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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隨著這樣的氣氛而緊張起來。
週六的時候,我從書店裡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路過一個酒吧門口的時候,裡面傳來的粗俗不堪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蹙蹙眉,卻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此時正圍坐在一大堆男人堆裡喝得稀裡糊塗的徐凝菲。她臉色已經堪比杯子裡的胭脂紅,可是手裡還是拿著一瓶啤酒猛灌。
看了一會,我才知道徐凝菲是被強迫的,距離她最近的那個紅頭髮的男生用他的那隻鹹豬蹄抵著啤酒瓶底,雙眼幾乎流著口水盯著徐凝菲,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
徐凝菲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我原本想撒手不理,可是想想她醉酒的後果,我又覺得於心不忍,最後,我還是好管閒事地衝進了酒吧裡,推開了那些正在逼她喝酒的男生。
看到我的時候,徐凝菲無疑是驚喜的,她停下了灌酒,喃喃地說了一聲,“林小墨,你怎麼來了?”
我沒回答她,抓起她的手,“跟我走。”
卻被那個紅頭髮的男生攔住了,他流裡流氣地看看徐凝菲,再看看我,很流氓地說道:“在我們的地盤上就像這麼輕易地帶走我們的人,你覺得可能嗎?”
徐凝菲扒了他一下,口裡不滿地抗議,“我不是你們的人。我一個人在這喝酒誰讓你們多管閒事啊!”
聽著她的話,我嘴角狠實地抽dong了一下,我的姐,你當真威猛,竟然敢一個人頂著這麼副不安全的樣子來這種地方喝酒。
“我管你原來是什麼樣子,”紅頭髮的少年對著我們一噴,全是酒味,難聞得要死,“反正現在你在我們手裡,就得聽我們的話。”
周圍的人開始起鬨。我看看周圍的人,藏住了心底的害怕。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個很安靜的一臉深邃看著我們好半天的男人身上。
聽人們說,在一群人裡面,咬得最兇的一般都是跑腿的,而最沉默的一般都是極具發言權的人。
“大哥,我聽你的,你怎樣才能讓我們走?”我決定賭一把。
果然,人找對了,那個人悠悠然看了我一眼,最後伸出他那隻手背上紋了只蠍子的手,慵懶地把一大杯無顏色的東西遞到我面前,挑著他雄厚的眉道:“我佩服你的膽識,如果你一口氣喝完了這杯酒還能走得話,我就讓你們離開。”
我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再看看一臉淡定微笑的他,很不怕死地問了他一句,“你確定這是純純淨淨的酒。”
他低笑一聲,“放心,裡面不含迷、藥和其他不良藥品。”
最後,我把心一橫,直接把嘴唇對緊了杯口,鼓起勇氣,真就一口氣喝完了那杯酒,沒有醉酒後的暈眩感,只是嗓子被灼燒得不行。
那老大言出必行,真就讓我們離開了,於是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英雄似的帶著美人歸了,那感覺,賊好,雖然之前步步驚心。
坐在路邊的花壇處,徐凝菲的酒意也被風吹得醒的差不多了,她沉默了半宿,最後才用很滄桑的口吻說了一句,“林小墨,你回來木非身邊吧!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他過得一點都不好。”
我毫無溫度感地笑了一聲,低下了頭,沒有回答她。
她盯著我良久,最終長長地嘆了口氣,那嘆息,宛若過盡了千帆,卻沒有一艘能帶著自己踏上歸家的旅途的傷嘆。
我抬起頭,望著星星滿墜的天空,真就感覺自己的心就像這夜幕下的天空,只有點點閃閃爍爍的星光相襯,而那點點的星光裡,有蘇辰啟,有徐凝菲,有石水芙,有我爸我媽,甚至還有梁故晏以及其它許許多多與我只是有過一個擦身而過的人們,但最多的,卻是關於木非的。或明或暗,但就是他們,讓我的心靈不那麼枯燥了。
最後,是久違了的倪震來接走了徐凝菲,幾天不見,他已經成長得很有男人味了,長高了,長黑了,也變得成熟了,甚至還帶著一絲滄桑感。竟然還很負責任地把我安全送到了學校。
我走在寂靜的校園裡,腦子裡迴盪著的始終是徐凝菲的那句話,“林小墨,我到今天才知道,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恨你,也沒想象中的愛木非。你們在一起還真的是絕配,你們就好好地去幸福吧!今後,徐凝菲會全心全意地祝福你們。”
已經走到了今天,在不在一起已經無所謂了,我們之間的局面,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我們都有打不開的心結,至於未來,只能交給時間了。
背兩個人的債,換一個人的天長地久(7)——木非的邪惡
我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