前面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只能自己硬挺著往前走了,這年頭誰也靠不住。
第十一章上了賊船
這一天我都和趙癩混在一起。他和幾個人負責採購,我坐在車上跟著他們滿城轉。看這架勢確實要去深山老林,他們購買的都是戶外裝備,還有一大堆吃的。趙癩告訴我,甘九千叮嚀萬囑咐,這次深山之行,其他都能對付,但必須要帶夠吃喝。
我心裡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進一趟山能多長時間?三四天差不多了。可看他們準備的食物量,夠幾個人吃半個月的了。
趙癩想的仔細,為以防萬一,他買了把狗腿刀藏在身上。他低聲對我說,羅稻你還是個棒槌,拿刀容易暴露,到時候有他罩著。我說,至於嘛?!難道冬哥甘九他們還能害咱們?趙癩呲著牙搖搖頭說:“不好說啊,這一次進山我怎麼琢磨怎麼覺得不對勁,有點準備強過沒準備。”
沒事的時候,我掏出手機看,心想解鈴能不能向我求個饒服個軟什麼的,我好有個臺階下。誰知這小子一個電話也沒來。我憋著氣,心想沒了張屠夫我還吃混毛豬了,看我一個人怎麼解決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