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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境況,其實大家心照不宣了啊!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和二少和安六少爺感情好的跟親兄弟一樣,以和二少的本事,讓人在頃刻暈倒那是難事麼?可惜了他們的八卦,什麼都沒有聽到。
老爺子喊安詠寧的丈夫:“明興,把她帶回屋裡去,丟人現眼!”
“安老,詠寧這性格是從小養成的,她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龔明興連忙扶起安詠寧,他說話時在笑著,但語氣中卻是綿裡藏針。說安詠寧不懂事是從小養成的,意思就是說安詠寧這麼丟人不關他的事,那都是安家的家教問題。
龔明興今年四十五歲,比安詠寧整整大了十一歲。元寶從安慕良的資料裡看到,龔明興原來是有老婆的,還有一子一女,後來安詠寧看上了他,硬是插足他的家庭用手段成了第三者,而且還憑著安家這個後臺最終成功上位,但是據說龔明興父女都對她沒什麼好感。
這點,光從龔明興對安老爺子不陰不陽的態度就看得出來的,他甚至都不願跟著安詠寧叫一聲爺爺。二人都結婚十年了,感情一點進步也沒有,本來就是公主脾性的安詠寧天長日久的心情不好,再加上被家裡嬌慣著,脾氣自然是慢慢的從任性變成了尖酸刻薄。
安老爺子早習慣了這一點,對龔明興的挑釁完全視如不見。有了安詠寧這一個例子在前,安家還有其他心裡不暢快的人,自然不敢再亂嚼舌跟了。
接下來的宴會,仍然一派喜慶,彷彿之前的插曲沒有發生過。但是能在安家來去的人,哪一個不是察顏觀色的高手,所以吃過午飯後,賓客們都先先後後以各種藉口告辭離去。等到送完最後一個客人時,安家一些對元寶心生不滿的人臉上的笑就沒了。
安詠寧昏睡了一個多小時,睡來時午餐時間還滑結束,但是有了之前的經驗,她知道再生氣也只能暫且忍著。好不容易忍到送完了客人,她第一個忍不住就往元寶走了過去:“賤人,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碰我奶奶的東西,給我摘下來,你摘下來……”
她說著就伸手去扯元寶脖子上的寶石項鍊,坐在元寶身邊的安慕良立即不客氣地扯住她的手,不輕不重地一推,安詠寧頓時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又痛又憤怒,直接就坐在地上指著安慕良破口大罵:“好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帳,為了這個賤女人你竟然連姐姐我都敢打,你也不怕遭天……”譴吶!後面兩個字不自覺地被嚥進了喉嚨裡。
因為,跟這種潑婦對罵非但不能贏還只會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但是安詠寧當著他的面都敢宋辱罵他如珠似寶疼著的女人,安慕良怎能忍受?就在安詠寧罵得起勁的時候,他忽然操起紅楠木茶几上的水果刀,刷的一下就將水果盤直接砍成了兩半。蘋果李子桃子,一些圓狀的水果頓時紛紛滾到了地上。
安慕良握著水果刀,望著撒潑的安詠寧,一張俊臉彷彿罩上了一層烏雲,很是可怖。安詠寧悄悄嚥了下口水,驚慌地低下頭來,再不敢與他對視。
安家其他人也都被安慕良的突然發作嚇了一大跳,待屋裡難得安靜了下來,安大爺才皺眉道:“小六,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你對自己姐姐動刀子。這裡都是自家人,你嚇唬誰呢?”
其他人也是紛紛好言相勸,安慕良沒有理會,他撿起掉在腳邊的一個蘋果,旁若無人的削起皮來。那刀子在他手中淬著森冷的光,一些想要放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收斂了囂張的氣焰。
當然,事情並不會因此就告一段落了。
二房的長媳董秋芳走過去將安詠寧扶了起來,狀似恨鐵不成鋼地責備道:“詠寧你真是越來越不知事了,都說家醜不外揚,剛剛那麼多外人在,你瞎鬧個什麼呢?”
家醜不外揚,這個醜字,分明是有所隱喻。
元寶泯唇不作聲,權當自己聽不懂。昨天安慕良跟她說了,大房的太太李雲和二房的太太李蘭是親姐妹,所以他們兩家互相之間來往比其他人密切。
“她算什麼家人啊!這種女人也妄想進安家大門,做夢!”安詠寧不滿地嘀咕,但已經不敢再大聲咋乎了,聲音只是剛好夠屋裡所有人都聽到。
“這話是什麼意思?”董秋芳似乎很驚訝地問道。
安詠寧看了安慕良一眼,見他仍然低頭慢慢削蘋果,壯了壯膽子,也不敢誇大地如實道:“我跟你們說,這個女人嫁過人的,她還坐過牢,她爸爸……”
“夠了!”元寶冷著臉站起來,“你不就是想要這條項鍊,我給你就是。”她還是沒有忍住動怒了,每次提及那個人,總是刀剮一樣的疼。
她伸手要取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