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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幫我撈岑江裡盛產的河螺和河貝,穿成手鍊給簡阿姨玩。
正當我沉溺於如何好好地利用小A這個良好資源的時候,裡面“嗵”的一聲,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而後,我聽到石楠無比熟悉的吼著:“出去!”聲音嘹亮,直逼聶耳的《義勇軍進行曲》。
這下,我和小A都怔住了,這進吧,貌似石楠正向陳穎發脾氣,不進吧,外面護士站的值班護士還在虎視眈眈的,這真真是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小A望著我一句話不說,一副聽之任之的樣,我心道,虧了他還是陳穎的好朋友,有這麼會躲事的麼?
我們倆站在門口,以為陳穎會說出什麼振奮人心的話語來回擊石楠,可是,等了半天,什麼聲音也再沒出現。一個身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黑色的風衣,面無表情的臉龐,如同一陣風與我擦肩而過,帶起我長長的頭髮。我叫住她說:“帥子,你幹嘛去?”沒有回應,一聲“嗵”的關門聲將她隔到了外面。
小A納悶似地瞅了瞅門,再瞅了瞅我,一臉的疑惑,我趕忙擺手撇清,意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而後,觀察了一下病房,沒別的人,也不知道陳穎和老闆娘到了沒有。不過,應該早到了,畢竟是開汽車來的。
我和小A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石楠的床前,看到他整個頭部被厚厚的繃帶饒了百十來圈,加上木乃伊的左腳和右手,臃腫的不成人形,眼睛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A過去推了推他的胳膊說:“喂,醒醒,別裝睡了。”
石楠睜開眼睛說:“你不是已經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小A指指我:“那,剛好來了一個探病卻不知道地址的人,所以就給帶上來了。”說著坐到病床旁的一個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得瑟樣,完全忘了我還是個腳受傷的人。別人不讓,我還自己找不到麼,一踮一踮地到了床前,坐了上去。
看著石楠,不知道說什麼好,對於他,我應該算是一概不知了,除卻他是陳穎喜歡的人外,加上他在畫畫上面的造詣。
我說:“你幹嘛又要打架?”
石楠一聽,鼻子都歪了,他說:“拜託你打聽清楚行不行?我好心好意的跑來道歉,是他們家人先動手的。”一副自己委屈的樣子,但我還真是看不著,嘴裡繼續嘟囔:“你下午的時候如果不打人家,又怎麼會來這麼多事,害得陳穎跟著你屁股後面轉悠,感覺你挺能的是不?”我邊說邊察言觀色,感覺石楠快要爆發的時候話題一轉,問道:“石姑姑和陳穎來了沒?”
“石姑姑?哪個石姑姑?”他問道。
“就是淺草客棧的那個老闆娘,一聽你住院了蠻擔心的。”
一時間石楠沉默了下去,我說估計她們正在交住院費,一會就過來,而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剛才那個女生……”
石楠沒有回答,白色的繃帶遮擋了他的面部,我不曉得他到底是怎樣的表情,總之他很久都沒有一點聲音,像是睡去了,弄得我很無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坐下去。我從小就有個毛病,如果一不小心問錯了話,就會長時間的侷促不安,現在剛好印證了這種情況,雙手擺弄著白色的床單,頭低得快要挨住胸口了,彷彿自己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而小A則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著,就差臉上開出花了。我很討厭別人這樣幸災樂禍的笑,尤其這嘲笑物件還是我的時候。我白了小A一眼,而後繼續手足無措下去,到讓小A覺得不好意思,於是不再對著我奸笑。
房間又安靜下來,門推開了,陳穎和老闆娘走了進來,加上剛才在門口值夜班的護士。護士前腳剛踏上屋裡的地板看到我和小A就吼道:“晚上不準探視,你,你,怎麼進來的?”嗓門如雷,感覺就像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我被嚇得一愣一愣,趕忙站了起來。
老闆娘拉了拉護士的袖子叫了聲李姐,說這都是石楠這孩子的朋友,那護士才恢復了和藹可親的白衣天使面貌。而後,老闆娘拉著護士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護士點了點頭,看了看病床上的石楠,就走了出去。
石楠看到老闆娘越走越近,低聲叫道:“小姑。”
老闆娘面色不善,聲音很冷,說:“你還記得我這個姑姑,我以為你都給忘了,說吧,下午為什麼在我店裡打架?”石楠不說話,沉默的像是沒了呼吸一樣。
很久之後,老闆娘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算了,你和小帥我都沒法管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全當你們不存在。可要是讓我知道你不學好,跟你那死鬼老爸一個品性,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