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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大廈和凌宵大廈是B市最高的兩幢樓,恰好又只隔著一條馬路相望,因此便有人戲稱它們為雙子星。
“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前臺攔住了我。
“我找葉襲。”我跑得滿頭大汗。
“你找葉總?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是他妹妹。”
前臺盯著我背後的大包裹頗為猶豫,我只得道:“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葉襲人在外面找他。”
她又瞟了我一眼,然後才慢吞吞地撥了個電話,“葉總,外面有個自稱是你妹妹的人找你,她說她叫葉襲人……”
瞧見前臺放下了電話,我忙道:“他怎麼說。”
前臺攤著手無奈地道:“他什麼也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會吧。”我無語,難道葉襲對我那天沒追出來說明心懷不滿,所以聽見我來找他便趕緊結束通話電話。要是這樣我還真不能一走了之,反正他會下班,要吃飯,我等他就是了。要是他還對我擺臉子,那就真不要理他了。
裡面悠長的走道上踱過一道影子,長長的一道影子映在光潔的牆壁上,從燈光裡反射出來便彷彿有風在拂動他的衣角。那種落寞而清冷的氣息,我不會認錯的,是葉襲。
在前臺驚訝的眼神中,他終於走到了我的面前。
“葉總,她真是你妹妹啊。”
我也驚呆了,這個樣子是葉襲沒錯,可是他的眼神那麼地鋒芒畢露,透著刀鋒薄薄的寒意,失去了往日呆滯木訥和沉重,一時錯覺在我面前的男人是另外一個連千山。
這是一種氣勢,我所認識的葉襲只是個木訥不善言談的窮男人。他的身上仍穿著我給他買的白色的襯衣,但配著一條灰藍色的領帶,將他眼中的光襯得冷冷地和高高在上。
蠶咬破了繭會變成美麗的蝴蝶,葉襲已經蛻變成我不認識的另外一個人。
“襲人。”仍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我點著頭,下意識地往後躲。葉襲和前臺低聲說了幾句話,回過頭接過我背後的包,道:“我們出去。”
大廈的二樓有個咖啡廳,我們便在那裡對面坐下來,很快地服務員送上咖啡。我呆愣愣地坐椅子上有一刻不能置信的感覺,某天我和葉襲會坐在裝修奢華的咖啡廳中悠閒地品咖啡,以往我們只是在家裡的那個院子下,一人一杯白開水。
此時此刻誰能想到呢。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低頭拼命喝咖啡,裼色的液麵上映出我的眼睛仍是充滿了訝異。葉襲忽瞧著我微笑起來,道:“襲人,其實這刻我也不敢相信。”
“葉襲,你怎麼當了總經理。”這是我頭等好奇的大事,葉襲還只是一個未畢業的博士呀。
他抿了一口咖啡,姿勢比我優雅得多,配得上他現在的身份。“襲人,這些年讓你辛苦了,我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付出,我葉襲恐怕窮盡一生也只能是個默默無聞的窮光蛋。”
我微笑不語,我付出自然也是有目的,雖然不說相信葉襲也懂。
在咖啡喝完的那一刻他從懷中掏出了錢夾,修長的手指從裡面取出一張卡,沿著鋪著粉色格子的桌布上緩緩移到我的面前,我瞅去,綠色的卡面,那分明是一張工商銀行的銀行卡。
“襲人,裡面有十萬,你拿去用。”
我推了回去,來的時候我還特意準備了三千塊錢給他,沒想到他倒要給我十萬,果然人有錢了就什麼都不同。“我不需要。”
“我知道你不需要,他會給你很好的生活,但這是我以哥哥的身份給妹妹,你難道也不接受。”
葉襲口中的“他”大概指的是駱楨吧,我苦笑不已,駱楨此刻還不知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呢。哥哥給妹妹的錢,葉襲這樣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擊敗了我那顆愛錢的心,或許這十萬在我看來很多,但此時在葉襲眼中恐怕只是手指縫溜掉的一粒沙吧。
我接過來放進包裡,知道收完錢就該走路,打秋風的人不都是這樣。
“襲人,現在我很忙,等過段時間我回去看你。”
“好。”我答應著。
在門口分別,葉襲直接在二樓乘電梯回公司,我則步行下樓梯到一樓,回過頭相望,葉襲背對著我在等待電梯,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就在他的衣角袖口處流連。
出來到公交站口等公交車,旁邊兩個女生興高采烈在說話。
“小玲,和我同住的室友真怪,只要我買什麼衣服她就買什麼衣服,我做什麼樣的頭髮她也跟著做,現在她用的洗髮水,洗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