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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還在不遠處,柳焉這會兒怕是氣得厲害,也就沒注意到這枝節上。
南宮峰睢瞧見一旁的“肇事者”愈加坐立難安,輕拍了拍那交疊在腿上的手兒,驅走他不安的情緒。
纖長眼睫止不住地抖動著,水色的眼眸波光盈動。
良久,終是眼睫輕斂,柳焉開了口淡淡道:“逸,方才當真被你嚇到了……”稍頓,低顫道:“下回……下回不能再這般捉弄我了!師父說我其實性子很不好,乖張得很,到時……到時我不知道自個兒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南宮逸棣忙保證說道,貼上了懷裡人的耳際,“焉,趁三哥在這裡,不如向他奏請以後不去早朝……”
正文 第六十一章 聖駕,風波(下)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南宮逸棣忙保證說道,貼上了懷裡人的耳際,“焉,趁三哥在這裡,不如向他奏請以後不去早朝……”
“不行!”柳焉低聲拒絕道,轉過身來,秀眉緊蹙,“這怎麼能行?你若不去早朝,天下人會怎麼看你?說你迷戀男色,又罵我狐媚王爺,說我……”
“好,好。焉,看你緊張的。”南宮逸棣笑著低聲安慰道,“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許我便不做!我怎麼捨得我的心頭肉因我而背上罵名,你不許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低低誘哄著,捉著那纖細細滑的手兒回到了臥榻上。
“當今逸王爺忠心為國,繁務纏身,一個月有十來天不來早朝也是情有可原,朕也不會怪罪。”一旁的南宮儷悠插了句道,雖刻意壓低了聲音,卻也正好能讓在座三人聽得清楚明白。
“瞧,皇上都這樣說了,一言九鼎,改不得!”南宮逸棣說道。
柳焉頓時語塞,索性斂了眸,任由身後人梳理著肩後那未束的發,清豔的臉兒透出一抹薄嫣色。
“七弟,你該如何謝三哥?三哥給你開了這麼一個特例,你可得好好謝過三哥才成!”
“是,臣弟謝主隆恩。”南宮逸棣漫不經心道。
“就這樣?”
“就這樣,三哥還想怎樣?”
“想不到堂堂逸王爺竟是吝嗇之人,想不到,想不到,萬萬想不到!”南宮儷悠佯裝一臉驚訝說道,煞有其事地搖了搖頭。
“吝嗇?”南宮逸棣頓時無語了,“三哥竟說臣弟吝嗇,都把六哥送三哥這麼多年了,三哥竟還說臣弟吝嗇?三哥倒說說還有什麼禮物比六哥來得重要,只要三哥說得出來,臣弟就是散了家財也要弄來送給三哥!”言畢,朝對座的人拋去了個挑釁的眼色,一臉得意壞笑。
“德寧王本就是朕的,何來贈送一說?”南宮儷悠嘀咕說道,偷偷瞥了身邊的人一眼,竟然發現他耳根泛紅,心情頓時大好。
還真以為你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不想你也會有害臊的一天,可揪出了你的弱點了,得好好利用一番才成!
這廂南宮儷悠打著身旁人的主意,那廂南宮逸棣漫不經心道:“這幾年東征西討都是臣弟與五哥幾人,獨六哥躲在皇宮裡與三哥雙宿雙飛,三哥自個兒說說是不是臣弟將六哥送給了你?”
確實如此!
任南宮儷悠平時如何巧舌如簧,現下也找不出半句說辭了,臉兒薄紅了端起了茶杯,又偷看了身旁人一眼,啜茶不說話。
“天下人道臣弟才華出眾,智勇雙全,他們哪知臣弟腹內謀略皆是自小由六哥傳教的。六哥逍遙了這麼些年,也該為國出力了,臣弟這‘監國大臣’的擔子也該卸下來由六哥扛了。”
南宮逸棣見對座二人不吭聲,心裡正得意萬分,哪想南宮儷悠心念電轉,目光落在了對座那絕色美人兒身上。
“王妃,王妃……”
柳焉頓時不高興了,可心裡頭還是有點分寸,只神色淡漠地回道:“皇上,草民不叫王妃,草民有名有姓。”
“哦?那敢問王妃姓甚名啥?”南宮儷悠問道,秀麗的眉稍微微挑起,神色給人一種似有所圖的狡猾之感。“楚尚書喚你什麼?”
一旁的南宮峰睢悠閒地品著茶,嘴角微微上揚,而他對面的南宮逸棣卻是截然相反的神情,一臉埋怨。
這不擺明就是叉開話題麼?
柳焉蹙了蹙眉,遲疑了回道:“楚陽雖官拜吏部尚書,卻素來沒個正經,倒是舒王府的哥哥喚草民小柳,草民姓柳名焉。”
說來柳焉性子也真如他自個兒所說的,乖張!南宮舒樺曾叫他隨南宮逸棣喚他一聲哥哥好了,柳焉乖巧地一口答應下來。可當了他的面從不,只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