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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四周還有不少路人圍觀。以為是歡迎什麼大人物,都來一睹為快。
見到靳柯他們走過來,大家熱烈鼓掌,齊聲歡叫:“歡—迎—光—臨!”聲音之大,把靳柯三人嚇了一跳。
霍邁可西裝革履,笑著迎上來,領著靳柯三人穿過佇列,進了酒店,上了二樓,來到貴賓包間。這豪華包間,正是以前靳柯和婷婷來過地1號包廂。
靳柯一落座,就數落起來:“霍邁可,你搞什麼名堂,在門口弄這麼大陣勢,把我嚇了一跳,把我當什麼貴客?”
霍邁可嬉皮笑臉,振振有詞道:“你不是貴客,是我的貴人。在我地眼裡,聯合國秘書長也沒你尊貴。沒有你,我就得不到婷婷。你是婷婷地大大,也就是我未來的老丈人。再說,你好歹也算個名人,到我地酒店來,令酒店蓬篳生輝,我們搞個小小的歡迎儀式,這是必須的。”
靳柯說:“好了好了,你別貧嘴了,快上菜吧。”他想起了以前在這兒吃飯,被武奮強拍了攝像,開玩笑說,“啊,霍邁可,你等一等,我要脫鞋子,站上去檢查一下,這吊燈裡,是不是還有攝像頭?”說完哈哈大笑。
霍邁可聞言也開心大笑,搖著手,一屁股坐在婷婷身邊。婷婷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有曹喜樂瞪著眼傻看著,不知他們三人為何這麼開心。
很快,一桌菜就上齊了,少不了又送來一罐“海馬參湯”,還有一瓶法國紅酒。靳柯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要犯病。霍邁可為他倒了一杯紅色草莓汁,就權當紅酒了。
四人喝著酒,吃著菜,就談到了婷婷舞蹈大賽地事。
婷婷說:“大大,這個月底,舞蹈大賽在武漢舉行。霍邁可開車去,可以帶你去,我爸媽也要去。你們要為我助陣。”
靳柯想了想,還是那句話:“我身體不好,去不成了。”
婷婷說:“大大,你不去不行。你知道,這個舞蹈是獻給你的。你不在,我心裡不安,一定跳不好,你必須要去看。”
靳柯想,啊呀!我怎麼差點就忘了,婷婷就要舞蹈大賽了。這段時間,我還真的不能自殺。我死了,她一定會十分傷心,肯定會影響她的舞蹈成績。這次大賽,對她是多麼重要啊,她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它嗎?大賽成績好,她將來的工作分配就好,前途就遠大。我必須顧全大局,要自殺,看來只有等到大賽之後了。
於是靳柯說:“那好吧,我好好保養身體,爭取去看你的大賽。”
婷婷一聽,看著曹喜樂,微微一笑。曹喜樂知道,潘立婷是在用這種方法,拖延老師的自殺,她地目地達到了。
霍邁可盛了一碗海馬參湯。放在靳柯面前,說:“靳叔,幾天沒見,我好想你啊。我就喜歡和你談話,每次和你談,我都有很大收穫。你看了那麼多的書,有那麼多的經歷。又有思想,為什麼不寫點東西。給我們年輕人看呢?你不是和我說過嗎,一個人,只有給後代留下點東西,才算活得有意義。難道你不想做點什麼,給歷史留下一點痕跡嗎?”
靳柯說:“唉,霍邁可,你這麼問我。我感到很慚愧。過去,我一直忙於工作,沒有時間。現在有時間了,卻沒有好身體。寫作是很費精力的,也是需要時間的,我恐怕是難以做到了。”
曹喜樂說:“老師,寫作的確很累,也需要時間。但你可以口述啊。我有錄音筆,你口述下來,我來為你整理。這樣就輕鬆多了,你何不嘗試一下呢?”
婷婷說:“對啊,大大,小曹說地辦法好。明天。你就開始,把你過去的生活,把你想對我們說得話,通通錄下來。讓小曹來整理,你再修改。霍邁可,你是大老闆,今後大大地東西要出版,就你出資了。”
霍邁可回答十分乾脆:“靳叔的事,沒問題,小意思。包在我身上了。”
婷婷乘火打鐵:“大大。你就答應我們吧,你一定要留下你的精神財富。讓我們後代知道你、能永遠記住你。”
靳柯眼睛有些溼潤。啊!婷婷的話多麼感人啊,她忘不了我,還想讓她的後代忘不了我呢。自己就要死了,沒有什麼物質財產可留,是該留一些精神財富。這要求不過分啊。可惜,平時自己動筆少,發表的文章大都是稅務論文,也沒什麼出版價值。小曹的建議地確可以考慮,我來口述,說說我地一生,談對生活地感受,談對愛的理解。社會雖然發展很快,但人類地情感是永恆的,愛的主題是永恆的,是永遠不會過時地。反正這段時間,我還不能自殺,就抓緊時間,來做這件事吧。
於是,靳柯說:“好吧,小曹,今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