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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跑了,已經沉不住氣了,悲哀的聲音,“為什麼?”
“你怎麼了?”他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你怎麼了?!”反問他,“我們交往了三個月零17天,我愛上你三年多4天,為什麼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明說了,我是指性。”
一開始,他不作答,沉默,我怒火中燒,他開口了,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要的答案是什麼,怎麼樣的藉口都無法打動想聽正解的我。“時機還不成熟,你看,我們才交往3個多月。”
“藉口!”打住他,省的他費力想莫須有的理由。“你和前女友認識兩個月就同居,這個時機算成熟嗎?”
這下,他要暴跳了,臉上烏雲密佈,“你,幹嗎打聽我以前的事情?”
我不想考慮這問題,雖然這件事我做的很愚蠢,“不是我要追究,是我得不到你,我嫉妒,我忿忿,我希望你像對她那樣對我。”
他倒了杯冰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事實證明那是錯的,沒必要和她比,你和她是不同的,你和誰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更想珍惜你。”
忽略他的甜言蜜語,殘忍的打斷,“因為我才20歲,我的身體發育不完全,我C罩的胸部還不能吸引你。”
“stop!”本意不是惹他生氣,可他還是生氣了,“別再胡說了,今天不適合交流這個問題,你先回房間冷清冷靜。”
瘋了,這次是真瘋了。我居然捨得衝他大吼,“不是今天不適合,是一直都不適合。我不提,你是怎樣都不討論這個問題的。”
他是心疼了,抱著快要哭泣的我,“性,不代表什麼,我覺得這樣的我們已經很好了,我不想及功利益。你太年輕了,關於這件事,想的不透徹。”
著了魔,今晚我就是不願放過他,不願放過我自己。“承認了吧,你有嫌隙,你一直無法忘記我才20歲,我們有10年的差距。”
他吻掉我的眼淚,抱著我的身體,都傳來顫抖,“你在嫌我老嗎?”
我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深深一吻,“不是我,年齡差距,我毫不在意。是你一廂情願地在逃避,不敢面對。我不需要你過分的對我小心翼翼,我是你女友,怎麼對待30歲女友,就該怎麼對待我。”
皺著眉,他安靜地思考。分歧太大,我無法說服他,他也無法說服自己。自私的我,總想著要說服他,從沒想過被他說服。我更自私地奪門而出。
冷靜下來,想到唯一的政策就是賭氣不見他。回去的路上碰見了隨楊,很不負責地拖著他去喝酒。他們男生,不會問東問西地刨你傷口,理應也很會喝酒。
發誓,事先不知道還有男生不會喝酒的,他撞在了槍桿上。才喝了兩瓶青啤,他已經眼花花地像無頭蒼蠅,身體晃盪晃盪,相當不穩。明明我想來點醉意,偏偏神智更清楚了,隨楊,我抓來幫忙的,不想成了累贅。
“喂,喂,喂,”卓佑藍的手機很不好用,聽不清,對著手機大嚷也聽不見。
扶著隨楊一瘸一拐往回走,快到門禁的時間了,道上的人走的飛快。打球打得忘了時間的哈哈大笑著飛奔過來。那隻醉豬,醉醺醺到話都說不清楚了,平日裡看著清瘦清瘦的,實則肉全藏著。
幾個赤膀的男生圍過來‘師母師母’喊個不停。留心看了,是米桀的一些學生。我把隨楊扔他們身上。大舒口氣,叫他們送他回去,再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宿舍。有個膽大的男生湊到我耳邊,“師母啊,米老師出什麼題啊?透露一點?”
貓著眼回身賞了他一眼,心中略通,原來就是你啊。前幾天,這麼多簡訊來問題的,敢情全是這個臭小子啊!
任憑他們打量我,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又和剛才膽大的那個小子合了影。他擺弄著手機,想是哪裡拍的不滿意了。我可沒心情再陪他拍一張,雙手插口袋,蒼白地看了一眼,離開。這個動作,《斷背山》裡的希斯。萊傑經常擺。
憤怒是一種情感,它難以消化。我坐在林子裡最遙遠的長凳上,從未感到恐懼,憤怒壓制了恐懼,它出不來。整個晚上,異常清醒,不斷地回想著整個事件,除了語氣,我沒有做錯什麼。
看黎明打破黑夜,一層白剝掉一層黑。朗讀的個別人兒擠進我的世界。不知名的雛鳥擻擻地抖著翅膀,斜線的晨光穿透它們的身體落在我的肩頭。天濛濛的,五六米外,分不清是誰的臉。花瓣上真的有露水,以前沒有觀察到的我不敢相信,疑是文人心裡的甘露。鞋上溼噠噠地露水落了一片,從上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