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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他,自個兒得想個法子治治心頭肉這個臉皮兒薄的“壞習慣”才成。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地齊聲道。
“平身!”南宮儷悠淡淡道,清亮的嗓音自有一股自然天成的帝王威嚴,讓眾人心生懼意。
眾人答謝,一時擺糕點的、斟酒的忙開了,直到打點好一切,南宮儷悠揮退了訣成一干人等。
“七弟,快讓三哥看看你的傷勢!”待眾人走遠,南宮儷悠急道,微微前傾了身拉長了頸子。
見他神色焦急,南宮逸棣只得拉開了衣襟,露出了曾經受過傷的肩背。
“好長的一條傷疤!”南宮儷悠低道,而後神色倏變,驚道:“怎麼月牙兒胎記上多了一圈這麼深的牙齒印?”
南宮逸棣才張嘴,一塊糕點便堵住了聲音。
“嚐嚐這塊酥餅,味道不錯,你覺著如何?”柳焉低聲道,水瀅瀅的眼眸看著面前人,清豔的臉兒漾開了一抹羞澀的笑,一時看得對座二人驚豔不已,不過這廂正主卻直冒冷汗,他分明自那含笑眼眸裡看到了一抹冷冷威脅的意味。
“來,再試試這個,味道也不賴!”柳焉又捏了一塊糕點,塞進了眼前人尚在嚼動的嘴裡,道:“還要不要再試點別的?”水眸波光盈動,神色很是乖巧。
南宮儷悠輕咳了一聲,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盞,輕輕啜了一口,臉頰微紅。
柳焉規矩地坐好,端起茶杯兀自喝起茶來,神色變得如先前般淡然。
“七弟,你還沒說肩上那圈牙齒印是怎麼一回事呢?”南宮儷悠不死心地追問道,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
柳焉狀似在無比悠閒地喝茶,實則手指把茶杯捏得死緊,只怕再加半分力道便要把茶杯捏碎了,他的這些細微反應都收入了有心人的眼底。
“嗯,說來話長……就是那天,三哥你來我這可有帶了衛隊?京城最近這一陣子不平靜得很!六哥你可得多留心點!”南宮逸棣顧左右而言他。
“七弟不說,六哥也知道真兇是誰?”南宮峰睢漫不經心道,呷了一口茶,“不是……嗯……王妃又是誰……”
座上南宮峰睢話還沒說完,倏地,雪衣一晃,對座之人已縱身飛起,踏梅消失在三人的視線裡,前後不過眨眼的功夫而已。
“焉……”南宮逸棣急忙喚道,而肇事者和幫兇則再度一臉驚訝:好快的身法!
“看你倆做的好事!他臉皮很薄,經不起爾等老油條的捉弄。”眼睜睜地看著身邊人兒害臊了逃開,估計一時半會兒絕對是見不到他的心頭肉,南宮逸棣不由嘆道,回望了那牆頭一眼,神色更見鬱悶了。
南宮峰睢容色微赧,而他身旁人臉上一點慚愧的神色都沒有,只見他眼眸微一下斂,喊道:“七弟,你這是怎麼了?可別嚇三哥!七弟……七弟……”聲音之大,只怕穿透了整個聽梅閣。
南宮逸棣搞不清狀況正納悶著,只見眼前雪衣一晃,方才逃開的人兒已揪住了他的衣袖急道問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我才離開一會兒,你是哪兒疼?是不是肩上舊傷復發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說了不能喝酒的,你偏要哄著我陪你喝,我喝了便罷了,還硬憋你喝,對不起……對不起,你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清豔的臉兒蒼白若紙,神色焦急地近乎混亂,那雙眼眸已然是一片水光盈盈,伸手急欲拉開他的衣襟。
自從上回受傷後,他的心頭肉便極度擔心他,別看他的心頭肉平時終是一臉不情願地坐在他懷裡,實則是想寸步不離地保護他,還曾提議要護他上下早朝,任憑他如何誘哄就是不改初衷,還是他利用了某種‘卑劣手段’(他的心頭肉一臉鄙夷的罵他說的。)使得他的心頭肉每回早起都只是看到太陽曬屁屁了,才漸漸作罷了這個提議。此次他三哥雖是好心,可事實上是起了么蛾子幫了倒忙,急壞了他的心頭肉了。
南宮逸棣一把將眼前人擁在懷裡,心疼地安慰道:“我沒事,我沒事,別怕,別怕……”
聞言,柳焉猛然掙脫開了肩上雙臂,水色漾動的眼眸定定地看著眼前人,良久才顫抖著控訴道:“你……你看我為你如此擔心你便好受些麼?”語音未落,拂袖飛身了幾丈之外。
南宮逸棣怎會讓他就此走了,閃身追了上去,雙臂圈住了身前人腰身將之緊緊箍在懷裡,歉聲道:“對不起……焉……對不起,可我一刻也捨不得離開你,方才是我不應該,你別生氣?”臉深深埋入懷裡人的頸窩,汲取那淡淡雅香,心裡不安又踏實。
南宮逸棣絲毫不忌諱他的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