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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住了腳步,頭微微側著,最後還是選擇了快步離開。
我連我自己的控制不住,我又怎麼勸說得了你?
他卻在底樓的時候追上了我,唐突地說了一句,“林小墨,我們去旅遊吧!”
看著我怔怔地模樣,他指了指我的臉。
我反應過來,笑了笑,忽然間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背兩個人的債,換一個人的天長地久(5)——旅遊
我沒想到蘇辰啟的辦事效率那麼高,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一切準備就緒了,假請好,車票買好,行李準備好,帶著我出發了,很男人的跟我說了一句,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什麼都別想,好好去放鬆一下,讓臉上的傷快點好。
我們去了鄰市的一個很有名的湖泊,那裡碧水青山,風景如畫。蘇辰啟拿出相機要給我拍照的時候,我果斷拒絕了,我現在鼻青臉腫的模樣,照在相上還不嚇死一票人。
風從對面吹來,帶著湖水特有的清爽,湖面上倒映著不遠處的山巒,湖光山色融為一體,交織著大自然最純真的美好。
呼吸著原始的清醒空氣,我迎著湖面,迎著風站著,心裡從所未有過得輕鬆。
蘇辰啟體貼像個保姆一樣,發揮著他們醫療世家的優勢,關心著我的飲食起居,告訴我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好山好水,加上好心情,我的臉很快就恢復了原貌,一點傷疤都沒留下。
我們趁機去遊覽了附近的景區,被考試逼壓得太緊,我實在是珍惜這麼幾天毫無壓力的生活。短短的五天,那樣的輕鬆快樂好像只有在兒時才有。
想不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轉眼間,我們已有大把大把的回憶可摘收。
回到學校的時候,木非和徐凝菲都回來了,只是獨獨少了倪震。最後我才知道,倪震辦了退學手續,將他的讀書生涯安置在這唐突的一點上。
雖然說我們倆交集不多,可是我還是為他覺得惋惜。
我才回到宿舍,就被沈茜茜一陣劈頭蓋臉的痛批,什麼“天殺的”,“沒良心的”,諸如此類的有辱斯文的稱謂都被她用了個遍,只是因為王富川和木非每天都在她耳邊嘮叨我死哪去了,是不是像外界傳木非的和徐凝菲的那樣,墮胎去了。而木非更甚,甚至每天都催她打電話給我。結果我的手機每天都處於關機狀態。
好吧!我承認是我的錯,因為走得太匆忙,我忘記了帶充電器,雖然有萬能充,充電寶那一類東西,可是我又覺得其實手機不能用挺清靜的,也沒充電,就讓它休息了那麼久。
只是木非找我找得那麼急,難道就是因為好奇外界的傳言?那他怎麼不自己打給我或者是蘇辰啟,說到底,就是沒誠意。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放棄了打電話給他的念頭。
在路上不小心偶遇到時,我假裝自己沒看到他,卻被他攔堵了,害得我鼻子差點被他的銅牆鐵壁撞掉。
“臉好得差不多了?”他這次沒有酸我,臉上的關心我都不好意思懷疑是裝出來的。
“嗯。”我捋捋額前的留海,彆扭地回了他一句。
看看他沒有再說話的趨勢,我逃也似的離開了他。現在跟他在一起,我壓力山大。
徐凝菲自從回來後,常常會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神色悽愴。愈發的無話了。
木非的學習蒸蒸日上,在本學期的期末考試中,竟然一舉擊敗我跟於揚一,坐上了我們班的第一。
雖然他說過會讓我後悔自己做的決定,可是看到他的成績,我依舊無比開心。
我跟蘇辰啟走得越來越近,卻永遠只是朋友的關係,現在頂多就再加上個師生關係而已,因為他在物理方面的優勢,成了我常常請教的物件。
石水芙看到我們倆在一起的身影之後,會心酸,卻更多的是坦然,她曾經特別大度地跟我說過一句話,“林小墨,你現在都不跟木非在一起了,要不你就接受老蘇吧!我保證不跟你急。”
我敢擔保,這是我本年度聽到過的最大度,最感動也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話了。可是,我還是沒有遂了她表面的願,卻遵循了她心中的意,再怎麼神聖,也不可能對自己在乎的人跟別人在一起的事毫無怨言。
我懂,她那樣的心思,只不過是想委屈了自己,成全蘇辰啟而已。
背兩個人的債,換一個人的天長地久(6)——豪放的林小墨
距離高考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緊,教室裡每天重複著的都是嘩嘩的翻書聲。本來不焦躁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