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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學校能否放我一碼。
“謝謝老爹,過段日子有機會,我們還會來的。”吳一翔許諾著。
“你們只要說是我老哈的孩子,人人都能帶你們見到我。”老爹笑著。
這個是勿庸置疑的,最後兩個禮拜,我們天天都騎在馬上,這裡幾乎人人都知道我們和老爹的關係。
數日後,我和吳一翔帶著現金回到西安。火車上很快活,雖然烏魯木齊到西安旅程不短,但是軟臥包廂就我們兩人,可以放心地交談。我們談了除過去在異世的一切事情,盤算著回到西安後的休閒計劃和隆重的凱旋儀式。吳一翔甚至興奮得調戲了那個漂亮的維族列車員,死皮賴臉地強迫那個女孩留下了她的電話號碼。
火車站沒有人接車是正常的,因為我們忘記了通知他們。但是到了慈恩寺,居然被個和尚攔在門外,說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名詞,讓我們快過去。但是連叫了兩部計程車,司機都說沒聽說過……
想返身找那個和尚,偌大個寺院裡又不知從何找起。只能先去基地了,可卻發現升降機沒有反應。
吳一翔和我一樣疑惑:“喬林,你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有種不安的感覺,突然想到最後一個地方,道:“我們去公司看看吧,或許還能找到點線索。”
到了公司樓下,一張大紅的搬遷通知貼在大門上。我們的人天物業居然搬去了真正的寫字樓,不過有了充足的資金,要在這麼個發展的城市裡擴大規模也不是難事。那個和尚說的是新集團公司的名字——蓮雅,難怪計程車司機沒聽過。
“兩位先生,請問我有什麼可以為您做的?”
我和吳一翔風塵僕僕抱著兩個樣式老舊的箱子剛出電梯,一個身著職業裝的女孩在諮詢臺後面對我們說道。言談舉止可以說是彬彬有禮,不過臉上的微笑太過職業化。我一向比較敏感,隱約看出她心中的那種蔑視。
“你們老總是杜澎吧?我們找他。”吳一翔的聲音也有點冷,或許敏感是所有黑暗系職業的通病。
我看到小姑娘的笑容凝固下來,為了防止她進一步刺激吳一翔,微笑道:“我們是他朋友,用不著預約吧?請跟他說一聲。”
女孩甩過一句“等等”,撥了個電話進去,和什麼人說了兩句,然後道:“總經理在和董事會開會,請在旁邊等等。”
我拉著吳一翔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下,吳一翔道:“你別老拉我。你以為我連控制自己感情都做不到?”
“不是,看你心情不是很好。”我解嘲道。
“你又不懂了吧。碰到像這樣的人,你就該強橫一點,直接衝進去又怎麼樣?這樣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不否認吳一翔說的有道理,不過做人也不必這麼強硬吧。
三十分鐘了。小姑娘連杯水都沒有給我們倒,這讓吳一翔老大的不滿意。
“靠!什麼董事會?我們不也是董事?”吳一翔等不下去了,站起來大聲叫道。
我也等不下去了,基地莫名其妙地關了,一個夥伴都沒有看到,怎麼能坐得住?
“小姐,請你進去說一聲!我們要見杜澎。他叫吳一翔。”我把聲音放冷,也放出了煞氣。在卡城,等級低一點的人都沒辦法抗拒,我不相信她能抵抗得了。
吳一翔的臉色變了變,大概是怕我把她嚇瘋。我開始也有這個擔心,不過我發現一個奇異的事實——她居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照鏡子!
“董事會在開會,誰都不能進去。”她淡淡地說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不受影響,難道因為她太過遲鈍了?無奈之下,我和吳一翔只好硬闖。反正吳一翔是最高決策機構的成員,不論怎麼樣,在組織裡也算是高層領導人。
那個女孩叫來了四個保安,還有一層樓的白領。我和吳一翔很尷尬,若是直接揮拳肯定不會輸給這幾個壯漢,但是這麼一來紳士形象蕩然無存……
“發生了什麼事?”
是錢凝,救命的聲音。
“錢董,這兩人要硬闖進去。我們想阻攔,他們還想打我們的保安。”那個小姑娘惡人先告狀,不過她說什麼都白費了。
“你們總算回來了,快進來。”錢凝撥開人群,讓我們過去,留下一群愕然的人。看到如此情形,我不禁有些快意。看看吳一翔,他的嘴角也是翹著的。
“我們回來了。大家好。”進了隔音會議室,幾個委員都在座,不過氣氛似乎很緊張。我和吳一翔跟他們打了招呼,在末座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