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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真的是百口莫辯,更何況我也不想辯,這麼難纏而小心眼的老師,我來應付一次就夠了。
後果,不想而知,一向惜時如金的英語老師竟然花了15分鐘的時間來教育我,最後還給了我一項艱鉅的任務:寫一篇3000字的檢討,要求是純英文的。
我苦逼的命運開始從這一刻開始。
接下來兩天的日子裡,課上,課下都可以看到我拄著筆頭,壓著信箋紙思考的樣子,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旋入了英語的漩渦中分不清南北。
木非啊木非,你只用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圓,四個圓點,兩個半圓,就讓我付出了重複N遍26個英文字母的慘痛代價,無論如何,終究還是你賺了。
以至於在今後的一個星期裡,看到任何與英語關的東西,我都會有一種頭昏加噁心的感覺。
但是,這些我都可以忍受,我最難忍受的,便是木非對此毫無愧疚感的悠然自得樣,在這個痛苦的過程中,只要木非在旁邊,我一定不遺餘力的表現出種種可憐和悲慘,企圖喚起他內心的歉意。我要的不多,只是他的三個字“對不起”而已,但是,他卻吝嗇的牢守住它們,而我的心也因此痳涼一片。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居然沒過多久又忘記了這檔子事,然後繼續死皮賴臉地以種種辦法挑起他對我的注意力。
有時候,我也會忍不住挪揄我自己:我還真是賤得很沒底線。
謝謝你,教會我如此勇敢(3)
但是,當那件事情發生後,我才發現,我的底線依舊在,只不過是被降低了很多而已。
星期五的早上,考慮到明天就可以休息了,我的神經一直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然而,我的神采奕奕卻在摸到桌洞裡的不明物體時完全轉化為了恐懼神虛。
當我伸手進ru桌洞裡掏課本時,手指觸碰到了一個毛毛的,軟軟的東西,天生的“嚴重恐毛症”立馬就讓我的手快我的思想做出反應,迅速收了回來。可是那樣一個不明物體,總不能讓它一直待在我的桌洞裡。我是想讓木非幫忙,但是人家不屑鳥我,我也不想自取其辱。
於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為了生存下去,只能硬著頭皮履行“凡事躬行”的宗旨。用手去掏出那個物體我是萬萬沒那個勇氣的,所以,只能去教室後面取了把掃帚,動作有些猥瑣,用掃帚把把我的書包挑出來,當書包整個都離開桌洞時,一大隻黑漆漆的毛毛的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還帶著長長地尾巴,那雙黑溜溜的小眼睛似睜未睜。
“啊——”那一瞬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創造出如此高分貝的聲音,直接壓過了全班同學的早讀聲,全班立刻就出奇地安靜下來,多少雙眼睛帶著滿滿的疑問望向我。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整個人已經蹦坐在我後排同學的桌子上了。
我摸著自己的心臟,它此時正猛烈地跳著,好像就要從我嘴裡蹦出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那一瞬間的驚嚇,我的四肢也開始發軟了。對老鼠那種嵌入骨子裡的深深地恐懼,讓我此刻瀕臨虛脫。
再讓我跟那隻生死不明的老鼠多待一分鐘,下一刻死的肯定就是我了。我逃也似的奔出了教室,留下一大片的狼藉。
我忽然有種很想哭的衝動,即使被捉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那些我都可以忍受,而這種以我的人性弱點做為攻擊物件的做法,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真的有這麼恐怖嗎?有這麼討厭嗎?我不住地反問我自己。我只是想關心他一下,只是想報答他一下,為什麼會讓他如此恨我?
木非,被我毫不猶豫地打上了造事者的標籤。
巨大的失望和委屈編織成了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整個人緊緊束縛住,並且越繃越緊,令我接近窒息。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家的時候,我媽正跟粱故晏聊得開心。
粱故晏是誰呢?他是一個長得有些胖的在我們那一片很知名的醫生,年紀比我媽大個兩三歲,因為熱心腸加超得醫術,所以口碑很好,大多數人提到他時,眼中的光芒就像見到活菩薩似的。
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用親切的笑容和和藹的態度令我覺得,人們說得是正確的,胖人一般都比較有親切感。
可是後來,隨著他拜訪我家的頻率逐漸變高,即使他對我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友好,我對他也早已不是最初的感覺。
是的,我變了,我承認,但是,他又何嘗沒有變,亦或者連著改變得還有我媽那顆一直都缺少溫情滋潤的心。
只是,我們都以沉默的方式迎接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