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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淺也不想在這樣尷尬的場面多呆,立即附和。
綺琳說:“也是,淺淺也受驚了吧?那你趕快回去休息一下。對了,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改天我們再慢慢聊。”
說罷,微淺報了個號碼,便被裴墨陽拉著手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
……》
一路走向停車場,裴墨陽都沒有說話,臉色平靜得有點可怕。
坐在車上,裴墨陽並沒有立即開動引擎;一臉冷沉,“你沒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什麼話?”她現在腦子一團亂,以他和顧祁南之間的關係,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裴墨陽臉上的陰霾更加濃烈,驀然襲上心頭的刺痛感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幾乎是立即就發動引擎,車子以驚人的速度賓士在凌晨二點過的大道上。
剛一停車,她就有種虛脫的感覺,胃部翻騰得厲害,背上的傷口也開始火辣辣地疼。
裴墨陽二話沒說,緊緊地拽著她的手就往別墅裡拖。手段之強硬,令微淺頓時害怕起來。
“痛……裴墨陽,你放開我……”手部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急於掙脫他的桎梏,但是越是掙扎,他就收得越緊,她的手就象要被擰斷了一樣,痛得她連連吸氣。
剛進開啟門,他猛地把她推到牆壁,把她困到他的懷抱和牆壁之間,俯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象是暴風雨般夾雜憤怒和不甘,橫在她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緊,幾乎就象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激烈而強硬。
突如其來的吻,強烈的桎梏,微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覺得肺部象是要被掏空般難受。
突然她感覺空氣多了一點,他已經離開她的唇,在她的耳垂,頸項,再向下……的肌膚上,強迫地印上專屬於他的痕跡,令微淺忍不住抽氣。
“裴墨陽,求你,快停下來……”她虛弱地掙扎,反而加重他想完全掌控她的慾望。他的手臂力量不斷的加重,讓她動彈不得,唇舌舔舐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而沙啞說:“季微淺,你總是不斷的想挑釁我的容忍極限。你以為我會象這六年來,永遠慣著你,任由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的雙眸的冰寒加深,雙腿緊緊制住她欲掙扎扭動的身體,幾乎是帶著絕然的憤怒,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說:“季微淺,你到底是憑什麼?”
“不是的,你聽我說……”
他粗暴地打斷她:“說什麼?說你和他根本不認識?說你們今天只是偶然遇到?說你的嘴唇沒有留下他的氣息?說你的眼神看到他時根本就沒有躲閃?季微淺,你憑什麼以為你還可以把我當成白痴一樣,耍得我團團轉?”
說罷,一把打橫抱起她走到二樓,就把她丟到臥室的大床上。
突然的接觸,她的背部猛然撞擊到床,瞬間痛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把她壓在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一字一頓的說,“不過就是一個顧祁南,六年前你不想說,我也不想知道。六年後,你是不是還在期待著你們可以破鏡重圓?”
他發紅的眼眸中凝聚著越來越深的洶湧。
“顧祁南他……”微淺被他壓得太緊,呼吸急促,背部的傷口也彷彿被撕裂般火辣辣地疼痛。
“算了,你不要說了。”他粗暴地打斷她,眼睛因為怒意泛著紅血絲,“季微淺,我明確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最後一絲理智都開始塌陷,手掌在她身體上肆意的凌虐,溼熱的唇落在她的頸間的肌膚上,一路向下,腦海的聲音叫囂著想佔有屬於她的一切……一切完全失去了控制……
直到他的手指觸及到後背那一片嬌膚,他聽到她一聲悶哼:“痛……好痛……”,眉間盡是痛苦,才猛然恢復點理智。
身下的微淺衣衫凌亂,身上點點紅痕和紅腫的雙唇彷彿在控訴他剛才的粗暴。他稍稍鬆開她,掰過她的身體,半側著倚在他身上,是她後背那條觸目驚心的淤紅,還沁著血地露出有些猙獰的深紅色血肉,身體有些發抖,眼神裡是無助和驚慌。
驟然清醒,裴墨陽,你真的瘋了嗎?一股自責和厭棄的情緒牢牢地攫住他。這算是什麼?□一個無力反抗還受了傷的女人?
“我去拿藥。”
拿來藥,他看到微淺蜷著腿,頭埋進雙膝,坐在床上。一如六年前那個寒冷的夜晚,她坐在草坪上,像個找不到家卻不知道怎麼辦的小孩,那麼無助和脆弱。
他苦笑,他一直以為他能給她溫暖和幸福,到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