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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上也沒有乾淨的,感知到喉嚨的地方,乾澀,一點點的疼痛,講不出話,我也無須講,這裡,沒有簡單要講話的物件。
拖著疲憊帶點病情的皮囊買了一大袋早餐給她們,回去的時候樓道里半個鬼都沒機會撞飛,頂多就是稀稀疏疏的洗漱聲。
好在被留門了,喝了兩口牛奶,找了幾件運動服利落地準備洗澡。只聽得嘩嘩的水聲,聽不到外間的她們都起了個早。
我穿好衣服,剛開啟風扇想對著自己吹去昨日的頹氣,驚愕地發現她們在吞噬我買的早餐。
“嗨,回來這麼早,還洗澡,身體看起來那麼虛,你?昨天晚上和米桀老師那什麼啦?”黃婧媛一大早沒埋怨我把她吵醒,反而,很有力氣開玩笑。
她的那聲‘米桀老師’聽著我渾身上下不舒服。
蘇貝捏著奶黃包的皮,反覆聞了聞,這種奶黃包,加了很多牛奶、香精,當然香的很。“不像啊,面色那麼白!”哎,我以為她不在聽那女人亂侃呢。
我低落地垂下了頭,這種事情,前輩們不用望聞問切,一眼望穿啊。為自己挑了塊不錯的黑森林蛋糕,小口小口咬著。
“哎,簡單你太遜了!”施布彌說道,三個人呵呵地一同點頭。極少數情況下的志同道合。
必須承認,我盡力了。難道,真的是遜?是的,敵方城池太為堅持,短期內是不可能攻下了,漫山遍野的小白旗閃得我眼睛發酸。看著黃婧媛妖美的身段,我不禁自主地靠近,“這方面你最有頭腦了,你覺得,我們為什麼?”
“恩,我看看。”她說著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圍著我繞了一圈,眼珠神快地運動者,“算不上人見人愛,也算是個秀色可餐吧!”她嘖嘖嘖地搖著腦袋,繼續吃蛋撻,這個女人吃光天下高熱量的食物,也不多長1個卡路里。
應該放聰明些,不要笨到去問她們這些事情。愚不可及的錯誤已經犯了,只是祈禱她們不要把這事兒傳播地太為誇張。
爬到床上就睡著了,在酣睡地極其甜美時,被某人硬生生喊醒了。我用了兩分鐘來睜開自己的眼睛,世界變得很混沌。我需要的是休息,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刻去上兩節對我而言根本本末倒置的英語課。
不知道誰這麼誇過我的,還不止一個,母語有兩門,中文和英文。外語有三科,德語、法語和西班牙語,德語的口語最順溜(從很小時候起,我就覺得我該去蘇黎世),日語純粹看文藝作品學來的三腳貓。我自己來說,該開的課是方言,那個在學校食堂頂管用。
老師發了准考證,再講了堆關於考試事項的破事。考試?很興奮了,很久沒考了。英語四級?CET4,這個,是什麼呀?我最好百度一下,為什麼不直接考CET6呢?
睡了一下午,飽的躺著都睜大了眼,本來,週五的下午,在米桀有空的時候,我們去玩卡丁車。今天下午,手機的電充的滿滿的,鈴聲始終沒響起。我無聊地看起英語作文,兩本書,很久以前買的,幾十篇作文也背的可以倒默了。我又翻著過期的雜誌看,看著看著,突發有了感覺,就在電腦上敲了篇影評。
當我們在認真做一件事時是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的,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眼睛痠痛地利害。第一次校稿之後,我允許自己休息會兒,本能地看了手錶,已經下午六點了,我,居然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宿舍,她們都去陪男友了嗎?都去聚會了嗎?
忽然想起,早上黃婧媛走的時候,說要去參加一個關注綠地沙漠化的非政府間會議,她應該是企業代表吧。這種挺行頭的事,每次她外公都會支她去。蘇貝自然是跟屈某人在一起,這沒什麼可異議的。施布彌,學校那麼多計算機實驗室,上哪兒找去?
我下樓,去離宿舍最近的食堂替他們解決殘羹冷炙。來來回回,打了八九個冷炙,身邊的學生無不驚異地看著我。因為我一個人,在每樣殘羹裡搗鼓一下,不吃。我很挑食,而且,和米桀在一塊兒的時候,他都是這麼做的。
真不該提起米桀的,這讓我想起我們有一天沒聯絡了。看著手機名片夾裡他的名字,幾經掙扎,乾脆關機,省心。
回電腦前奮鬥時,發現郵箱暴漲了,“沙老師!”還真有點兒想他。
☆、第十六章(一)
睡到差點過頭,才趕去考場。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那麼壞的生活習慣。又或許,是什麼時候被傳染的這麼差的生活習慣。
總感覺今天有好事發生,雖然沒瞧見喜鵲(那是因為易大不養喜鵲)。有種強烈的感覺告訴我,今天要碰到米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