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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自己對駱楨大概沒用了。
夜裡翻來轉去睡不著,爬起敲開了村裡的一戶小賣部,她家有公用電話可打。在老闆娘憤憤聲中我撥下了駱楨家中的電話,這個電話在前廳裡面,過會張媽就會接起。不敢直接撥打駱楨的手機,只怕有個三言兩語刺得我更加受不了。
電話撥了幾次張媽才接起,我也不敢直接說自己就是連兮,怕露底洩密,鬼知道駱楨回去又和張媽撒了什麼謊。“你好,請問駱楨在嗎?”我捏著鼻子說話。
“先生他不在,今天是他和太太結婚兩週年慶典,晚上舞會結束後兩個人在酒店訂房不回來。請問你是哪位,等先生回來我告訴他。”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事情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駱楨竟然沒有回別墅,會不會是因為心情不好路上出了意外。我驚惶失措地撥下了他手機號碼,手機那端一直是等待,我更加擔心了,不停地撥。
終於耳朵裡聽到了他的聲音,簡短的兩個字:“是誰。”
喉嚨裡的那個“我”字正待要吞吐出來,耳朵盡責地卻又捕捉到另一絲不屬於駱楨的細小的聲音,那是個女子的哧笑聲,腦中頓時炸開,話筒從手裡“碰”的一聲砸到了櫃檯上。
“怎麼回事嘛,別把玻璃砸破了。”老闆娘打著呵欠更不滿了。
我趕緊從衣袋裡掏出錢放到櫃檯上跑了出去,外面月光滿眼,身體早已冷住。回家上床,倒頭大睡。
清晨,像往常一樣早起,我將自己的包中的所有銀行卡和存摺找了出來,一個個去銀行取款,最後都存到一張卡里面,約摸還有個六千多元。想著要給葉襲留一半,我又往另一張卡里存了三千元,這才回家收拾屋子,翻箱倒櫃裡給葉襲找出幾件衣裳裝進包中便出了門。
和葉襲總該有個了結。
料著這個時間葉襲應該在學校,我便坐公交車直接去B大,結果卻撲了個空,他的同學告訴我這幾天他沒來學校。我只得去他租房處,尋著記憶中的破敗的小路,密集的房屋,我找到了那間平房。
平房頂上的小棚屋還在,但外面繫著的麻繩上沒有晾曬任何衣物,我從屋後面踏著薄薄的水泥板的樓梯走上去,褐黃色的小門依舊關著,從半開的窗戶裡我往裡面打量,裡面仍是一張單人床和一張墊著石頭的桌子,但床上的被褥和房間裡曾掛著的衣服似乎又不翼而飛。
“你是誰?看什麼?”耳畔有女人的吼聲。
我一驚,想著不會又是遇到了那個鬼月縭吧,回過頭卻是個年約四十來歲的陌生中年婦女。“我找葉襲,請問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你找葉襲?”中年婦女打量著我,斜眼道:“你找他幹嘛?他現在出息了,不住這裡了。”
“出息了?”我糊里糊塗,問道:“他結婚了?”
中年婦女搖頭,笑道:“比這更出息,他現在被個大公司請去當總經理,還專門給他配了房子,你說他怎麼還可能住在這種地方。不過葉襲這孩子就是有出息,人長得俊,又聰明。”
我張大了嘴,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中年婦女笑吟吟地,又問道:“你是葉襲什麼人哪。”
“我是他妹妹。”
“是來投靠他的遠房親戚吧,他現在出息了。”她研究我。
我無奈地點頭,沒血緣關係應該比遠房親戚還要遠房吧。“能告訴我他現在去哪裡了嗎?”
“二小子,二小子。”她突然衝樓下喊道。
樓下立刻有個男孩子答應的聲音,半晌上來一個十多歲的眉目清秀的少年,邊走邊道:“媽,你鬼喊什麼,我正在打遊戲。”
“就知道打遊戲。”中年婦女伸出手指使勁地戳他的腦袋,罵道:“二小子,你瞧瞧住在上面的葉襲哥哥多有本事,你打遊戲能給老孃打出一套房子來,老孃立馬跟你姓。”
那少年揉著頭髮,嘿嘿笑道:“媽,你不是已經跟我老子一個姓了嗎。我打遊戲打好了,也能賺錢的。”
婦女不再擰他,指著我道:“這個是你葉襲哥哥的親戚,你知道他搬到哪裡去住了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市中心的龍騰大廈上班,叫什麼邁世網路技術有限公司。”
我迫不及待地衝下了樓梯,由於跑得太快,從倒數的第二級階梯上直接跌到了一樓地面。龍騰大廈我知道,就在我原來公司的對面,兩幢大廈僅僅只隔著一條寬百米的公路。
攔下一臺計程車坐進去。
根據大廈裡面保安的指引我乘電梯到70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