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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答應,我就把它收購下來。”
送走了凜雋辰,凜雋銘有些腳步沉重地坐回辦公桌前。他重新翻開手機,調出那條簡訊,對著它默默出神。他的眼神裡滿蘊著一種脈脈流轉的情感,如同緩慢迴旋的漩渦,正在試圖把什麼東西捲入深不可測的暗層。
方才短暫的一瞬嘗試,他已經被內心深處那堵尖嘯著的自私徹底打敗,並且深深明瞭,再長時間的抗爭也不會有用。在這件事情上,就算對弟弟疼愛到血肉相與,他最多也只能做到弟弟讓他怎樣他就怎樣,而讓他拿出一份更慷慨的主動,親手把她馬上就送到弟弟手上,他辦不到!
不知道她會怎樣?她也會愛上弟弟,然後自己的這一生,註定只能把她當作弟婦,以禮相待麼?
如果那就是冥冥中的定局,他也還是要掙扎著,延緩那一刻的到來。遲一秒鐘,就是多一秒鐘的妄想,是他多一秒鐘的苟延殘喘。
而且,雖然明知不智,他也仍是懷有一絲縹緲的希望:萬一不是她呢?
如果不是她,一切該有多麼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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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暮色已經早早降臨在這片一望無垠的野地之上。國關二系的學員們登上已經等候了一天的中巴,四名跳傘教練也隨著直升機盤旋而去。
整個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了秋宛瞳和晏方白兩個人。
晏方白看著車子開遠,才慢慢踱到秋宛瞳跟前。興許是站在冷風裡一動不動地吹得久了,她的臉色是一片乾乾淨淨的素白,像是帶著清潤的透明妝,越發顯得年輕嬌嫩,如同在清晨的微風裡輕輕顫抖的蓓蕾。
晏方白在她面前站定,似笑非笑地盯住了她:“特工人員要有足夠的智慧和長遠的眼光。秋宛瞳學員,你覺得你有這樣的深謀遠慮麼?”
秋宛瞳被他這句話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吃驚地抬起眼睛,疑惑地望著他。
晏方白像是被這兩縷目光一磁,有些失控地微微俯下身來:“你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抱著你麼?怎麼?單獨和我留在這裡就可以了?”
其實自從晏方白一宣佈那個懲戒決定,秋宛瞳就已經為了這個後果而深深痛悔。但她畢竟是試過了,至少在避開他懷抱的當時,她總歸是有希望的,有希望不會面臨這樣的後果,有希望讓他因為心灰意冷而終於對她死心。
雖然,事實證明她終究還是低估了他。
晏方白定定地看著她,這樣年輕美麗的一個女孩子,不過是欺壓他對她愛到沒有辦法,就這麼固執地沉默著,倔強不肯認錯,甚至不肯開口同他頂嘴。
他心裡忽然又怒又痛,猛然一伸手就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裡。
秋宛瞳大吃一驚,輕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就要掙扎。而晏方白低低喘著粗氣,在她耳邊悄聲說:“你忘了嗎?你還在接受處罰,在我沒有下命令之前,一動也不許動!”
秋宛瞳哪裡還顧得上這樣的命令,但她在郊野刺骨的寒風裡站了整整一天軍姿,全身都僵直麻木,不聽指揮。此時驟然一動,每一個關節都痠痛笨拙,而他的懷抱,堅硬滾燙如同燒紅的鐵鉗!
晏方白繼續在她耳邊說:“不是不讓我抱你嗎?那麼對你的懲處就是被我抱著,這樣你滿意嗎?”
秋宛瞳又羞又氣,一時說不出話來,而晏方白說完他要說的話,已經順勢含住了她珠玉般玲瓏光潔的耳垂,貪婪地吮吸起來。他的嗞嗞發燒的唇舌沿著她的下頜一點一點迅速滑行,馬上就要抵達她的嘴唇——
秋宛瞳用力把頭扭到一邊。在那險險失掉初吻的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面容迅速掠過眼前,一滴眼淚立即被甩到空中被風碾碎。她叫起來:“不要!晏官長,你不可以!”
晏方白已經燃情如炙。他緊緊地追著她拼命躲避的嘴唇,半是怨憤半是懇求地,語氣急促,如同被一股巨大的病痛扼住喉嚨:“為什麼!我就這麼討厭?你寧願死也不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難道被我抱著比死還要可怕?你知不知道你那樣有多危險!第一次就自己一個人跳傘,你知不知道我急得差一點就直接從飛機上跳下來了!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是不是要我陪你去死!是不是一定要我們一起死掉你才能接受我!”
他這一連串話熱辣辣地噴在秋宛瞳粉嫩的臉頰和頸窩裡。就是這一忽兒的時間,秋宛瞳已經緩了過來,她奮力抬起膝蓋,對著晏方白的小腹用力一頂——
“敖——”晏方白當即鬆手,然後抱著小腹彎下腰去。
秋宛瞳本能地急退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