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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陣兒才明白這個“墨琛”指的是誰,“你說流氓?”
夏晴川表情呆了呆。
深深有點恨自己說話不經大腦,“哦,我跟他是井水和河水的關係。”
晴川手中動作一滯,“井水不犯河水?你的醫藥費是他付的。”
深深被嚇得不輕,“你說他幫我付醫藥費?我跟他不熟來的。”
晴川也有點搞不清狀況,於是安慰她,“他這人其實不錯,你一個小姑娘,這麼不容易,會幫你也是應該的。”
深深心裡只覺被他說得分外熨帖,也笑笑。
晴川想到什麼,又問,“哦,對了,你痛經很經常麼?身體其他方面都還健康吧?”
深深被一個男人問到這方面,臉早就紅了,可晴川笑眯眯的,完全不會讓人覺得突兀不舒服,於是聲音放柔,老老實實地答,“還好吧,其實我身體蠻好的,幾乎從來不生病。”
晴川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透露出一種奇特的欣慰和高興。又聊了幾句,他看看錶,“我等下有個手術,先走了。”
深深一聽手術,滿腦子想到的都是接生人流,趕緊低咳一聲回神。
晴川走了兩步又回頭囑咐深深,“你掛完點滴記得拿藥,如果有什麼事按那個鈕會有人來。”
深深目送他出門,忽然覺得生病也是件挺幸福的事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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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流氓是副總 。。。
半小時後深深拿著藥站在大樓下,頗有些做夢的感覺。本以為回到餐廳只有被開的命運,記起有東西忘在那裡,索性去拿算了。誰想到了之後領班親自來噓寒問暖,百般關切,搞得深深莫名其妙。
“原來你竟認識楚先生。”
深深努力在腦海中搜尋楚先生,未果,裝模作樣地發愣。
“看來你們關係匪淺啊!你昏倒的時候可是他親自送你去的醫院!唉~你去和他說說下次慶功宴能不能在我們餐廳開呀?~”
深深這才省過來“楚先生”指的是誰,明白平日刻薄的領班今時如此有人情味,都是錯以為她和楚墨琛熟識的緣故。
看來她的工作還有救,深深略略一想,趕緊學習阿殘小說裡的女人,每次說起拋棄其的前男友,是如何一臉悲痛,撫額做長嘆狀,“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唉,沒想到他還記得我。可是若讓我去求他,怕是萬萬不能,我已經被他傷透了心。常言說得好,‘從來只見新人笑,有誰去管舊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就算我千求萬乞,也沒有用了~”只差沒掉兩滴眼淚。
說完見領班幹瞪著眼睛一句話也沒有,不禁暗歎人在危機時刻潛能無窮,也許自己離奧斯卡也差不遠了~
剛有些沾沾自喜,忽聽背後一個夢魘般的聲音,“深深,我沒想到,你竟會為了我如此傷心。”
楚某人不知何時西裝筆挺地出現在門口,領帶鬆鬆的透出點痞子氣,臉上的笑妖孽得不能再妖孽。一轉眼,人已走到跟前,食指勾過她下巴語氣似是萬分心疼無奈,“深深,你現在,還是怨我麼?”
深深揉著眼睛愣了半晌,訥訥,“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自然是,自然是沒法繼續怪你了……”
楚墨琛眼角有笑紋,扳過她肩低頭輕聲,“既然如此,何不把今天當做你我重頭再來的機會?”
重,重頭再來?!深深無語,你也太愛演了吧……有你這樣的才俊,我的奧斯卡看來遙遙無期啊……乾咳兩聲,嗓子發緊,“咳,咳咳,這個會不會太突然了……”
楚墨琛笑得眉眼彎彎,“你我關係走到今天,不是好些個突然組成的麼?”又轉頭對領班說,“蔡小姐,對深深,我是有求必應。只怕,她這孩子愛鑽牛角尖,不肯……”
深深被領班的灼灼目光燒得心裡一陣發慌,只得牙一咬心一橫,“墨琛~如果真的像你說的,能不能看在舊日情分上,答應了蔡領班。她平日待我不薄,我卻沒什麼好回報她的……”
這聲“墨琛”叫得甜而不膩,又帶幾分清愁。楚某人自覺混跡多年,一張麵皮已打磨得厚實無比,此刻也禁不住木了一木,“那是自然,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深深,以後跟我不必這麼見外~”
深深陪他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越發駕輕就熟,垂眼抿嘴,輕聲做小女兒嗔態,往他胸口一捶,“討厭啦,有人看著呢~”
今日深深為打工,穿的是襯衫西裙,倒確是難得的女生打扮……領班止不住身形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