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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有人誤會了。那天走的時候我是有點憋氣,不過也不至於生氣。至於辭職,似乎不會吧,我們還要以公司的名義辦簽證呢。
“別瞎猜了,不過就是偷懶休息了幾天而已。哪有那麼嚴重,我過段時間可能還要去日本出差。辭職更是無稽之談,我是這裡的股東,誰能逼我辭職?呵呵。”
莫遠君像是鬆了口氣,道:“我們都說您是個好上司,若是您不做了,大家都覺得是公司的損失呢。”
我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收買人心的事,難道躲在辦公室裡發呆就是好上司?不過我也有過工作狂的記錄,拖得他們晚下班。算了,也不必深究那麼許多,有人這麼說,總是一個心理安慰,至少不能說自己失敗。
“其實公司是個團隊,少了誰都一樣轉。”
“話是這麼說,不過若是有一個……”
正說話間,杜澎推門進來,嚇了莫遠君一跳。澀澀地和杜澎打了招呼,逃一樣地跑了。
“不是說吃飯嗎?怎麼這這裡和美媚調情?”
“注意用詞,我什麼時候和美媚調情了?我們是在交流工作。”我站起來,順口問道,“去哪裡吃?”
杜澎頭也回,道:“對面牛排。方便點,吃完飯我還有事。”
“啊?我是想搭你的車的。”
“打的回去吧,我晚上有約會。”
“那麼遠,很貴的。你什麼約會啊?”
“兩人世界你不能參加的那種約會。晚飯我請,你自己打的走吧。”
“嘁,一客牛排才二十八塊,打的要壞我多少分啊。”
“別那麼摳門,誰讓你自己不去考駕照的。錢凝買了一本駕照你知道嗎?你要不要?我也幫你買一本,不過最好是自己去學,別拿命開玩笑。”
“我就是坐她的車出來的。等我日本回來,你幫我弄吧。學車,我去,考試就免了。”
這頓晚飯真的是吃了大虧,到最後結帳的時候,杜澎居然說自己的錢包留在了辦公室。在那位服務小姐的白眼中,我只好幫他把錢付了。更可惡的是,杜澎自始至終沒有告訴我和誰約會。他走的時候我還有一半的牛排沒吃完,所以也就放棄了跟蹤他的意圖。
悶悶地一個人走在西安街頭,攔了三輛車,卻因為我的目的地偏遠司機不肯去。剛好看到街角有一家酒吧,心血來潮,鑽了進去。
這家酒吧和上次杜澎帶我去的完全是兩個世界。這裡針對的是反主流的群體,時不時有稀奇地紋身在你眼前晃過。我的衣著走在馬路上是再平常不過的,不過在這裡,實在太另類。不少稚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留下兩個字:“老土。”
受不了空氣裡的煙味,我明白自己走錯了地方,撥開人群,循著來路返回。
總算又回到了正常世界,空氣中的柴油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有一隻手搭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驚,一時難以分辯是因為煙對我的大腦造成了影響,還是這個人是高手。在此之前自己居然沒有一點感知。
“哥們,聊兩句。”
背後的聲音不是很友好,不過我也不擔心有什麼意外。做了兩個深呼吸,道:“聊什麼?”
“來。”
說著扭頭就走。他很大方地把後背賣給我,我也不好意思懷疑什麼,微微遲疑了一下,就跟著他在西安古城的小道上繞來繞去。最後,我們走進一片民居,上了一個閣樓。
“哥們,對不起了。”閣樓裡突然串出兩個伏在暗處的人影。窗外月光混著燈光照到他們的兵器,一米來長,是劍。
還是那句話,生育憂患,死於安樂。我太久沒有動手了,從蒙古回來之後一直都是在修養,好不容易減下來的體重又升上去了幾公斤。
不過再遲鈍,也不至於到了讓他們就這麼簡單擺平的地步。就地順勢一滾,我迎著他們的劍頭衝了上去。顯然他們沒有想到我會不避反就,一把長劍砍也不是刺也不是。雖然奇招可尤,卻於敵無損。我手裡沒有兵器,只有用法術才能制敵,可我從他們身上感覺不到血氣,他們可能是普通人。
帶我來這裡必定有什麼意圖,若是打劫,也不必費這麼大的功夫,一路上那麼多地方可以伏擊。我微微一分心,一把劍就劃破襯衣,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創痕。幾秒鐘之後,手臂微微有些麻木,被血浸溼的襯衣緊緊貼在面板上,劍的攻勢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周圍沒有一件順手的兵器,我很後悔自己的匕首居然放在臥室。不過即便如此,這些人一樣不能立刻取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