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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嶼山,在香火繚繞的祠堂,有毓家的靈位,思浩就在那裡。將思浩放進毓家,是所有人最後達成的協議,畢竟,是毓汐一個人辛辛苦苦將他帶到這個世上,而白浩軒,不過是撒了一個種。他沒有儘夠做父親的責任,也沒有真正愛過毓汐。就毓家人看來,他沒有資格把這個孩子帶回白家。
曲婉倪對著思浩的相片拜了又拜,雙手合十默默祈求。
“思浩,婉倪媽咪現在很希望你能幫忙,希望今後我們曲、毓兩家再沒有誰會受難,也希望你能保佑你姨姨會有訊息,無論結果怎樣,我們都能接受。”
毓哲也和她一起祈福,她吃齋,他也陪同。
“哲,不知道汐汐在那邊怎麼樣了,我真有些想她。這個時候,如果她也能在這裡陪我有多好?”
毓哲給她倒了杯茶,“那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的事,我就帶你去倫敦。”
曲婉倪點點頭,想起前幾日的跳樓事件,還是心有餘悸。
“你找到那個記者了?”
毓哲橫眉一挑,“你說陳杜華?當然是找到了。”
她有些緊張了,“他什麼態度?”
毓哲提起這事似乎有些煩躁,“就那樣,不肯接受援助。不知他哪裡來的膽子,還說要告發我!神經病!他敢告,我就敢整他!”
看來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結束,曲婉倪不免憂心。
從大嶼山回來後曲婉倪又回學校上課,可或許因為毓哲上午說的那些話,她聽課總有些分神。於是,在第一節課結束後,她向老師請了假,就急忙忙走出校門。
在毓哲的公司她只待過一段時間,所以很多事務並不特別瞭解。她沒有可以用的心腹,也沒有毓汐做傳話筒,很多事情,只能自己去打聽。好在毓汐留在香港的律師樓多多少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可以派人去探聽想要知道的訊息。
“曲小姐,您要我們查的這個人,我們已經弄到了他的資料……”凌麗將一份檔案遞到她面前,上面不但有陳杜華的相片、學歷、工作經歷及家庭成員的具體情況。
曲婉倪對她笑笑,之前經毓汐介紹,凌麗就是和毓汐一起合夥開律師樓的大學同學,而她對工作的投入和堅持也非常贏得曲婉倪的好感,想要做女強人,或許就應該有那樣的一份熱血。接過她遞來的資料,曲婉倪將目光停留在位址列上。
“聽說他最近想打官司,我想你們主動找上門,給他提供一個最便宜的計劃,讓他在我們這立案。”深思過後,曲婉倪第一次提出建議。
凌麗皺一皺眉,“可是主動找上門或許有些不妥,但我們可以登一大型廣告,把資訊多多少少透露一些,好讓他明白這裡的收費最便宜。或許還有可能引他上門。”
曲婉倪搖搖手,“這是守株待兔的做法,我看你就打幾份宣傳單,直接貼在他家門口作罷!反正他們那裡對小廣告什麼的貼上查得不嚴,就派幾個人守在附近,要是有人來查,就提前將廣告撕下來。”
凌麗連連點頭,直稱這主意好。
守孝七天已過,陳杜華摘下白袖帶,穿好西裝準備出門。這幾天毓哲的人來了很多次,談到賠償他總是一避再避。這回他剛穿好鞋,那些黑西裝黑墨鏡的人又來了,而且這一次,還多了一個淺灰色外套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和別人有些不同。他是?陳杜華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這個人的名字——古建斌。
“我說陳杜華,面前擺著個大蛋糕你不吃,偏偏去吃苦瓜有點不太正常吧?”古建斌說話總有些刻薄。
陳杜華瞪他一眼,“你們打一巴掌給顆糖的做法,還是別用在我身上!這樣只會顯得你們不過如此!”
古建斌笑了笑,又在他面前搖搖手指。
“這觀點我不認同,這巴掌不是我們打的,是你之前所在的報社給你打的。我們並沒有任何人勸你母親去跳樓,當然她這樓跳得確實值,你看這金山銀山不是給你送來了?現在是你辜負了她的願望,我想她在下面見你這樣一定死不瞑目。”
“你……”陳杜華有些生氣,“你憑什麼說她跳樓是為了向你們索錢?要不是你們處處逼我,不給我活路謀生,她用得著這麼絕望?”
“話不多說,這裡200萬賠償金,你收,還是不收?收的話,你父親的病和你弟妹的讀書問題我們都幫你解決。不收,那麼……”他不耐煩的看了眼那破舊的屋子,“我實在不想讓屋子裡的另外兩個孩子受苦……”
陳杜華的面色立即變得蒼白,“你們還想怎樣?你們對付我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