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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
微淺象是感覺到他過來,抬頭,目光中還有些茫然。
他觸到她的衣服,感覺到她本能的顫抖,有些自嘲地說:“只是幫你上藥,我不會再對你怎麼樣。”
她並沒有再排拒,任他褪衣上藥。
上完藥,他幫她穿好衣服,蓋上被子。
他走到門口,快要觸及門把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裴墨陽,我和他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我只是不想把問題變複雜,今天我只是在飯局上偶然遇到他,然後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徹底結束掉,他過他的生活,珍惜他身邊的人,而我也是。我只是不想你誤會,所以沒說。”
他沉默。承認吧,裴墨陽,你在害怕。
現在連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可以讓他理智全無。面對她,他什麼時候理智過?忽略心中湧上的的陣陣酸澀,只能說:“好好睡覺吧。”
她盯著關閉的門發呆,如果一點都不在乎,又何必去解釋?
可是……
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了許多和裴墨陽在一起的畫面,他說得沒錯,似乎她總是在惹他生氣。
背部傳來陣陣的疼痛混合著藥物的清涼感覺,驀地讓她憶起他剛才指尖傳來的溫度,她眉毛微擰,如果她能做得好一點,他們之間也不會象現在這樣……她總是把問題搞得一團糟。
她就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沉入夢鄉。
裴墨陽坐在書房的皮椅上盯著桌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中。房間內的燈光很暗,尼古丁的味道也麻醉不了他紛亂複雜的思緒。
從六年前的那個夜晚第一次在她口中聽到顧祁南,他就知道,她的失魂落魄源於何。
六年來,不是不知道,而是裝糊塗。
他一直耐心地陪在她身邊,等她走出來。可是今天,他們就當著他的面裝傻,裝做素不相識,逼得他連最後一絲理智都燃燒殆盡。
對她,他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每次看到她莫名其妙地突然發呆,他都心痛難抑,忍不住嫉妒顧祁南,就比他早了一步,只是一步而已,卻能讓她牽念數年,至今不忘。
搖晃著高腳杯裡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的瞬間,他清楚地知道酒精的作用根本就微不足道。
第二十七章
……》
第二天微淺起床的時候,便看到床頭櫃上已經整齊地擺了一套睡衣,正對著她的衣櫥是開啟的,裡面掛著一排衣服,上面連吊牌都沒來得及撕。
她微皺起眉頭,她怎麼睡得那麼沉,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隨手拿了一條裙子,往身上一比,大小竟剛好合適。往下一看,抽屜裡是琳琅滿目的內衣。
微淺臉色頓紅,那個……想得果然很是……周到。
她隨便挑了件,便拿起睡衣到浴室裡面。
洗浴的過程是艱辛的,傷口比起昨晚已經稍微好些,不過剛開始結淤的深紅色傷口,看起來比昨天流血的時候還要猙獰些,不小心碰到還是很疼。
待微淺洗漱出來已是大半個小時後。目光所及,便是裴墨陽坐在床邊的藤椅上看著報紙。
感覺到她出來,他頭一抬,合上手中的報紙。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她,說明意圖:“我只是過來幫你上藥。”
“喔。”她知道,想起昨夜還有些尷尬,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反應。
他看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眼神飄忽,站定不動,心裡頓時一陣好笑:“過來。”
她老實趴在床上,突然又想起昨晚,“那個……不用,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拿起抹好藥的棉籤,解開她的衣服,頭也不抬地冷靜說:“你要怎麼擦?你不要告訴我,你可以突然變出一隻手來。”
她無話可說,於是識時務的保持沉默,任由他擺弄。
背上突然一暖,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溼熱的氣息,略微低沉的聲音響起:“微淺,你是不是害怕我還會對你怎麼樣?”
微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站起身,在衣櫥裡挑了一件款式寬鬆的衣服,幫她把釦子扣好,“昨晚是你逼我的。現在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一個受傷的女人怎麼樣,快點/炫/書/網/整理一下,出來吃早餐。”
裴墨陽現在的神色已如以前一般。要是她沒有惹他發火,他確實是一貫的冷靜自持,但是前提是她沒有惹火他。
坐在餐桌上時,裴墨陽面前已經擺了幾份報紙,清一色的財經版,配上那些彎彎曲曲的股票走勢圖,絕對的眼花繚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