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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把那些東西統統囊入其中,最後把歸還東西這一艱難的使命交給了沈茜茜。
結果,完全在預料之中,對於王富川這種自尊心超強,超愛面子的人來說,自己送出去的東西被如數歸還,就好像被人當眾狠狠甩了好幾個耳光那樣難堪。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沒有拿回來的一天,送去給她。”他很不好氣地對沈茜茜說到,而且一派命令的語氣。
沈茜只得屁顛屁顛地拎著東西回到徐凝菲的座位處,得到的卻是徐凝菲的一句:“我不要,還他去。”
望著沈茜茜站在兩人之間左右為難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她昨晚的那個笑打動了我,也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很熱情地嘗試著接近我的人,所以,出於那些她給我的感動,我很慷慨地拔手相助了。
我朝著沈茜茜走過去,拿過她手裡的東西,分發給了周圍的同學,而且還不忘說了這麼一句:“王富川同學的心意,大家如果不嫌棄就收下,如果嫌棄就扔了也沒關係。”
很多抱著無所謂態度的同學,完全不計較這些東西的出處,香嘛嘛地吃起來,有個別同學或許是因為矜持,或許是因為自尊,把東西晾朝一邊,不予理睬。
沈茜茜對著我笑了,徐凝菲也對著我笑了,全班大部分同學都對著我笑了,只有王富川和木非,一個像我差了他幾百萬沒還似的以一刀一樣尖銳的目光看著我,而另一個像看到白痴耍聰明似的各種嫌棄和鄙視地望著我。
好吧!我承認我被木非刺激得連神經都麻木了不少,當一個人看你不順眼時,哪怕你掏出你的真心給他看他還嫌惡心,浪費感情加踐踏自尊。
可是,即使都知道這些道理,我卻還是依然相信:終有一天,他一定能看到感受到我的真心。
說實話,當我看到殺氣騰騰朝著我走過來的王富川時,心裡還是很忌憚的,單是他高出我兩個頭的身高就讓我有些心悸,再加上他手臂那麼明顯的而且還蠢蠢欲動的肌肉,我想大概只要他一勾手,我的骨頭準就散架了。
在那一瞬間,我把目光投向了木非,裡面求救的意味連我自己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在我的某種潛意識裡,總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他會保護我,像7年前那樣。可是當我的眼睛觸及到他的目光時,裡面的冷漠和冰冷卻令我心寒和絕望。
你若不勇敢,沒人替你堅強。既然沒人替我堅強,那我只有讓自己變強。那一刻在我心裡充滿的,除了失望外,已經覓不到恐懼的影子。
“死三八。”王富川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咬牙切齒地罵道。
謝謝你,教會我如此勇敢(2)
然而,事實證明,對於一個剛剛從絕望中找到動力的青少年來說,真的是不能受到刺激的。
“三八罵誰?”我想也沒想,像只發怒的小豹子似的衝著他咆哮道。
而他想也沒想的就回過頭回答我:“三八罵你。”
“對,就是三八罵我。”在全班同學的鬨笑中,王富川才反應過來他上當了。他目光如電,卻沒能擊傷我分毫,最後,他憤憤地掃視了一下全班大笑著的同學,悻悻地摔門而出了。
四周很熱鬧,可是我卻覺得心中孤單單的難受。
一整天的課,我都渾渾噩噩的,常常跟不上老師的步調,腦子裡總是在想些有的沒的。
英語課上,直到木非湊近我用英語問我:“你最討厭的動物是什麼?”我才回歸了現實。
“Rat”我脫口而出。這是木非第一次主動參與老師佈置的課堂討論,我有些受寵若驚,立馬就興高采烈起來。
“Howaboutyou?”我反問他。
“You。”他的答案一出來,我的臉立馬就黑了。而他完全不以為然,接著開始接下來的討論,為了配合他,我也只能及時調整心態。
木非今天很熱情,熱情得令我有些害怕,課上,他積極主動地跟我談論問題,下課交作業的時候,竟然很貼心地提出幫我交,對於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待遇,我自然不會拒絕,安安心心地把作業本交到了他手上,然後便滿心歡喜地奔出了教室。
直到第二天被英語老師逮到辦公室一頓鋪頭蓋臉的臭罵之後,我才頓悟,我真的負擔不起他這一次小小的主動。
看著英語老師飛鏢過來的作業本封面上,教師那一欄英語老師名字旁的那個很逼真的豬頭時,我真是哭笑不得。木非,你竟然這麼陰我。
“對不起,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書是我的,字跡是我的,再加上我跟英語老師之間的恩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