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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大病一場。
此後痛經便成家常便飯,第一日尤甚。每每冷汗淋漓,手腳冰涼,臉色慘白,看得一向行事生猛的季瑤同學都要對她溫言軟語些個。
奈何大姨媽總是沒個準點,具體什麼時候登門造訪,那是個很難預測的事。
深深好容易才經人介紹到這家高階餐廳,薪資自然比打零工優厚得多。不過要先買價格不菲的制服,且要求嚴格,一個不小心就被開。很多人連制服錢都沒賺回來就被迫走路。
深深的班被排到這一天,打電話問能不能換。回的態度很明確,班是早就排好的,正趕上這一帶近期有個文化周,人手不夠,調配不來。於是為了那死貴的制服錢,深深硬著頭皮,還是得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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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高跟鞋的深深只覺小腿虛弱無力,下腹像結了冰似的一陣陣痙攣絞痛,咬著下唇顫顫巍巍往前走。餐廳裡的空調冷氣蛇一般順著她腿往上爬,吹得她額頭細密冷汗一片冰涼。
忽覺頭暈目眩,眼前像早期電視沒訊號時一片白花花,終於憑直覺和強大的意志力撐著到了14號桌,氣若游絲,“您好,請問兩位可以點餐了麼?”
只聽一個略覺耳熟的聲音說,“見了我也不至於臉色這麼難看吧~”
隨即便腳下一軟,意識模糊。朦朧間,她彷彿聽到四周嘈雜的人聲,又好像什麼也聽不到。隱隱感到堅實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貼近溫熱硬實的胸。
她由不得貪戀那種溫暖,一手附上去,指節發痛。迷濛中有誰對她說,“深深,忍著點。”
然後被放在微硬的座上,頭被抬起。她隱約知道靠著誰的腿,卻連說聲“謝謝”也難。繼而是顛簸。此後又被抱起,直至身體觸到一片柔軟。
她縮成一團,意識虛空,完全昏睡前好像死抓著一隻手不肯放。接下來,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深深醒來的時候,吊著水,躺在醫院病床上。屋外天色已暗。
第一個念頭是,這下鐵定被開了,制服錢怎麼辦?
第二個念頭是,居然是個單間,哪個人一廂情願地把我送到這麼貴的地方……
思及此,心裡拔涼拔涼。剛想自己拔掉點滴看能不能溜出去,門開了,走進一位身著白大褂的男性。深深趕緊裝睡。
“你醒了?”男子聲音很溫柔。
深深只得睜開眼,訕笑道,“剛醒。”
“感覺好些了麼?”
“好多了。”看他長得一表人才,可惜做了傳說中的婦產科男醫生,心下唏噓。
“你沒大礙,只是痛經有些重。等下休息好了記得去拿藥。”
深深一聽拿藥就頭痛,“沒事沒事,我自己有藥。”
白大褂笑笑,聲音聽來特別溫和,“免費的。”
深深靜默兩秒,“取藥的地方是在二樓麼?”言罷又有幾分歉然,“對不起,其實我沒帶錢,不知道誰把我送來的。”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如果是因為醫藥費的話不用擔心,你掛完點滴再走不遲。”
深深不大明白這個不用擔心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見白大褂神情如此溫和淡定,繃緊的脊背不自覺一鬆。
看來這兩天婦產科很閒,白大褂居然拽了張椅子坐下來聊天。“你叫趙深深?”
“恩。”
“和我妹妹同名,長得倒也有幾分相像。哦,我叫夏晴川。”他一笑便讓人如沐春風。
“夏大夫。”
“呵,其實你叫我晴川便好。”
夏晴川,深深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
“你妹妹也叫趙深深?”
夏晴川到底是位見過世面的,臉上笑容一絲兒沒僵,“我妹妹,自然是跟我同姓。”
深深大囧,恨不能把頭埋到被子裡去,一邊用沒打點滴的那隻手使勁兒揉眼睛,一邊尷尬笑道,“對對對,自然是跟你同姓。”
夏晴川微微向前傾一傾,溫言勸道,“不要揉眼睛,不衛生。”
深深愣愣收回手,晴川臉上有讚許的笑意。
“你還是學生吧?怎麼打工這麼拼命。”這個夏晴川對她好像很有興趣似的。
深深一怔,“是你送我來的?真是太謝謝了。”
“不必客氣。”他說話笑容都那麼溫柔親切,不知怎的讓深深想起去世的父親,心裡沒來由地一酸。
“說起來,你和墨琛認識?”
深深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