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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遁形,卻襯得那雙眸子愈加烏黑,乍一眼過去,就彷佛她的玉佩一樣。
“不是。”葉裳容倒沒想過去問,整日裡不出靜園的他,是怎麼知道她遣人回長安的,“送封信過去問點事。”
劉啟文於是沒有再問。彷佛剛才也不過是順口閒話,說過就罷了,並不當成件事。
“如今的金司員外郎,據說是鳳清竹的學生。”葉裳容倒是自己說道,“我想問問,有沒有可能讓玉兒拜師。”
“嗯。”劉啟文只淡淡應了聲。
“就這麼放心我?”葉裳容挑眉,“不怕我是誆了你之後,再把小玉兒攏在手心裡,將來好謀奪劉氏家產?”
葉裳容深知腹誹壞話之類,永遠禁絕不止,何況她把綠荷趕走也的確手段粗暴了些。於是乎,綠芷經常學回來的那些話,她其實是當故事段子來聽的。一個比一個離奇不說,還都有鼻子有眼的。
劉啟文倒是彎了下唇角,顯然也不是沒聽過底下那些五花八門的傳聞,“你看得上眼嗎?”
葉裳容一怔,嘴角突然就不由自主地彎了起來。
劉啟文這麼句話,不得不說其實是帶了點恭維的意思,只是葉裳容也真是沒把劉家這樣的家底放在眼裡。
倒不是說她視金錢如糞土,又或者敢放話說自己也賺得到。只是田地乃是靠天吃飯,偏又沒法帶走,千傾良田雖能讓劉家殷富,卻也生生地把劉氏子弟困死在這小小的管陽城裡。
何況,被鐵蹄踏過一遍的田地還能長出什麼東西來?
“鳳……”劉啟文似乎突然想起什麼,“邵邊的那位鳳先生?”
“嗯,就是那位。”
“你是想讓玉兒將來入仕?”
“也不算是。”葉裳容想了想,說道,“如今玉兒也到開蒙的時候了,總得先安排好這些。我打算請姑父介紹幾位有功夫的過來。”
劉啟文失笑,“貪多嚼不爛。”
“我也沒想讓他都學會。”葉裳容正色起來,“一來身子好才是最主要的,二來他將來無論想不想做官,總不能目不識丁。我想著等他過了十五,可以送他出門看看。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等他遊歷回來差不多該二十了,正好定下將來想做的事,也好……”葉裳容嘎然而止。
劉啟文不知何時,眼裡露出些許憧憬與微酸的情緒。葉裳容剛才兀自說得盡興,卻忘了眼前這人,連靜園的門都沒出過幾回。
葉裳容能看出劉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