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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柳焉脫口冷道,滿臉戒備神色。
“妄想麼?”南宮金康冷笑道,“想來那半顆藥丸你已讓他服下去了罷?”稍頓,瞧見眼前人神色微變,知其所說無誤,不由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自懷裡摸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半顆黑色藥丸,低緩道:“再好心告訴你一聲,半年之內若不服下剩下的這半顆藥丸,先前的半顆解藥便也就成了催命毒藥,連剩下的一年時間都活不到!”
柳焉神色驟變,脫口罵道:“卑鄙!”手已探向腰處。
“別輕舉妄動,柳焉!”南宮金康飛身退開了數步冷冷道,五指緊緊捏住黑色藥丸,“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本王的手法更快?我們就來賭上一賭!”
柳焉神色頓緊,反手將抽出一半的軟體纏回了腰際,咬牙冷冷道:“金王爺,你為人當真卑鄙無恥之極!”清寒的眼眸翻湧著憎恨之意,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
聞言,南宮金康很是得意地笑了笑,將藥丸收入瓶內放回了懷裡,神色愉悅道:“你放心,你若選擇留在本王身邊,本王以性命起誓好好待你,絕不會對你用強!換言之,你只要聽命於本王保護本王的安全即可。當然,本王的貼身侍衛不止你一人。”言畢,走上前來。
柳焉冷眼看著他,抿唇不語。
南宮金康自腰間取下一枚令牌,道:“無論你擇其一還是擇其二,這枚令牌你先收在身上,它能保你日後出入王府不受任何人阻礙。”說著,將令牌遞了過去。
柳焉冷冷地盯著那面刻著“金”字的令牌,袖內五指握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如是反覆,神色由憎恨變得茫然起來。
南宮金康冷笑著捉起了柳焉的手,把令牌直接塞在了他的手裡。
柳焉茫然地看著手裡的令牌,眸底有那麼一瞬的憎恨,心底*了一股瘋狂地*,想甩掉手裡的令牌跑回那人的身邊,不管什麼解藥,不管什麼一年期限,不管不管,一切的一切都不管!可是,那纖長的眼睫只是緩緩地斂下,不停地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柳焉才睜開眼來,眸底一片清冷之色,把令牌收入袖內,轉身之際只聽南宮金康道:“三日後以實際行動作為答覆,再告訴你一個內幕訊息,兵部尚書今日回府的路上應該不太平。”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能不能好聚好散?(上)
人流熙攘的街道,凜冽的朔風吹得各色酒旗颯颯作響,道上路人形色匆匆。才不多時,天氣又陰冷了下來。
柳焉在熙攘的人流裡遊蕩,胸口隱隱作痛起來。
留在他身邊麼?
那竊取情報可是背叛之舉啊!更是陷他於不復之地,一旦事情敗露,勢必*終成恨!
可若離開他?
二人生死相愛,此後卻是相見不能相守,形同陌路,這又教自個兒如何甘心!
柳焉逃避抉擇,下意識地封閉了自個兒的思想,麻痺了感知。任過往行人撞在身上,他只是神色茫然地隨著人流遊蕩。
直到人快到逸王府的硃紅大門前,視線落在門上那塊牌匾上書的“忠義王”三個蒼勁有力的金字才猛然回過神來,轉身走進了身旁的小巷裡,撕下了麵皮才回去了王府。
秋嵐站在逸王府大門前的臺階上張望著,一瞧見柳焉便匆匆下了臺階迎了上去,急道:“公子去哪兒了?王爺把王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著公子,人正急得團團轉,可擔心公子的緊!吩咐了秋嵐在大門口候著,若是見到公子便讓公子過去偏廳。”亮麗的眸子嗔怪地看著他,微翹的嘴角卻藏不住心底的那抹笑意。
柳焉心頭酸澀,回道:“好,我這就過去偏廳。”
一路行來,秋嵐有說有笑的,柳焉陰鬱的心情逐漸轉好。到了偏廳門外,秋嵐便停步不前。
柳焉只覺一股肅冷之氣迎面撲來,使得他不安起來。
莫不是府中發生了大事情?
但見秋嵐笑著為他理了理頭髮,又將腦中不安的思緒甩了出去,走進了側門。
南宮逸棣坐在剔紅太師椅上,面無表情,使人不辯喜怒,而他身旁的訣成神色漠然,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深沉。數名戎衣侍衛分列偏廳兩側,神情嚴肅。
南宮逸棣一見柳焉走了進來,似鬆了口氣般地露出了笑意,心疼地責怪道:“這麼冷的天還跑出去,教人擔心死了!還不快過來烤烤火,不用說手腳肯定是凍得冰冷!”說著,挪出了一小片空位,輕拍了拍軟墊示意他坐過來。
柳焉依言坐到了他身邊,隨即雙手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包裹住,牢牢握緊。