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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已是幾年之後灰白蕭冷的初秋。她每天打著噴嚏從自己的住宅區經過,偶爾會遇見溜狗的鄰居,聽見那些小動物們,慢悠悠的腳步夾著小爪子打在地面上悶悶的噗噗聲,撞到她一下一下的噴嚏聲裡來,輕易打碎了一去經年的回憶。
青春仍在,物亦非,人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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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特訓正進行到一半,晏方白忽然出現了。
他剛一走到場地裡來,褚就心領神會地向他迎過去。他們站在遠處說了一會兒話,然後褚回來,對秋宛瞳說:“秋宛瞳,你今天的特訓到此為止,跟晏首理走吧!”
特訓官的話就是不容違背的命令,秋宛瞳只得照辦。
她走到晏方白麵前,看見他痛心的眼神:“宛瞳,你過敏幾天了?是不是沒有吃藥?為什麼不去醫院?”
秋宛瞳低下頭:“小毛病,沒事的,過幾天一定就好了。”
晏方白沉著臉:“胡說!現在馬上跟我去醫院!”
反正特訓也是回不去,秋宛瞳只好跟晏方白去了校醫院。醫生給她打了一支針藥,然後開了幾味抗敏藥,其中的一些,當場就在醫院吃了,剩下的拿回去按時吃。
抗過敏的藥都有鎮靜效果,吃了之後人會全身乏力昏昏沉沉,這也是秋宛瞳始終不願意去吃它們的原因。這會兒坐在晏方白的車上,藥性開始發作,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畢竟,一個星期了,一直一直都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
或者應該追溯到更早一些時候吧?對於失戀的人來說,完整的睡眠是一種奢侈。
晏方白徑直把車開回了自己家,抱著秋宛瞳上樓進門。懷裡酣睡的美人,呼吸均勻,睫毛輕顫,臉上開始漸漸泛出粉嫩的嫣紅。他一直低頭看她,目光粘粘連連無法移開。
他索性坐在沙發上,就那樣抱著她,用自己的身體做她的搖籃。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她從未有過如此溫順的時刻。如果她註定不肯接受自己,那麼他寧願她成為永遠的睡美人,而他會欣喜若狂地就此抱著她直到天荒地老,一對骨肉相融的人,相依相偎著變成化石,再也不能分開。
想到這裡,他心潮澎湃,忍不住俯下臉去,在她那朵睡夢中微微噘起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一蓬麻如蟻行的火焰嘩的一下從小腹燃燒起來,然後分出無數枝杈,迅速向每一條血管、每一條神經裡延伸。他欲罷不能,銜住她的唇,輾轉反側地吮了起來。之前兩次得親芳澤的銷魂記憶蜿蜒爬來,他忍不住得寸進尺,激動地用舌撬開她閉合的牙齒,貪婪地在她嘴裡四下搜尋,好像在試圖找到她那顆不肯為他安分下來的心,一口吃到肚子裡,從此她就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再也不會離開!
晏方白知道自己很卑鄙,這個下午的事情這樣排下來,好像他是故意要給秋宛瞳下藥,然後好趁機把她佔有。
可那又如何?他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他非要得到她不可,然後才可以把自己的愛傾其所有地給她,讓她從此泡在蜜罐裡,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明明是一件好事,絕不是害她,如果她現在還不明白不相信,將來她嚐到幸福之後,一定會感激我的!
所以,就算卑鄙,就算猥瑣,這個小人,就讓他當吧!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她,和她在一起!
那團火焰好像已經燒到了腦子裡,晏方白渾身熱騰騰的大汗淋漓,再也控制不住,纏綿在她唇下的吻變得狂野起來。劇烈的動作終於驚動了睡夢中的她,她輕輕地掙扎了一下,眉頭微蹙,嘴裡發出不舒服的“嗯嗯”的聲音,抗拒地呻…吟著。
然而這樣的聲音,落到晏方白的耳朵裡,只會變成挑…逗,讓他全身都癱軟了下來,好像所有的血液和感官,都呼的一下衝到了一個東西上,讓它變得巨大而敏感。他按捺不住地發出野獸般低低的咆哮,手掌開始在她身上狂亂地動作。
這樣的力道,終於把秋宛瞳驚醒了。她費力地睜開彷彿壓著萬斤巨石的眼皮,雖然腦子還迷迷糊糊的無法弄清眼前的狀況,身體卻已經本能地開始反抗。她吃力地舉起睡意沉沉彷彿絮滿了棉花的手臂,儘量擋隔著他:“不要!不要!不要……”
她扭動著身體,試圖避開他的親吻和撫摸。然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變成對他的迎合,把他搔撓得越發怒意亙衝。他輕吼一聲,一下子扯開了她的外衣,正準備把她內裡的T恤衫也一把扯開——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