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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老爺子深沉地看著她:“丫頭,項鍊是爺爺親手給你戴上的,你真的要就這麼摘下來麼?”
“爺爺,我……”元寶握著項鍊遲疑不定,安詠寧眼中失望甚深,只是爺爺再次開口了,她也不敢再造次。
安慕良回頭看元寶,滿目痛色。
他本來以為奶奶的項鍊能讓家裡的人看到她在爺爺心目中的地位,卻不想恰恰因為這條項鍊,她被人當眾明目張膽地羞辱了。是他低估了人性的貪婪,高估了親情的力量。
他說好了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的,但是今天他卻讓她當著他的面被他的家人羞辱。看著她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那種彷彿什麼都無所謂的冷漠模樣,安慕良只覺得心一陣陣地發疼。
‘啪’地將水果刀拍上桌子,那個削了一半的蘋果也被重重地摔到地上,彈蹦了好幾下,驚得一時間無人敢開口觸他黴頭。他站起來摟住元寶的肩膀,低聲道:“老婆,我讓人先送你和吉吉回去,晚上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元寶微微笑了下:“沒事,我早有心理準備,這比我預計的情況好多了。”她們說的是事實,那些發生過的事,不是她想瞞就能瞞得住的。與其每天擔心被人發現,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還不如讓人一刀給個痛快。
這一刀雖然痛,卻果然很快。痛過之後,也就不用再怕了。
“比我預估的差得遠了。”安慕良笑著應了一聲,捏了下她的臉,“聽話,我一會兒就回來。”
元寶四周看了看安家人各種各樣,或好奇或看戲,或鄙夷或得意,或擔憂或氣憤的表情,無聲點了點頭:“吉吉呢?”
安慕良回頭沒看到吉吉,他喊道:“吉吉!”剛剛飯沒吃完的時候,吉吉被三哥的女兒安淺叫出去玩了。
“吉吉,吉吉……”
安慕良一連喊了好幾聲,還是沒有聽到吉吉應,樓上的兒童屋裡卻傳出來一些孩子的號哭聲。元寶隱約有些不祥的預感,她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樓去。其他人大概也聽出了不對勁,也跟著先先後後地追了上來。
那屋門關著,元寶喊不開門,直接用腳踹,但是這裡的門她自然是踹不開的。安慕良走過來,一腳踢下去,門開了,大家先先後後進屋,看到裡面的情形頓時都驚呆了。
只見之前還活蹦亂跳的孩子,如今卻像只蝦米一樣,抱著肚子蜷曲在地上,微微地發抖著。一張精緻如年畫一樣的小臉此時已經鼻青臉腫到幾乎已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他頭髮溼溼的,還在不停滴水,嘴巴也不知是被哪個孩子的襪子塞住。
要是安慕良不喊,他會不會被打死在這裡?
元寶臉上再也不見半點鎮定而淡漠,她衝過去抱起吉吉,一言不發的迅速往外跑去,這時候再沒有人敢說什麼。安慕良著急地追在後面,她跑得太快,下樓梯時跌跌撞撞,好幾次眼看著就要跌倒滑下去,安慕良心跳都快要嚇停掉了。
元寶下了樓就直接往外跑去,安慕良追不上只好迅速去開了車來,到了路上才攔住她。元寶已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整個人都濛濛的,被安慕良帶上車,她只知抱著吉吉不停地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她沒有哭,可是正因為她沒有哭,安慕良才更害怕。怎麼安慰也不見任何效果,他怒極地撥通了和易紹的電話:“易紹,我現在有急事要去醫院一趟,你帶人幫我攔住安家大門,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進出。……對,是任何人。”
安家的屋子裡,老爺子火冒三丈,柱著柺杖死命地擊著地板:“誰幹的?是誰幹的?”
因為安家孩子多,所以這間專門給孩子耍玩的屋子很大,裡面還有個小迷宮似的房間。在外面屋子裡,只有幾個小些的孩子在那裡哇哇大哭,大的孩子卻都沒有看到,那個小迷宮的屋門關得緊緊的。
“小雜種,呵,活該!怎麼沒被打死。”安詠寧得意地低哼了一聲,旁邊的安三爺皺眉道:“詠寧,你自己也是做媽媽的人,這種缺德話你怎麼說得出口!”
安詠寧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正想應一聲,三爺旁邊站著的四少爺安慕陽冷冷道:“你敢再廢話,我抽你你信不信!”
“慕陽,她爸我還沒死呢!你這是要代大伯父我教女兒嗎?”安大爺不高興地瞪著侄兒。雖然他也明白女兒說話過份了,但是他都還沒說什麼,別人有什麼權利越殂代皰?三弟說說也就罷了,慕陽這個做弟弟,竟敢這麼跟姐姐說話,也太不把他這個伯父放在眼裡了。
安慕陽泯嘴,雖然心裡不服,但長輩的份位壓下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