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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當年遭遇過那樣的事,她也不可能再站得起來。可是,當她真的面對著我說出“可是,我不愛你了”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痛了。我沒想到她能放下得這麼徹底。所以,當楚雲樵告訴我她要去印尼的時候,我什麼也沒說。我只是站在我辦公室的落地窗戶前抽完一支又一支的煙。末了,我編輯了一條簡訊,開始說“我等你回來”,看看連自己也覺得好笑,於是刪掉;再寫“祝你一路順風”,真是矯情,再刪掉:最後寫“我明天去送你”,完全就是一弱智的語言,最後把手機丟過一旁,什麼也沒有傳送。
但是,第二天我還是去了,看著她入閘,看著她坐的飛機騰空而起。隔著那扇玻璃,我在心中高聲地喊:“娟娟,我來過了。我來送你了。祝願你一切都好!”
然後,還有什麼呢?半年後的期待,重新來過的憧憬……那些不過是20來歲年輕人的想法。我和娟娟,經歷過這麼多,真的還能重新來過麼?只怕是“明日隔山嶽,世事兩茫茫”了。
聖誕夜,楚雲樵來找我。大病初癒的他尚未完全恢復,但看上去很興奮。他給我看了一封信。是娟娟在幾天前寄給他的。那上面,詳細地寫了許若楠的情況,也談到了她自己對感情的一些感悟。
我欣喜地發現,娟娟其實已經原諒了我。因為,在信的末尾,她說:“看到若楠一天天好起來,我也很開心。失憶對她而言,算是一次涅磐。經歷了涅磐的人,必定會珍惜更加來之不易的幸福。我想,對我而言,也是這樣。”
“雷濤,你看明白娟娟最後的話了麼?”楚雲樵看到我拿著信長久不語,有些焦急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