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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是由錢凝主持,在我們回來之前他們一定已經開了很久的會了,張佳一臉疲憊地對我苦笑。
“雖然喬林不是委員會成員,不過作為經濟部副官,大家是否同意他列席本次會議?”
錢凝的這個議題實在太讓我傷心,不過規章定了就要遵守,等會若是有人反對,我也只好再出去等……
還好沒有人反對,大概面子上拉不下來吧。不論怎樣,坐裡面總比坐外面要強。
“我先來說一下你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事。”錢凝一清喉嚨,“國內有個保釣聯盟,你們知道嗎?”
我知道,那是一個香港人發起的組織,綱領就是保衛我們的釣魚島和附屬島嶼。大陸也有,但是一直到2002年才被批准註冊。日本人在釣魚島那邊吵得很兇,說是他們的領地。這個民間組織甚至為此付出過生命,是一群值得欽佩的男兒,起碼在用生命孕育信仰。
吳一翔也在那邊點頭。
“一個星期前,有七位壯士成功登上釣魚島,置放了主權碑,破壞了日本右翼組織‘青年會’建築的燈塔等設施。但是他們被日本軍警逮捕了,押往沖繩。”
我和吳一翔一驚,一群普通人的組織,靠著自己的意志,沒有國家支援,進行如此創舉!同時,對日本人越發地過分也實在氣憤之極,居然敢到我們的領土抓我們的人?
“你們怎麼沒有反應?”錢凝突然停下來問我們。
“在等你說下去,中共方面怎麼處理?”吳一翔很冷靜地問道。
“陳水扁發表宣告,釣魚島不屬於臺灣,但是屬於中國。中共二十四小時內發出了十多次嚴重抗議等等,不過沒有提出具體的措施方案,督促日本方面放人。”
“符合中共的一向做法。然後呢?”
“你們怎麼都不激動啊?”
我們的反應讓錢凝很失望,我只好裝作很激動的樣子叫到:“啊!那日本人把我們的壯士怎麼了?”
“嗯。”錢凝一笑,“中共給了他們二十四小時無條件放人的最後通諜。他們就放了,但是我們的壯士說在那裡受到了很不人道的待遇,還有,一個日本右翼組織宣佈要在下週登島。”
我問道:“你們在討論我們該做些什麼?”
“你的表達有問題。”錢凝得意於我的訊息閉塞,“你該說,我們還能做什麼。”
“你們動手了?”吳一翔也是一驚。
“不是動不動手的問題。”錢凝苦笑著,“三天前,我們組織內部發生了大討論,就是針對此次釣魚島事件,商討要進行的活動,但是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錢凝說到要點了,難道我們血蓮會的第一個危機就是內部的分歧?
“很多人太激進了,他們覺得自己是超人,完全不必顧慮那麼多,放手在日本搞恐怖主義,給日本右翼一次真正的‘痛感’。”錢凝說得很無奈,指了指武炳坤,“他就把這些人都趕出了血蓮會。”
“你分裂組織?我以為你只會奪權呢。”我衝著武炳坤道。即便撇開成見不說,自己分裂組織這樣的行為也實在是太愚蠢了。
“那些人留在這裡只會害死我們的。”武炳坤說得一點都不在意。
我還不想現在就開始和他吵,靜靜等吳一翔怎麼說。
“走了多少人?怎麼走的?什麼時候走的?”
錢凝已經對這個組織絕望了,從她臉上就能看出來:“走了六十多人。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也就是那一點點剋制了。現在都聯絡不到他們,有幾個聯絡上的也表示不會回來了,他們說要自立門戶。”
“那些人就是沒有大局為重的觀念,臺灣就是這樣。”朱偉氣乎乎地說道,“我也反對組織的決議,但是大家都得服從組織嘛,不然我們要聚在一起幹嗎?”
我不知道組織做出了什麼決議,我只知道,若是比喻成大陸和臺灣的關係,似乎我們更像是臺灣。
“組織決定了什麼?讓那麼多人那麼失望?”我問道。
“我提議大家不要搞極端的行動,那樣反而會讓政府陷入被動的局面。所以,大家組織一些人,去示威遊行。”張佳緩緩說道。
“很好的主意,但是被那些人曲解了。”秦絲穎藉口道,“那些人太激進了。”
“老伯當初不是說他挑選的時候對人的秉性有過分析嗎?怎麼挑了這麼多憤青?”吳一翔問道。
錢凝急忙分:“當初在異世,誰知道誰是憤青啊。他們說理一套套的,我們反倒成了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