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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怪不得CD店裡的服務員都特別關照,一聽到梵帝岡這個別墅區的名字,居然可以五分鐘不到就趕來冬青路,真是現實,平時在他們店裡買東西交款拿貨的速度都沒有那麼快。
印著粉色字母的牛皮紙袋裡裝著自己剛剛訂的桃紅色洋裝,陶意棠隨手把它放在浴室的牆角,象牙白色的裝飾看起來很華麗也很低調。
看著明亮的鏡子,她從包包裡掏出一支寶藍色的鋼筆,挽起一頭長髮,然後脫□上的長裙,開啟了銀色的蓮蓬頭,清澈的水流噴湧而出,灑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彈起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花,滑落在地,靜靜地融入滿地水漬裡。
呼,真'炫'舒'書'服'網'——就算她自認過著高調的小資生活,也著實比不上這些住別墅的上流人士,隨隨便便一個房間的浴室,都已經大過她家的客廳!閉起眼睛,讓溫度剛剛好的水流沖刷著臉蛋,洗乾淨上面的灰塵。
轉過身,用手擦了擦臉,抹去溼漉漉的水珠,突然吃疼地低撥出來——不經意地低頭一看,原來是指間的戒指劃過額頭,弄出一道淺紅色的傷痕,淡淡的痛意在熱水的浸泡下浮起更加銳利的感觸。
凝視那一枚銀白色的鉑金戒指,那顆白晶晶的鑽石在水光的折射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當初覺得那麼漂亮的定情信物,現在看起來怎麼那麼刺眼!突然想起當時喬立行幫她戴上這一枚戒指的時候,她感動得差一點流下眼淚,還被朋友嘲笑自己,一向是事業型女強人的她,竟然也有這麼柔軟的一面。
心痛,總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來襲,讓人難以呼吸。
陶意棠的手緊緊握成拳頭,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想必這個戒指亦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那個被它守護著的誓言,也已經破碎了吧?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心中泛起苦澀的疼痛,一時衝動,猛地把戒指扯了下來,放在了花灑的高架臺上。
撥出一口氣,看著素淨的手指,終於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然而,當她轉身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瞥到牆壁上的鐘,驚得差點沒有踩到水痕滑倒在地——哇,現在已經八點半了?如果再不回事務所的話,她從來不遲到的記錄就破了,到時候豈不是要請事務所裡那群大胃王吃飯!
脂粉不施的臉蛋上有掩飾不住的懊惱,她急急忙忙地關了水龍頭,擦乾身上的水珠,迅速地換好那一件桃紅色洋裝,滾荷葉邊的V領開衩正好露出一顆粉色的十字架——這是她的哥哥陶然送給自己的,他也有一款,不過是黑色的。
用最快的速度化了一個淡妝,陶意棠“轟”地推開門,走出浴室,正好和剛剛吃完早餐、走進房間的慕君凡打了一個照面——她停了停,撥了撥額前垂落而下的髮絲,不想浪費任何一點時間,語速很快地道:“我趕著上班,先走了。謝謝你昨晚的照顧,有時間請你吃飯!掰掰。”
然後,她穿上丟在床下的金棕色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字的慕君凡,眼睜睜地看著她動作靈敏地晃出門去,愣了幾秒鐘的時間,還是不由得笑了出來——拜託,她不是出了名的律政名人嗎?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沒有問出口就想請他吃飯!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這個承諾又會變成空頭支票了吧。
陶意棠,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他摸著下頜,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知道他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啊?真糟糕,他居然已經開始期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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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戒指不見了? 。。。
上了計程車,陶意棠才知道自己連頭髮都忘了梳,懊惱地捶了捶頭,她在心裡感嘆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從淺綠色糖果包裡拿出綴滿水鑽的化妝包,選了一支櫻桃紅色的流蘇簪,細心地把一頭微溼的長髮挽好,就當一個漂亮的髮髻出現在她腦後的時候,計程車剛剛好停在棠棣事務所對面的大街前。
下了車,她微微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到事務所附近的鞋店裡,買了一雙嶄新的白色尖頭高跟鞋,擱下舊鞋讓服務員寄回自己家的保安亭,然後上班去。
棠棣事務所裡,五個人鬼鬼祟祟地擠在一起,不用想都知道是四大名牌許南楓、霍靜頤、景曉麗和李彥秋,再加上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八卦女王汪琦在這裡搞小動作啦!他們緊張兮兮地瞪著手錶,齊齊倒數:“五,四,三,二——”
大門開啟,某人清脆的聲音宛如風鈴搖曳,“一!時間剛剛好。”這個人不是陶意棠還能夠是誰?一身粉嫩嫩的顏色,彷彿一朵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