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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了,在北門也被早有準備的戰亂公子安排的一隊法師加幾個戰爭秩序者控制之後,出不了城的血玫瑰聯盟成員開始在言語上攻擊外面守門的壞人們,他們也組織過突擊,可是守門隊伍優良的配合讓他們無計可施;等到優勢大到可以踩死這幫傢伙的時候,他們又跑得遠遠的了,尤其是那個黑暗精靈騎士領頭的亂七八糟的隊伍,一見風聲不對跑的比什麼都快,而去追殺的個人和小組又無一例外的被各種技能拖住腿腳,最終再次死回城了事。意識到不該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的血玫瑰聯盟方面的領導者們,帶著重新整合的隊伍向約定的地點再次進發,留下一些人守門。可就如同他們的前任一樣,一隊由名字叫做一夜七次郎的深淵射手領頭的弓團很快就在附近大開殺戒、亂世的法師團趁勢就收復了座影城門口這個戰略要地,被前後牽扯的大隊伍很快在以逸待勞的戰亂九龍聯盟的衝擊下潰不成軍,再次死回了座影城。
第二次全面受挫後,很多剛才還殺的性起的人隨著經驗的損失開始有了退意,剩下的人組織起來再次衝鋒,在座影城外面不遠碰到了一路殺回來的戰亂聯盟大軍,短暫的屠殺後,一幫人和另一幫人在城內城外,開始了沒有裁判沒有規則的辯論大賽。
“每次群P都搞成這樣,”元子站的腿都酸了,不過更酸的是他的耳朵;“罵來罵去的,很煩躁。”
“野玫瑰,還沒開始和談呢?打了一天一夜了,累啊,”悲苦衰敗也有點頭暈眼花的,剛才他和一個不依不饒的人類聖騎士單P了好久,累的他都不想說話了,最後居然是依靠痛苦分享別人對他造成的傷害磨死了對手,那種痛苦的過程,和現在聽這場評書的感覺一樣,直叫人想要自我了斷。
“談呢,不就是要面子嘛,呵呵,今天辛苦你們了,殺了幾個?沒死吧?”戰亂公子抽空給他回覆了一條資訊,“還好沒死,騎士殺什麼人,捱打職業。你的巫師團位置放的漂亮、箭之平原上根本就是比血多、這個等級的巫師們沒什麼機會,就是一輪倒。”
“呵呵,是這樣的。我也沒殺著人,光給別人做嫁衣了。”戰亂公子也跟著感慨了一下:“得,要談正題了,一會聯絡你。”
最終,這場戰鬥以沒有一方肯認輸結束了,小規模的衝突還在之後的時間內持續了很久,不過悲苦衰敗他們已經沒有參與了。經過這場戰鬥,玩家們對於塞隆大陸上的各種職業都有了更多的認識、有能力的盟開始著意培養那些更適合作戰的職業,不過在一對一的環節裡,連輔助都能用各種手段把你折磨死的技能設定和職業特色讓玩家們更加對這款遊戲充滿了信心。因為練級區域被佔領和騷擾,更多新的地圖區域會被人探索,更多物品和秘密,會逐漸呈現在玩家眼前。
“我剛看到那個能頂天了,好像換職業玩弓了,”已經回到芙瑞絲城的眾人分頭去練生活技能了,沒事做的悲苦衰敗就在市場裡看材料,他一直注意著水漲船高的原料市場,B級武器是叫人不死也脫層皮的奢侈玩意。正感慨的份上,藝術我不懂突然給他發了條資訊。
“嗯,我也看見了,我記得原來有個叫依舊等待的**不是和你很熟嗎?怎麼最近沒再見過?”悲苦衰敗也想起了個人;“她該是不玩了吧,遊戲嘛,人聚人散的。”潘冬的聲音裡多少帶著些悵然。
遊戲就是這樣,悲苦衰敗突然想起了雜兵靠邊閃,以及那個叫做蜜莉斯蒂·媚言的NPC,遊戲里長久的合作都很難,何況談及感情。突然想起身邊還有個人,他連忙轉過頭道歉:“對不起走神了。”
“沒事呢,”歌唱頭骨的笑又讓悲苦衰敗入了神,這個女子、怎麼就有一股讓人覺得想要靠近點多看幾眼的氣息。
“別看啦,我去練縫紉,你要不要去一起去看看?”“你怎麼也練的縫紉?”被揭穿的悲苦衰敗厚著臉皮,一臉淡定的問歌唱頭骨,“能讓我放鬆和集中精神,就像跳舞時一樣。”
“和書法一樣,能讓人不知不覺的沉靜下來。”藝法之屋裡的光景,和鍛造之屋就是天淵之別;一邊是寧靜怡然的清冷、一邊是金鐵交鳴的火熱。有些女子動起來時非常的引人注目,古代人專門為此發明了一個充滿想象空間的詞語來形容:活色生香。可是當活色生香的那個女子安靜下來,效果才真的驚心動魄。悲苦衰敗就覺得自己很幸運,他儘可能的靜靜注視著,直到歌唱頭骨停下針,抬起頭來看了他一下,黑暗精靈騎士才丟擲了早就想好的話題。
“你會寫書法?現在很少有人會了,”現在人很多時候連漢字都不用寫一個,莫說什麼毛筆,能劃拉出自己和朋友的名字、就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