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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在辦公室裡嬌然綻放,“真可惜,你們想要敲詐我一頓的冤枉落空囉!我沒有遲到。”
汪琦不爽地撅起嘴,跺了跺腳,“過分啊!棠姐,你幹嘛那麼準時?”
陶意棠毫不猶豫地賞了她一顆火辣辣的糖炒栗子,“小丫頭,就憑你還想要算計我?你的安教授當年想整我都沒有整成呢!我看啊,你就不要妄想青出於藍了吧。”所有人都知道,汪琦還在法學院讀書的時候,就已經被她的導師安意如介紹給陶意棠了,說起來她們兩個還是同門師姐妹呢。
景曉麗忍不住嘆息:“唉,今天的午餐又落空啦!”
正笑著呢,一隻手搭上了陶意棠的左肩,另一隻手環上了她的右腰,許南楓和霍靜頤這對好搭檔,笑眯眯地湊上前來,“嘿嘿,棠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和我們大家解釋清楚呢?”
陶意棠揚眉,明明猜到他們想要問什麼,卻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啊?”
李彥秋也陰險地靠過來,小心翼翼,試探性地開口:“就是昨天,你幹嘛走得那麼急?你是不是——和那個誰出了什麼問題啊?”
站在旁邊的景曉麗和汪琦也好奇得不得了,“對啊對啊,你不說,我們大家都很擔心耶!”這句話嘛,半真半假囉——狗腿成分居多,真實成分則少!
一人戳了一下肩膀,陶意棠交疊著雙手,提高音調,“真的想知道?”
五個人非常一致地用力點頭,露出狗狗看著肉骨頭的表情。
看他們一臉期待,她忍不住笑出來,很平靜地說出那個爆炸性的訊息:“我和喬立行,已經辦好離婚手續了。”
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那五個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子,然後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就在事務所裡響起:“啥——離婚!?”厚,他們之前就一直在好奇,到底那個喬立行喬Sir是怎麼擺平他們家老闆,而且還忍受得了她那張刻薄至極的烈焰紅唇,結果到現在還是受不了了吧?終於要搞到離婚這個地步了。
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陶意棠狠狠地瞪了那五個兀自納悶的傢伙,冷冷地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提出離婚的人,是我。”
此話一出,他們震驚的程度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什麼?”喔,連這個全天下僅剩的完美男人都被她甩掉,恐怕她真的註定單身貴族做一輩子了。
嚴重不爽,陶意棠撥了撥劉海,扔下一句話:“你們幾個,在辦公時間處理私人問題,違反了我定的規矩,每個人扣年終獎金——三成!”說完這句話,對他們抗議的哀號聲充耳不聞,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許南楓、霍靜頤、景曉麗、李彥秋和汪琦欲哭無淚。
果然好奇心害死貓啊!
走進辦公室,陶意棠放下掛在手腕上的包,坐進梨花白色的轉椅之中。
然而,她才剛剛坐下沒有多久,汪琦已經尾隨而入,手裡還抱著一疊厚厚的檔案,甜美得有些諂媚的笑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充滿著期待地望向她,似乎抱有一線希望,“棠姐,你說扣獎金的事只是開玩笑的吧?”
陶意棠淡淡地瞥了汪琦一眼,撲閃著澄澈的眸子,“要不要當真,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囉!不說這個,慕君凡的案子怎麼樣了?”
汪琦嘆氣,鬱悶地嘟著嘴,“還是老樣子,他什麼都不說,秘書又說什麼都不知道,助手也是三緘其口,一點資料都拿不到。至於裴若瑤,她巴不得我們快點輸了,怎麼可能提供線索給我們?看來,只有讓棠姐你出馬了。”
十根纖纖玉指摁著眉心,她煩躁地揉著額頭,“真是可惡,我就不信他真的可以藏得那麼嚴實!再大的秘密,也會有被我挖出來的那一天。”該死的,從來只有迫切地希望自己可以贏得官司的當事人,哪有這種還怕自己輸不了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叫做慕君凡的人是不是故意針對她,想要破她的不敗記錄。
清秀的瞳孔裡掠過一絲訝色,汪琦注意到她白生生的手指,忍不住開口:“棠姐,你和喬Sir真的結束了哦?你怎麼連戒指都不戴了。”她還記得棠姐以前多麼珍惜這一枚鑽石戒指,剛剛結婚的時候還常常看著它笑呢。
戒指?陶意棠看著空蕩蕩的手指,不由得呆了呆——對了,她的戒指呢?
白皙透徹的肌膚上只有一圈戴過戒指才會留下的痕跡,可是自結婚以來從不離手的戒指,卻真的不見了耶——敲了敲頭,她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把戒指放在浴室花灑的高架臺上,因為怕遲到所以趕著出來,忘記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